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發弄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都是沒有節操的生物。
“既然如此,那便不打擾兩位隊長與佳人相聚的雅興了,區區這便告辭了。”
“志波少爺何必急著走呢?時間還早,何不一起坐談一番,讓沙蘿和無夜給你道個謝?”
我微微蹙眉,藍染這男人怎麼這麼難纏呢?而且他說的話看似溫和有禮的詢問,其實卻是句句在理,讓人想拒絕都找不出合適的理由。
可我今夜的心情不知為何早已壞了,原本想著瞻仰藝妓風姿的念頭就這麼無聲的枯萎,再也提不起興致,只想速速離開。可是,時不與我,沙蘿和無夜雖然還是資歷低淺的見習藝妓,可察顏觀色的本事也是有些的,竟然“適時”地出現,對我拜謝一番,將我盛情請進了左側那間和室裡。
*************
這次,我是真的如願見到藝妓了。
室中的榻榻米的當中置著一隻焚著香的精緻小爐,旁側一名身著華麗錦衣的女子,纖手輕執銀針撥弄著爐裡的香灰,動作似一曲流暢的清水之音,令人觀之心神俱爽。
那女子見我們幾人進來,柔緩地放下銀針,輕輕抬首,眉眼如畫,春波盈媚,施施款款,千嬌百媚。她見到我疑似病態的容貌之時,秋水翦眸中竟未見半絲情緒,反倒嬌媚地一笑,施施然行禮,盤發上的珠釵玉潤般碰出令人心動的翠聲,雪頸酥*胸勝似那屋簷廊前的落雪,和室中插花畫卷融在一處,儼然一幅絕美的仕女宮圖。
“深香太夫,見過志波大人。”
她聲音含酥化骨,說不清的軟儂,道不盡的媚情,縱使我是女人,也險些站不住了。
深香陪著藍染坐在了主位,無夜陪著狐狸坐往左側,沙蘿則陪著我坐到了右邊。
我見深香勾唇一笑,媚眼飄向藍染,勾魂般地柔媚不盡,啟唇笑道:“怎樣啊藍染大人?這位志波大人可是志波本家之人?”
我見她依偎在藍染身側嬌柔嫵媚的模樣,不由眉頭一蹙。這算什麼?知道你們關係不一般,可是也不用這麼顯眼地曬恩愛吧?怎麼說我此時是客,也算是個外人,你們這麼粘膩,豈非讓外人不知眼睛往哪裡擺?不是都說藝妓禮儀周到麼?難道就周到成這樣?
我心底不岔著,卻見藍染微微側首,淡淡瞥一眼深香,那眸裡的意味被燭光映得看不真切,卻見深香身子一震,落葉般輕顫著從他身側移開,規矩地坐好。
我愣了愣,見藍染抬眸看過來,趕忙尷尬地一咳,淺笑道:“區區只能算是志波族人而已,並非本家之人,說來慚愧。”
藍染溫雅地笑了笑,道:“志波少爺過謙了。以你敢在豐臣族人手下救人的義舉和嫻熟的身手來看,是不是本家之人倒也無所謂了。他日若是有意來瀞靈廷,定會前途無量。”
嫻熟的身手?這話何意?我當時使扇子的力度和巧勁確實是經過計算的,但當時出手收手只在一時之間,非行家裡手絕窺不得其中奧妙。後來與那些十番隊的死神打架之時,我也沒有用過靈力,用的純粹是白打……
我心中一沉!暗叫糟糕。能用白打和劍術解決的事就絕不使用靈力,這是我的習慣!
難不成這才是藍染今夜請我來此的原因?他是懷疑什麼了?
不,不對!
藍染明令禁止我來花街,如果他確定眼前的人是我,那就不可能只是一副溫雅謙和的樣子。他知道我討厭他這副模樣,平日裡在我面前也是從不以這種虛偽的面貌示人的。所以說,如果這是今晚藍染請我來此的目的,那麼只可能說明,他目前只是有些懷疑,卻還沒有確鑿的證據。
哼!又是該死的旁敲側擊,該死的試探!雖然我跟你認識的時間不長,可你這種慣用伎倆我領教過好多回了,別想我每次都栽跟頭!
再說了,就算給你確定了眼前的人是我又怎樣?就算我沒聽你的話,就算我改裝來了這裡又怎樣?你我終究不是什麼關係,誰就一定要聽你的了?你有什麼資格和立場管我!你想管不如管管你身邊那個老是拋媚眼的女人,想拋滾一邊拋去!別在姑娘我眼前,看著礙眼!
我心底不爽著,表面上還得繼續裝志波族人。不是就一定不能明明白白地告訴藍染,這人就是我,只是那樣的話,這場景……太尷尬了。
“說來慚愧,區區這身子……咳咳,似乎做不了死神呢。咳咳,平日裡大多連門也不能出,今晚乃是趁著精神極好,才出門逛逛的。”
“怪不得我會覺得志波大人看起來很眼生呢。”深香太夫笑盈盈地看我,“原來大人不常出門,難道……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