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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眼前的寤桁很滿意的吃著,羊顧輕笑,慢慢的說著:“天轉入涼,容易虛火旺盛,所以食慾不振。我們潞州人又喜食清淡,所以,桁兒會覺飯食無味…”
寤桁明白了,今天是羊傾來了,所以飯食是按照潞州人的喜好做的。雖說也去過潞州,可是那次去確實沒有多大的注意力放在飯食上,現在她是知道了。也難怪他們兄弟倆的面板一個趕一個好,真是一方水土養一方人呀,長安較為乾燥,所幹的事情也較為複雜,所以這裡的人口味都偏重。相比,面板也不似潞州人那般細嫩。不過,自己好像很特殊…
正是這般想著,卻沒注意飯桌上早已經變了味道,前方的二人四目相對,最後從羊傾的口中所說:“既已成了長安人,當然要習慣這裡的口味。哥哥,不也是口味變化的很快麼…”
這句話像是所指很重,羊顧頓時微微變了臉色,可是一注意到身旁的寤桁已經注意到了他們二人所談的內容,便住了口。
寤桁手中拿著調羹,嘴裡砸吧著口中的餘味,然後很自然的將碗伸到羊顧的眼前,微笑著說:“再來一碗,謝謝…”
看著飯桌上的風向轉和,寤桁看著羊顧側身細心的盛著湯,羊傾低首吃著碗裡的飯,也算是各幹各的了。可是寤桁卻是覺得很累,一頓飯像是吃了一個世紀,很是漫長。可怕的是,這樣的日子好像沒有說明結束的日期…
究竟是哪個王八蛋說的家裡有三妻四妾就是福?明明出生在新社會的人,還反而喜歡一男多女或是一女多男…如果不都憋屈在同一個屋簷下,挨著個兒的換,或許這被認為是瀟灑,可每天都得面對,還得面對其未來的生活…忍耐…除此之外,真的不知道還應該做些什麼。
哇,好舒服…感覺合適的水溫貼合著面板,水流輕柔的按摩著,與體內的大迴圈交相呼應,寤桁不願去想關於飯桌上的任何一切,閉著眼享受著水中的愜意。
可是心中卻再一次想起了那個影子…那一夜,隨風跟蹤而去,雖然帶回來的訊息是他平安到達,同時被帶回來的卻也是隨風在關於其他問題上的支支吾吾。看著隨風的樣子得知,一路怕也並不是多麼順利,雖然強忍著,可也知道,其中定是發生其他,寤桁不忍再去追問如何。因為,已經意義不大。隨風自是知道做事的分寸,有許多事,是沒必要對朋友進行解釋。
終究,還是虧欠了他。
其實他倆都知道這是一個死衚衕,繼續走下去是沒有未來可言。可還是無法斷絕心中的痴念,或許,彼此心中留有對方的位置,方是對於這段情最好的結局。
心中突然覺得很難受,酸的發緊。寤桁將上身從水中揚起,大張著嘴呼吸著水上的空氣,擦著臉上的水。好像是比水溫還要熱的液體…不對,這就是水…多大了,自己還哭…
等到夜晚的風順著脖頸吹,將肩膀的溼氣吹乾,寤桁靜靜的仰頭迎著風,默默的說:“這麼晚了還不睡…說吧,有什麼事?”
身側的老管家躬身行禮,屋裡微黃的燭光照著他的臉頰一片和藹,嗓音溫和,慢聲細語,“小主子,羊主子…他…老奴多嘴,羊主子自覺事不礙,可我們這些做奴才的卻心揪。這身體好幾日都不爽快了,迎風就微咳…”
還不等身旁的老管家將話說完,寤桁輕笑道:“知道了,我會去看看的…”
老管家又微微的鞠了幾躬,口中不住的說:“哎,只要小主子好,便是我們做奴才的最大的福氣…”
看著老管家離去的身影,寤桁卻在心中暗暗的說:“遲早都是要面對的,這就是同在一個屋簷下的宿命。雖然給不了多少理由會將以前全部遺忘,卻也無法就此打住。或許一切都可以拿因為愛來解釋,可是,彼此之間漸漸的產生怨恨,也同樣可以用不愛來詮釋。
這,卻是夫妻的道…一旦踏入了進來,就很難脫身,必須全心全意的將其進行到底…像是一個魔咒…”
腳步輕輕踏在光滑的小道上,耳邊卻傳來了一陣悠長的笛聲。寤桁停留在原地,靜靜的聽著這明月山空的意境,心中卻對於羊傾的笛聲純正深感佩服。‘嗯,還習過武,內力純正。雖然不算是強大,可也算是強身健體了…樂感也不錯,很有自己欣賞的要求…’
“桁兒,還真是喜好廣泛…”接著發出一陣不自覺的暗咳,寤桁聞聲皺眉,頓了頓,羊顧繼續說道:“傾兒自幼活潑聰穎,家中長輩皆寵他,雖無師從名家,可也遊歷廣泛,到哪兒都說‘天下能人者,皆可為師’,這點跟桁兒很是相像…”
寤桁未轉身,依舊朝著羊傾吹笛的方向看去,打斷了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