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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我。另外,我會舉薦你加入九州商會。”
他直愣愣地看著我,肥胖的身軀忽然向下一軟,癱在一旁。人群中,發出一兩聲抑制不住的嘲笑,但又很快消弭下去。他們興許也知道自己不該笑。今日力挽狂瀾的徽商,只金不換一人耳。
“現在只是剛剛開始。但既然我們同屬於一條船,利益休慼相關,我便會想辦法帶領徽商創造更多的財富。今日夜已深,你們暫且各自散了吧。”
眾人行禮,陸續地退出去。
我看向角落那間屋子上的大鎖,重重地吐了一口氣。紅大爺,雖然不知你緣何選中了毫不起眼的我,但時至今日,我已與徽商系在一起,榮辱與共。
☆、商道二十二
俗話說新官上任三把火;我是新官上任三頓飯。
第一頓飯是和孟知行吃的;他例行公事地強調了一下官商合作的重要性;還有對以後徽商行事的構想。其篇幅冗長;我聽得昏昏欲睡,最後試探性地問了一下他與某公子出遊的事情,終於成功打消了他繼續打官腔的念頭。
第二頓飯是和洪景來一起吃的。他大病初癒;話並不是很多;只是讓雲顧言陪我去紅景天名下的那些產業通通走一遍;於是五家酒樓,八家綢緞莊,四家錢莊;六家當鋪;總共花了我五天的時間。
其後,洪景來因為京商商團出了一些事,不得不提前離開徽州。那天我去送他,他站在殘陽底下,好像瞬間老了幾十歲。我記得他只說了一句話,“記住,你越弱小,敵人就越強大。”在以後很長的一段時間裡,這句話,成為了我的座右銘。
我把紅景天的產業大半都轉到了曾一味名下,畢竟紅景天沒有留下什麼血脈,唯一與他有關的就是曾一味。而且我出任徽商大行首,有更多的大事要忙,這些生意恐怕無暇分顧。曾一味當然推脫不要,說他一個廚子,哪裡能打理什麼生意。我當即把么九指給了他,么九激動地說,“只要我跟老曾成親了,這些財產就分我一半嗎?”
眾人默默地把他丟棄在水雲間,覺得他還是當一個跑堂比較實在。
第三頓飯,參加的人只有靳陶和雲顧言。雖說我接任商會掌戶的文書還沒有正式從京城總會那邊發過來,但好歹以後大家都是同僚了,增進增進感情也實屬必要。席間三人各有心思,難免都喝高了一些,具體做過什麼事情,大家都不記得了。只是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衣衫凌亂,共躺一床。
我估摸著這件事情肯定是傳進了念臨風耳朵裡,因為其後我就聽說靳陶因“公”被調去玉門關一帶,少說也得呆上十天半個月。那是個苦寒之地,五日才得一次休沐。我跟雲顧言交談間說起此事,表達了對靳陶無限的同情。雲顧言拍了拍胸口說,“夫人,你知道嗎?這個時候我無比慶幸自己是個女的。”
言下之意,大家心知肚明。
徽商明裡暗裡對我都不是很服氣,這點從每天晨議時那稀稀拉拉,萎靡不振的狀況就可以看出來。雲顧言和金不換都要求我殺雞儆猴,處理一兩個老頑固給他們看看。但我體恤徽商因徽州疫情而元氣大傷,實在不宜在此刻讓他們雪上加霜,所以遲遲未有動作。更深層次的原因是,皇帝壽誕在即,全國的商團都對宮裡要採購的那批物資虎視眈眈。為了此事,我們得同其它商團一樣,借九州商會一年一度的祭典,進京一趟。
徽州的疫情在對症下藥的情況下,得到了顯著的控制。原來滯留於徽州城中的外鄉人,紛紛舉道回鄉。但與此相應的,徽州城中的雞鳴狗盜之事與日俱增,甚至已經嚴重地威脅了徽商的日常經營。
但不知何故,商會中的徽商無一人向我詳細稟告此事。甚至在我主動問起時,也都是一副知之不深的表情。金不換很生氣,想要當面斥責他們,被我阻止。等那些徽商都退出去,金不換摔了賬本,怒氣騰騰,“在他們眼裡,根本沒有把大行首當做大行首!”
我仔細擦拭手指頭上的扳指,微笑道,“急什麼?我們暫且看看他們如何擺平此事。”
“行首,你不生氣啊?”
“跟這些人生氣,白白浪費感情。罷了,你跟我去如意館聽紅顏奏一曲吧。”
金不換立時傻了眼,“啊?去如意館,就我和你?”
我起身點了點頭,“不然呢?”
“可是行首,你是女子啊!行首!你等等我!”
雖說九州商會正式的公文沒有下達,但我儼然已經以掌戶的身份,掌握了附近這一帶信子的訊息。而紅顏正是這些信子之一。出於會規,我不能對外挑明她的身份,但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