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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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傻子,怎麼就跟自己一針一門兒卯上了?輸了頭回,輸了二回,還這般上趕子不依不饒?還正正好好……是五萬兩……?
花落隔著門縫兒見他神色有異,心裡一沉。
那邊劉括不知情,還在挑釁:“怎麼著?來個大的?你亮底兒,誰要不勢均力敵,誰他媽就是孫子!我的錢我早晚得贏回來!”
“郎將軍!上!”
“郎將軍,翻了他的底兒,讓他沒衣服回家!”
“別鬧別鬧!郎將軍當然不是臨陣退縮之人,你們瞎吵吵什麼!”
眾人一力哄捧,郎謝反而更加頭腦清醒。
五萬兩,在長湘,其實……也夠富裕過一輩子……
見郎謝沉思,花落脫下外面黑衣,露出裡面衣裙,將頭髮散開松挽一髻,又特意將胸口衣襟弄鬆,露出裡面隱隱約約的峰巒疊嶂。“我去激他一激。”說話間要推門而出。
“大小姐,你瞧誰來了!”趴在門上的花老九急急回頭。
此時前廳已傳來一個清朗含笑的聲音:“本少爺來了,各位,快讓一讓,這兩天被綁得手腳疼。”
聽了這聲音,花落跑回門前,順縫兒望去。沈仙剛好站定,目光不經意間掃過門縫兒,看看郎謝,又看看愣在原地的闊公子,指著空空的桌面:“這是賭的哪門子?賭桌子是方還是圓?聽聞這家玩法兒最新鮮,我剛從別家被放出來,飯都沒吃幾口,便急著趕著過來了。”
沈大少錢多人傻手笨不開竅,是將軍養出來的敗家蠢貨。他就是送錢來的。眾人低聲竊語。
好傢伙,城裡賭坊挨個都賺了他一筆狠的,總算輪到金貴堂了。你們瞧,金老闆笑得話都說不出來了。
郎謝見是他,心中一定,大手一揮,將銀票翻騰出來:“賭男女!壓不壓?”
“賭哪個?”沈仙挑挑眉毛,仔細看看他銀票上的數額,去懷中翻騰一會兒,將三四張銀票都拼湊在一起,勉強拼湊成個四萬五,嘿嘿笑著:“我隨大頭兒走。我賭品沒說的,先欠著,若輸了,三個時辰內必給你送府上去。不行你押我。”
“那個我……”闊公子剛張了口,便被郎謝打斷:“你也來!不支骰子了,今兒咱玩三頭兒單賭!我最後叫!聽著剛才說的了嗎?這場隨大頭兒走!”
32、郎將軍一別經年(十三)
被一隻大手拉到桌前的薛小禮不明白怎麼回事,嚇得瞪大眼睛猶疑不解。
“男。”闊公子搶在前面。
“我若說女;你可選什麼;”沈仙好奇的望向郎謝。
“既男既女,大小通吃。”郎謝心中狂跳;狠狠攥著薛小禮的胳膊;朝金老闆低吼,“開;”
眾人譁然,郎將軍耍賴呢吧;還沒等議論;金老闆一個眼色;十五上前一把將薛小禮撂倒在桌上;隨著一聲尖叫;薛小禮的衣裳被掀起,郎謝眼如銅鈴:“不可能!昨晚上我明明……”
“王八蛋!”薛小禮掙扎著站起身,翹著一個蘭花指顫巍巍一氣兒朝他們三人指去,氣得嘴都哆嗦了:“你們……你們太欺負人啦!”
昨晚上不知怎麼睡的,醒來頭這個疼。正想今兒好好歇歇,沒想被郎將軍拉來賭場子,還賭的是自己!當眾扒褲子,都是男人也不行呀!薛小禮真是氣瘋了。
眾人一陣鬨笑,郎謝面色陰晴不定,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昨晚上趁他睡熟,自己親自瞧了摸了,怎麼……難道是,李、松、柏?
想到最後一種可能,郎謝渾身發冷。完了,防人之心不可無,自己怎麼得罪他了?難道……常金枝是他看上的兒媳婦?長清……就是因為這事殉情沒死成?
眼下不容細想,郎謝強力擠出笑,將自己銀票朝闊公子一拋,朗聲抱拳:“贏你兩場,這會兒便找個機會連本帶利還了你!”
見郎謝要走,沈仙忙攔住他:“哎?不是跟著大頭兒走嗎?”說著,又將自己那幾張銀票一一展開:“我這可是十四萬五啊。”
“什麼?”眾人皆一驚,紛紛細看。原來剛才銀票放得緊密,最下面那張十一萬被擋住,被看成了一萬。這回一一展開,清清楚楚,還真是十四萬五。
“你……你蒙人!?”郎謝周身起了寒意。“你們……你們串通好了?”
“哪能!我是誰啊?能那麼下作嗎?”沈仙一臉無辜至極,將銀票朝闊公子一拋:“我到哪家賭前都那麼說一通。不信你去問。不過這是頭一遭,沒被押人,我被綁怕了,今兒特意多帶了些票子。”
金老闆這會兒算明白了:“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