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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付了多少錢,就給她上什麼…”
還沒等她說完,花蛾子就嚷嚷開了:“你也太摳了,小半個城的生意門面…一頓飯錢就像是從你身上割肉一樣。”感覺著對方不理她正要往外走,花蛾子眼神一轉,大聲說道:“知道半里窪麼?現在那裡可是亂墳崗呀…每天都有成車成車的骨頭往裡面倒,晚上還能聽見狼叫…”於是大聲的學著狼吼,沙啞的肆意在這個大廳裡迴響。
寤桁站在了門口,看著門外極目之處皆是殘垣斷壁,行人的面孔掛著菜色,這哪裡還有初時所見的盛世模樣。不願去想身後的聲音裡究竟有什麼,卻突然像是被抽乾了似的,盲無目的的在街上走著。
直到自己是如何回到了家中都沒有什麼印象。唯有花蛾子撕心裂肺的狼嚎,在腦海中一遍遍的迴響。
她不是不知道,最近的人口市場是多麼的火爆,也清楚每天有多少人因為幹了‘公家的事’之後而無處尋屍…花蛾子說的非常輕巧,因為她是最瘋狂活著的人,還有什麼是她所看不破的呢?但是面對著每天都有不少少年因為吃飯而死於畜牲之口,以及死於當權者不拿人當人的冷酷作風,她還是會悲涼的複述…寤桁絕不懷疑,如果有誰將這個世界打破,花蛾子會是第一個滿世界點火併唱著歌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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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蛾子,又出現了---週末萬歲
第六十九章:再次出發
翌日清晨,寤桁收拾停當,穿戴整齊的從房中走出時,四周的下人們恭敬地站立一旁。寤桁笑笑,“回來沒幾天…又要走了。”轉過身,對著管家說道:“多謝你持家有道,我在外才能如此踏實…”
管家聞聽,面孔抽搐著跪了下來,“主子寬待我們,就是我們最大的福分。”
寤桁向著門口緩緩走去,面朝外低語:“縱然這天再怎麼變,有人想動這,就看他有沒有這個膽了…”不去看身後的一眾皆同時跪地,只是瀟灑的離身而去。
寤桁有些奇怪,而是,行至一路都沒有看到羊顧的身影…也不是她對於他倆的關係抱有多大的期望,只是…到目前為止應該還算是說得來的朋友吧,怎麼自己出遠門,都到了門口了,所有府裡的成員都見了一遍。唯獨他,卻不見蹤影…
出了門,她卻意外的發現,怎麼就只有這麼一點人跟著自己?極目處,不足一百人的隊伍…只有三十個人是騎馬,其餘的都是步兵,馬還是老馬。兵器就別說了,能給全了,而沒有拿木頭上戰場,就已經要感謝命運了。然後心中不住的感嘆,真是一朝天子一朝臣,這跟上回比起來簡直是差遠了,上回可是一甲五百餘眾清一水兒的精騎兵。
而且,好像…面前這個看著自己的人,彷彿認識。還沒等寤桁詢問,對方身著一身最普通的,甚至是過了時的軍人夏裝服飾,三兩步就到了寤桁的跟前,跪下來,聲音中帶著急迫說道:“小的展鵬,求主子開恩…”看著寤桁停下並沒有阻攔的意思,便慌張的趴在地上繼續說了下去,“求求主子,救一救周大人以及禁衛軍二百來個兄弟吧…也只有您能救他們了。”
寤桁一邊耳中聽著這一件件令人髮指的事情,一邊掃視著眼前的一番光景。可以隨便數出人數的小小隊伍,仔細一看竟全部都是由老弱組成。跟以往的出行不可同日而語,想來自己算是被貶的人,也不能直起身板挑三揀四,人家能派了這些人跟著一起去剿匪,這應該算是皇恩浩蕩了。於是寤桁在心裡嘆口氣,好像,有些事得思量一下了。
周衝等人一回去,卻也是就地解散了。以往的建制在動盪之中已經不存在,因此他們面對的,就是全部被分流,運氣好的被充入了部隊,而其餘的揹負著不知是什麼罪過的,就被放入了礦區。
礦區的黑暗,僅從沒過半個月,已有近一百多人死了,就沒有誰會懷疑裡面的生存現狀,況且蠱獸的豢養就是一個黑暗的誘因,尤其是在軍隊開拔之時,生死存亡,都已是不容人再等待。
眼前的這位,寤桁已經想起來他是誰,就是在那一次娶親當中,他不小心失足馬下,差一點就被馬拖死的。幸好寤桁及時趕到,並揮掌將其從馬上救下,才使得他倆有了這次的相逢。
也許正是因為展鵬的腿傷,所以,在這次大分流中被儲存了下來,歸為了無用人的隊伍中。也是一次‘偶然’的機會,他遇到了渾身是血的老戰友,就在老戰友生命的最後一刻鐘說出了真相。原來,這礦區的看守裡面竟是一匹匹的大黑狼,一旦哪個人體力不行了,就會出現一匹狼將對方吃掉。如果那天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