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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不知何時會被賢王知曉。他僅有兩個女兒,一個死在匈奴,自然對另一個就視若珍寶。如果他知道陸羽庭受了這樣的委屈,恐怕不會輕易放過夫人。”
白蔻馬上接到,“我會誓死保護夫人!”
雲顧言擺了擺手,“瞧你,不要擺出這麼恐怖的架勢。不到萬不得已,你也不適合跟他們起正面衝突。別忘了,你是行首的人。”
白蔻垂了垂眸,日光從她的眼睫上面滑過,在眼底投下一片陰影。
形勢如此不容樂觀,雲顧言倒是還有心情談笑。但我的心情,便在她有意無意的逗笑中,豁然開朗了起來。連白蔻這樣嚴謹的個性,也慢慢地輕鬆下來。雲顧言這個女孩子,當真是妙。
“對了,惠娘住在我家的時候,曾經記過一個賬本。不知道被紅袖收到哪裡去了,我連著找了幾天都找不出來。白蔻,你找到了嗎?”
白蔻搖了搖頭,“惠孃的房間和紅袖的房間都找過了,沒有發現蹤跡。”
雲顧言低聲說,“是不是和那件事有關?我也一直在收集情報,本來在運河一事上已經能找出點端倪來,可是一下子就被方重掐斷了。夫人,你要小心。只要江別鶴一向賢王報告,你就沒有太平日子過了。行首也真是,怎麼可以把你一個人扔在這麼危險的地方?!”
白蔻連忙辯解道,“不是的!少爺都考慮過了。因為姑蘇城現在被掌握在一個人的手裡,有他在,夫人就還是安全的。”
雲顧言的臉上飛快地掠過一些不自然的情緒,然後不在乎地笑笑,“也許吧。”
我故意不戳穿她,挑了別的話和白蔻閒聊。每個人心尖上都站著一個人,無論世事怎樣變遷,他都會一直站在那裡。
然而對於形勢的預估,我們終究還是太樂觀了。先是不斷有客人來煙雨綾羅閣退貨,說從我們這裡買走的上好的綾羅,只穿了一次,就全都挑了絲。然後是方掌櫃發現倉庫中小心存放著的上好布料,全都有泛黃的跡象。
我看了布料之後問,“有誰來過倉庫麼?”
方掌櫃搖頭,“鑰匙是雲裁縫看管的,除了她,沒有別人能夠來。這陣子除了採購司的官員,也沒有任何人來過……”
我的心,猛地震了一下,有些情緒像是線團一樣越滾越大。待我轉過身,看到雲顧言站在倉庫的門口,表情哀默。她跟我,應該是想到一塊兒去了。
“我要去問個明白!”她向外跑,沒有理會我的喝止。我早就知道她的脾氣倔強,不可能攔得住,何況她又是那麼愛憎分明的一個人。但我也不放心讓她一個人涉險,便緊跟在她身後。
她跑到府衙門口,打算硬闖。我雖然上氣不接下氣,仍是上前拉住了她。
“顧言,你不要衝動!”
“這種下三濫的伎倆都用得出來!就算宋清流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擅自主張這樣的事情!夫人,你放開我,我要去問清楚!”她想要甩開我的手,我卻不肯放,正僵持的時候,府丞從衙門裡面走出來,居高臨下地問,“何人在府衙前面喧譁?!”待看到我和雲顧言,又換了一副嘴臉,“喲,這不是林夫人和雲裁縫嗎?”
我對他點頭微笑,雲顧言卻毫不客氣地問,“宋大人在嗎?有些事情我想當面請教!”
府丞是何等精明之人,當然察覺到了雲顧言來者不善,“不巧,江爺和方爺正在府衙中和大人說話……”他話還未說完,雲顧言已經果斷地截道,“正好,找到就是他們!”說完,便要往府衙裡面闖。
府丞後退了一步,向身旁的衙役使眼色。我雖然拼命想要阻止,可雲顧言這樣風風火火的性格,還真的不是我能夠攔住的。眼看衙役全都圍了上來,就要把我們都拿下。
門內忽然閃出一個影子,宋清流的聲音響了起來,“何人在此喧譁!”
雲顧言推開那些衙役,徑自站到宋清流面前,“宋大人,我一向認為你不屑於做那些不入流的事情,何時居然學會派人偽裝成採購司的官員,破壞我們家倉庫中那些上好的綾羅綢緞?你是堂堂的父母官,是來維護一方安寧的,不是嗎?何時竟然助紂為虐,是非不分了?”
宋清流的山羊鬍翹起,喝了一聲,“放肆!”
☆、桃花四十二
雲顧言絲毫不懼;錚錚地站著;“你就不怕我告御狀嗎!”
宋清流瞪大眼睛;站在他身旁的府丞迅速湊到他的耳邊;細細地說了一番。我把雲顧言拉到一旁,“民不與官鬥。”
“夫人,如果一味地退讓;我們在姑蘇城;便連立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