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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的話語,口中默默的說:“他來,你是知情的…”
羊顧定眼看著眼前的人,無語。寤桁轉身看向眼中流露一絲倉惶的羊顧,靜靜的說道:“可,沒有任何人告訴我,這樣一個身份的他,要來我家,而我,卻是屬於最後一個知曉的…”
寤桁垂首看地上,被秋風掃著慢慢移動的落葉,口中像是自言自語,“他來我家代表著什麼,我不知道。就是你我夫妻二人未來面對著什麼,我也不知道。這一切,都像是被別人操控著。而自己,卻只是那個王冠上的寶石,身後所依靠的才是代表著權利。”
抬首,朝天空中望去,“生孩子,生孩子。這一切也許是源於子嗣。可你我之間的問題是因為孩子麼?如果沒有這一切,你,會信任我麼?或是,我值得你的信任麼?問題很多,卻又來了一個不可不去必須面對的人。你,卻始終選擇了沉默。”
寤桁轉身,靜靜的望向有些憔悴的羊顧,用無法言語的心情去組織著不知道該說什麼樣的話語,有些斷斷續續,“怕是,你我二人,又要被歲月蹉跎了。”
轉身離去,瀟灑而又悵然,臨別了,一句話被夾在了風中,“如果,孩子才是一切,我會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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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另一個男主出現了…或許這個圈畫的有些大,好像,沒斷網之前我也曾暗示過,不過,現在卻是揭曉了。本人有些糾結,因為,這種故事情節一不留神就成了種馬。不敢保證故事發展會是否朝著各位想的那樣美好…只是,還是那句話,板磚給我留著(竊笑一聲,讀者沒當初那麼多,當然大話更敢說了)。
第一百七十五章:國公新府(上)
口中撥出的熱氣在半空中形成一團白霧,帶著寒霜的溼冷迎面而來。抬腳上坡,腳下伴隨著被踩碎的枯葉聲響,身旁映入眼簾的卻是被凍的變了顏色的各色植物,還帶著霜,依舊直挺挺的迎接著初晨的陽光。
身前的侍從腿腳很好,一看就是練過功夫的,上山不費勁,須臾間到了濃林之處卻停下了腳步,微微鞠躬,伸手示意方向。寤桁會意,微點頭,侍從躬身,轉身朝山下走去。
耳聽得樹上的鳥兒叫聲很亮,寤桁微笑著朝上看去,腳下沿著曲徑踱著步。這裡沒有被打掃,厚厚的葉子像軟墊一般鋪滿了這裡的道路。一派原生態的景象佈滿雙眼,寤桁只知道不遠處有一人在等著自己,卻不知道這個人,什麼時候所喜歡的東西卻也成了這般味道。
行行緩步,所見的景緻也換了一路。雖然秋風蕭瑟,樹葉斑駁。景氣稍遜盛夏,細細看來才知,這竟是如此機巧之地,人工技法巧奪天工,與天然之象合二為一,讓人融入其中,卻不知人工的痕跡…
這就是國公新府麼?據說,是辜姓世家相送…寤桁朝著樹叢斷接之處而露出的萬縷霞光看去,像是一個蒸騰的火團在天地相接處冉冉升空。帶著熱量的光芒撲面而來,寤桁微眯著眼享受著難得的溫暖。
“釣蘆(一種魚)需趁早呀…”蒼老,卻是語氣沉穩的聲音從身側傳來。耳聽得再一次揮杆,距離變得更遠了,老人滿意的緩緩坐下,再一次眯著眼盯住冒著寒氣的水面。
寤桁聽著老國公身體骨骼不再那麼僵硬了,渾身好似充滿力量,就知道,最近他的生活真的挺順。這不,事兒順了,精氣神也就有了。
“初晨寒氣重,爺爺的精氣神卻還這般足,真令晚輩羞愧。”
老國公未換表情,只是盯住水面,口中輕輕說道:“蘆魚肉質鮮美,卻沉底較深。唯有初晨熱流湧上,其隨之往上,方可得之…時辰亦…”
寤桁靜靜的站立在原地,側身看著老國公安靜的棹釣,漸漸陷入了沉思。這長安的變化,從空氣中都可以隱隱聞到。更或是說,大晟的變化亦是蘊藏其中。
如今朝廷是真的不同了,經過那一次長安的洗禮和之後世家的重新洗牌。朝政的格局在很長時間裡是陷入了癱瘓。或許是僅憑任何一個世家之力都無法單獨重掌,因此,拉鋸戰在那段戰後重建的歲月裡是一直唱著和諧的主題。
自從最大的隱患姬徹鴻敗陣下野,後又邊境平安無事,世家趁此機會大肆為自己撈取政治資本,大半年時間裡,世家再一次重掌朝政。當然,老國公所率領的姜家也沒有閒著。
雖說現在風平浪靜,看似,還是姬姓延續著皇室的尊嚴。但是,寤桁清楚,皇權已經被徹底削弱了。以前皇室或多或少還可以仰仗世家以外的力量,如今在這場大洗牌的過程中卻也消失殆盡。不是在洗牌過程中投靠了世家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