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笛聲悠揚,三絃撥音婉轉,溫厚柔美的歌謠抑揚頓挫地傳遞著傳統的旋律。與前院的喧囂有很大的差別。
媽媽桑將我引至長廊盡頭,恭敬地將我請進去後,便關門離開了。
淡雅的香氣暈暈而來,一面敞立的屏風遮了屋裡的景緻。我再次/炫/書/網/整理了衣角,才舉步走了進去,心想著,在繞過屏風之時,會見到怎樣一位絕代風華的美豔佳人。
我看到的卻是一個背影。
那人一身茶色寬服,負手而立,背影沉在光線暈黃的和室裡,伴著薰香與梅香的氣息,卻有一種說不出的孤傲英挺。
我看著那背影,直覺性地腳下一頓,往後一退,想要拔腿。
那人卻已回身。
“冒昧之請,還望見諒。”那人沉雅一笑,溫純如冬日暖陽。
我卻開始覺得渾身不'炫'舒'書'服'網',想要抓胳膊抓腿撓袖子。
那人的目光卻罩著我不肯離開,問道:“不知這位志波家的少爺,如何稱呼?”
那聲音低沉溫柔,聽起來像是問候,沒什麼不妥,我卻覺得渾身發冷。來不及思考他怎麼會在這裡,心中只剩一個念頭。
糟了。
懷疑
……》
我眼前發黑,暗罵屍魂界真小。話說,就算冤家路窄也不帶這樣的啊。我剛剛在前面聽到什麼來著?這裡是豐臣家的地盤,豐臣家的地盤!藍染怎麼會在這裡?!
話說這處和室不是應該是深香太夫的待客之所嗎?藍染一副主人的姿態出現在這裡就表示……他轉型做藝妓了?
我暗掐一把自己,從可怕的天馬行空中逃出來。生硬地一笑,強裝病態道:“咳咳!區區不過一介志波族人,哪裡、咳咳、哪裡敢以少爺自居。只是不知藍染隊長請區區來此,所為何事?”
我一時無法確定會和藍染如此巧合地撞上的原因,只是出於女人的直覺,覺得藍染與這和室的女主人深香太夫之間一定關係不淺。只是,剛才媽媽桑說,深香太夫請我來是為了答謝剛才救了她的近侍之事,可此時看來,事情遠非如此簡單。
“哪裡。”藍染淡淡一笑,走上前來,“我聽說志波少爺方才在前院救了深香的近侍,特意請君一見的。”
哦,救了深香的近侍。聽聽,多熟的稱呼,連個太夫小姐啊姑娘啊之類的敬語都省了。這不是有奸*情是什麼?
我明白,就像中國唐宋時期,文人墨客們喜歡攜妓吟唱風雅一般。在日本,男人們都很喜歡藝妓,級別很高的藝妓禮儀語言詩書琴瑟無一不精,是男人們夢寐以求的理想情人。這種風俗由來已久,已經成為普遍的習俗,不是什麼值得驚訝的事。想當初新撰組的山南先生那般儒雅的男子還不是被個藝妓給招安了?
只是,只是……
心底說不清楚什麼滋味,我略微斂眉,抬眼問道:“那您也見到了,抱歉區區這副病容見不得人,要是您沒別的事,請容區區告退了。”
藍染的心思向來難以猜測,我心知他請我來並非只為替深香道謝那麼簡單,他一定有著別的目的。至於那目的是基於什麼,我就不感興趣了。
說話間,我稍一欠身,就要轉身離去,卻在此時室中左側的一扇拉門拉開,一道操著濃郁關西腔的戲謔傳進耳朵裡。
“啊拉~我就說藍染隊長你做事太麻煩了嘛!道個謝也能說這麼長時間。哦呀?這位就是救人的志波家族的人嗎?看起來似乎身體不太好的樣子呀。”
我有些黑線地看向狐狸,再次感嘆屍魂界這丫丫的地方真小。話說,藍染和狐狸表面上的關係不是不太好嗎?怎麼這麼公開地出現在這聞香館裡?
卻又聽狐狸道:“啊拉,從我做藍染隊長的副隊長開始,似乎這聞香館裡敢對豐臣家動手的人還沒出現過呢。今晚還真是遇到有趣的人了。”
我暗自一翻白眼,暗罵狐狸這廝把人視作“有趣”的習慣還真是劣根性,我丫的又不是猴子!
我心底罵著,臉上還得賠笑:“哎呀,這不是三番隊的市丸銀隊長麼?區區今晚真是三生有幸,竟能見到兩位隊長一同出現。”
狐狸抓抓銀髮道:“怎麼說呢?我是在做藍染隊長的副隊長時認識的沙蘿和無夜兩位小妹妹,許久不見,有些想了,今晚就來看看,沒想到和藍染隊長撞到一起了。”
哦,這解釋聽來倒還算合理。只是,許久不見,有些想了麼?那你怎麼就不想亂菊呢?她這會兒恐怕在什麼地方喝酒吧?
果然,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