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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笑:“接下來就交給你們了。”
“今天就行進到此吧。還有力氣的人過去幫忙修兵搭篷子,一會兒要下雨了。”我轉身對眾人吩咐,身後撲通撲通砸下無數粗枝,眾人一陣歡呼。
所謂的篷子,只是用枝葉搭在粗枝間,林中的樹木本就很繁茂,樹枝縱橫交錯,要搭幾處遮蔽所是很容易的。這些在真央時也有學過。
平時執行任務時,也有林間遇雨的情況,但是真正需要搭遮蔽所的卻不多。很多時候都冒雨前進,但此時大家精疲力竭,身體狀況很虛弱,淋雨的會失溫的。為了防止雨透進來,我特地讓修兵他們多搭了幾層。一層枝葉加一層厚厚的葉子青草,如此接連鋪置了好幾層。
我趁著空隙四處找了些食物回來,因為要下雨,今天抓到了些新東西,算是大有收穫!回來時,眾人坐在樹根上休息著,頭頂連了一排遮蔽枝葉,遠觀去像簡陋的公汽候車篷。
“啊啦,顏妹妹,你手裡拿的是……蛇?!”我還沒走近,亂菊就眼尖地叫起來。
“是啊,要下雨了嘛,這些笨蛇跑出洞來就被我逮到了。”我得意地晃晃手裡的戰利品,五條兩指粗的青蛇在胳膊上痛苦地扭著。亂菊盯著我手裡的蛇撇了撇嘴。不遠處雛森小心地瞄過來,臉登時就綠了。
看來不管是什麼型別的女人,都不喜歡蛇這種爬行類呵。
“要我幫忙嗎?”修兵見我要殺蛇,便走到我身邊問道。
“你去照顧藤井吧。這裡讓吉良和戀次幫忙就好。”我頭也沒回地說著,把裝在口袋中的小刀和空瓶子拿了出來,又對眾人道,“臨行前,讓大家準備的空瓶子都還在吧?把它拿出來,到我這裡來接些東西。”
這些日子眾人對我莫名其妙的舉動已經習以為常了,聽到後便乖乖地拿著瓶子走到我跟前兒,我把倒黴的蛇交給吉良拿著,用刀子挨個兒在尾部切了刀口,“大家一人來接一瓶蛇血,仔細保管好,以後會用得著的。”
眾人雖然知道我不會解釋,但還是邊照做邊談論了起來。我笑了笑,仔細地給可憐的蛇兄放著血,等五條都放完時,差不多每人都能裝上一小瓶。
蛇血收集完畢,天也暗沉了下來,不多時便來了雨。
我們已經渴了很久,雨一落下,樹下便歡聲鼎沸,不少人一擁而上,用手接著樹枝簷兒上滴淌的雨水,就要大口地猛灌。
“不想吐的話,就不要大口喝水。雨水同河水一樣,需淨化後再用。”我提醒眾人。照顧一個藤井源夠累人的了,要是一群人都病倒了,那可真就麻煩了。
我突然覺得,也許照顧這樣一群人,比巡查任務本身還要艱難。
“用這個!取了水用淨化後裝到水袋裡。”我從口袋中拿出一樣法寶道。
這“法寶”可是我臨行前跑了瀞靈廷的好多地方才買到的——幾串四方形塑膠包裝的保*險*套!我分好丟到各席官手中,然後笑嘻嘻地欣賞他們的表情。
他們張著嘴,像接到了燙手山芋,連蹲在我面前的亂菊都一時說不出話,愣愣了半餉,才吞吐道,“……顏妹妹……這個是……”
“你們不認字麼?沒見著上面寫著‘避*孕*套’三個字麼?”我眼眸彎彎,笑得堪比聖母瑪利亞,“一人一包,用來接水,把漂白粉撒些進去,等雜質沉澱了便可以喝了。”
眾人一副見鬼的神情看我,吉良、冬獅郎和許多男隊員臉上都泛著明顯的微紅,戀次和亂菊嘴角狠狠一抽,雛森和隊裡的其他女生更不必說,東西還沒發到手裡,就已經羞澀難當地低頭看雨水泡泡去了,偶爾用抬眼瞄我幾眼,彷彿我是啥驚世駭俗的女人。就連修兵,也眉頭抽動了幾下。
“幹嘛?”瀞靈廷的民風還真……淳樸!“這可是我逛了好多地方才搜到的!來之不易著呢!誰敢浪費?”
我如是說著,卻聽亂菊第一個爆笑了起來,“顏妹妹啊,我這輩子沒佩服過什麼人,你算是開了先例了!你買這做什麼?女孩子家的,也不怕被店老闆當女色狼看?”
“你覺得店老闆的眼光會比我們這些人的命更重要?有些東西是非常時期非常用法!這可是法寶!下雨天用來接雨水最好用了!淨化水源得找透明的器皿,一般都用試管的,但試管只有十二番才有,那是變態科學家的地盤,我才不去!想來想去就想到這個了,柔軟透明、能屈能伸,節約空間的好東東!比試管便攜多了!”我晃著手裡的套子,笑得邪惡,“我們輕裝野外生存,卻只被允許綁只小袋子,瀞靈廷那些釋出任務的老頭子是站著說話不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