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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這哪裡不是私人恩怨了。”我無奈地笑了笑,不想陪著一個男人在瘴氣之林裡吵架,這怎麼看都像是活膩味了的人才乾的事。
“修兵,帶隊繼續前進。”我決定不理那搞不清楚狀況的男人,轉身繼續前行。
“該不是你那把刀見不得人吧?女人,你的靈壓實在很低。老子甚至都感覺不到。你該不會只是靠著白打和斬術為自己壯聲勢,實際上連始解都做不來吧?”剛走了兩步,我就覺得腰間被一種放肆的視線打量著,身後傳來池田的挑釁。那肆無忌憚的眼神,讓我頓時覺得身體好像受到了某種程度的侵犯。
我停下腳步,轉身之時眸色陰冷,眯起眼睨著池田。平日裡我習慣把靈壓壓制到極限,走路也不出聲,這完全出於以前的職業習慣。
池田被我的氣勢逼退幾步,眼中隱有怯意,面子上卻強撐道:“哼!聽說,你出任務的時候,連鬼道都沒用過。該不會讓老子猜對了吧?你其實是個靈力很弱的女人!”
“是與不是,與你無關。”我冷冷地回他,轉身繼續向前走。我的確很少用鬼道,一是的確不擅長,二是打架講究快狠準,鬼道發動起來太麻煩。就算可以省去發動語,但發動時還是要念出鬼道的級別和名稱,這太費時間。所以鬼道和瞬步,我還是鍾情瞬步一點。
“我呸!”池田本就不服我,見我不理他,怒了起來。
但可怕的事情也就在此時發生了——隨著“呸”聲剛落,他含在嘴裡的藥草被吐了出去,時間不過三秒,他便臉色鐵青身體僵直地栽倒在地。
眾隊員惶然大驚,圍上去之時,他已臉色黑紫,嘴唇爆裂,眼睛暴凸而出,如銅鈴般大小,面相呈無比痛苦的扭曲狀。而後七竅開始流出黑血,肚子也鼓脹起來,掙扎了兩下便崩直了身體。
這狀況實屬突發,眾人皆沒有準備,隊伍立刻起了騷亂,誰也沒想到在進林中不過三個多小時就死了一名同伴。
吉良凝重地看著我,眼中滿是求助之意。我明白他的意思,卻無可奈何,搖了搖頭淡道:“抱歉,我無能為力。我不是閻王敵,更非華佗再世,已經斷氣的人沒辦法再救活。”
雖然不想接受,但同伴的確不在了。片刻後,吉良下令將池田就地掩埋了。眾人一一拜過後,隊伍不得不繼續前行。
我知道,其實池田對我實力的疑問這隊伍中還有不少人也存在,包括對瘴氣之林的說法,起先就算我解釋了一通,還是會有不少人心存疑惑,認為我在危言聳聽,但現在有人做了“人體試驗”,所有的疑問都迎刃而解,眾人眼中也終於升起前所未有的信服。
轉身走在前面,我嘲諷地扯了扯嘴角。無條件的信任,對人來說,真的是很困難的事情,這信任,居然要用同伴的性命來換。這代價,未免也太過沉重。
“等等!”剛走兩步,吉良和亂菊就在身後叫住我,“小顏,這瘴氣如果天天都有怎麼辦?我們要不要多采些這種葉子帶上,以備不時之需?”
“不必,有瘴氣的地方就一定有這種草,隨時用隨時採便好。”我頭也不回地答。
“為什麼?”吉良在我身後問道。
“世間萬物,相生相剋。就比方有七步蛇出沒的地方,七步之內一定能找到可以解毒的特效藥草,同理,有瘴氣的地方,也一定有它的剋星存在。”我嘆了口氣,一邊觀察著四周的情況,一邊淡淡地說了起來,“有些話我要提前說一下,但我只說一遍,大家認真聽:第一,毒瘴甚多之地,泉水多不可飲,水袋中的水要節約著喝;第二,林中的植物不可隨意採食;第三,這半月行程難測,大家要儘量儲存體力,沒事少說話。第四,如果受傷或者發燒,要第一時間告訴我,不可以忍耐。第五,少提問題,尤其是‘為什麼’這種問題。從現在開始我不會再回答,會說的只是如何去做。”
多說話不禁耗費體力,更重要的是會加速水分流失,我們這些人大多沒有野外生存的經驗,要帶著他們在這危機四伏的原始森林裡執行任務已經夠艱難的了,我也必須要儲存體力!我們水袋裡的水有限,只能裝夠常人一天所需的量,但眼下環境溼熱,我們又是越野行進,這水就更是重要了。
不吃不喝多數人只能堅持三天。在生命處於極限時,體能就變得尤為重要。我想,這半月下來,吉良、修兵和戀次,大概會對那一個月的特訓有不少體會吧?
由於地上的樹枝枯葉堆積過深,夜間我們選擇集體在樹上休息,以班組為單位輪流值夜。此時正值秋季,森林中晝夜溫差甚大,夜間秋風瑟瑟,縱是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