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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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你還差九萬五啊。咱可是聽你親口說的,隨大頭兒走。”
眾人紛紛點頭,郎將軍是說那句話了。是說了,是說了。
九萬五?郎謝差點喘不上來氣。那邊闊公子還等著要錢,金老闆打圓場將眾人勸走,引著郎謝朝上房屋裡去:“郎將軍,咱都老相識,一會兒老金去為你說道說道,本是一場誤會,各家不過沒看清,想必老金薄面,他能給一二,只不過委屈郎將軍,過屋裡等會兒再走。來,咱備了好茶水好上房,您先歇歇腳,歇歇腳。”
見有迴路,郎謝心裡謝天謝地,李松柏,你等老子出去的,這九萬五,老子要生生從你身上割下肉來!
一場戲下來,眾人走得走,散得散,最後初一、十五兩人去樓上看著郎謝,其餘人紛紛回到花落面前集合。
見花落拉長個臉,陰晴不定,眾人也不敢言語,就這麼大眼瞪小眼。劉括打個哈哈,先來圓場:“那小子差點要慫氣,沒想到落落你還有後招,我算服了你了!這兄弟做戲做得實在好!”
沈仙被花落的一襲紅衣驚得眼前一亮,待看清了那低低的衣領時,又不悅的皺了皺眉。
花老九咳了兩聲:“大小姐,事兒也算是成了。下一步,還不是咱咋說就咋地。”
金老闆笑著上前:“一樣的理。如今他恨李松柏也定然是恨上了,放他回去哥倆鬥,還是咱再留他幾天,等他被抓?”
花落盯了一眼沈仙,轉頭挨個吩咐:“九叔,將那男不男、女不女的小子料理了,你送括哥去廊水。即刻動身。”
“李叔,將郎謝哄到咱家押賭客那屋,找人好好伺候,同他說闊公子已勸走了,沈大少還要在長湘耽擱幾天,待他走了,就與他方便。安頓好,你就和初一、十五趕緊走。”
說話間眾人一一領命而去,只剩沈仙還在原地,等著領導批示。
等了一會兒,見花落對自己無話可說,沈仙好意提出:“送郎謝去押客屋時,我也跟著去,耍耍混,鬧一鬧,順帶威脅嚇唬幾句,他便更信了。能乖乖在裡待著。”
嗯,那當然更好。
“你打哪兒找的陰陽人?給他弄了個薛小禮的假面皮?”
花落抬起一手按著腦袋:“玉案幫我找的。”
“哦,這事兒也只有他能辦。”沈仙恍然大悟。
花落的頭更疼了。
“你穿成這樣兒,原先的計劃是色/誘麼?”沈仙很坦誠的盯著她胸前露出的白皙肌膚。
“你瞧著怎麼樣?”花落順口問去。
“啊?”沈仙挑眉。
“沈仙,其實我想揍你。”
“別激動,我理解。不過我近身格鬥的功夫一流,不信,去問你大表哥。”
想起常金杞頭上三個大字,花落忍俊不禁。沈仙將披風給她糸上,順帶幫她捋捋衣領:“以後有事,只管招呼,別什麼事都自己抗。記住了,你的肉,只能給我一個人看。”
“滾。”
“你放心,我的肉,也只是你一個人的。”沈仙盯著她的眼睛,神情肅穆。
“……再滾。”
進了十月,天氣一天冷似一天,常金枝的臉,也一天冷似一天。
郎家不知哪裡反悔,郎氏夫婦親自上門,想取回聘禮。這叫什麼事!常家大怒,郎氏夫婦又支支吾吾說不出緣由。後來索性心一橫,說禮不退,便給四萬兩銀子,也成。
簡直是放屁。臭不可聞!
此事鬧得沸沸揚揚,卻從始至終不見郎謝出場。
郎謝聽了金老闆的話,說等十來日,就等十來日。不就躲躲嗎?不用掏錢就行。
地下押室陰暗潮溼、靜謐無人,郎謝將這事兒從頭到尾捋順捋順,便一眼看穿了李松柏的鬼把戲。
為什麼?
李松柏這些年對自己都不錯,怎麼會如今反目?難道是自己前一陣賺大發了,送了他一個好杯子,讓他眼紅了?
還是因為……常金枝?
李長清病得早不早,晚不晚,偏趕著常家與郎謝結親這當口兒,一定是看上了常金枝。那小子早就好色,只是沒想到,眼光這麼低。常金枝她也不是美女啊!
肯定是這麼回事,買官、薛小禮,都是李松柏給自己下的套兒。
他想害自己,搶自己媳婦,沒那麼容易!
郎謝冷笑,朝看門的小廝叫道:“拿紙筆來!老子寫幾個字!”
這幾天怎麼了?金貴堂怎麼這麼安靜?生意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