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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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兩人交纏在一起的雙唇同急切的呼吸在眼前耳邊交映,最後他打橫將她抱起,卻是朝水中走去。
“落落,落落。”沈仙親著她。
“落落。”安懷將杯中酒一飲而盡,抬手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心潮起伏,手有些發抖。
綠衣聽聞,眼中一黯,將紗布輕柔的纏在他臂上,一圈,又一圈。
冷酒滿腔,安懷微微閉了眼。
她的樣子,愈發清晰。安懷的雙眼不受控制的朝她看去,修長的脖子,圓潤的肩,雪白的肌膚,她攀在他肩頭,水波在周圍一圈圈泛起漣漪。她閉著眼,她咬著唇,她輕聲叫。
水是那樣涼,她的臉,卻是那樣紅。
安懷的喘息漸漸加重。
“怎麼了?”一雙玉手探在自己臂上,安懷只覺周身被燙,他猛的睜開眼。
綠衣的臉在眼前似是模糊,她輕輕探上來,將手順著他的小臂緩緩向上。“怎麼……喝得這樣多。”
安懷此時口不能言,五臟六腑都揪緊一般,揪得自己心難受。耳邊的話竟是聽不清,眼前越來越多都是她的影子,和她的喘息。從他這個角度,剛好看到她潔白的背,她在水中轉過身,朝自己輕輕游來,冰涼的手纏上自己的脖子:“……大哥。”
安懷眨眨眼,跌進一雙黑黑的眸子,她又輕輕叫:“大哥。大哥。”花落的聲音,花落的唇,近在咫尺。安懷心中劇震,再也抵擋不住,將她一把攬入懷中,順著那唇吻去。
曾經的花雲莊,之所以厲害,不光是當家人身手好,主要是莊子裡的藥房,蒐羅了天下好藥。
聽風樓的藥雖不能比,這些年下來,若說好用的,也有那麼幾顆。
比如這顆合歡。尤其沾了酒,更是發散得厲害。
第二日,藥性在體內退卻,安懷緩緩睜開眼。床邊輕垂的紗幔外,跪著一個綠色身影。
“樓主,綠衣犯上。請樓主責罰。”
“當年選中你,就是看中你會模仿萬物之聲。想不到,你用在我身上。”昨夜一聲又一聲的 “大哥”仍響在耳邊,輕輕試探,低轉纏綿,痛撥出聲,婉轉承歡,她一次次的叫他,用她的聲音,引他將心裡最隱秘的秘密,毫無禁忌丟擲來,大肆放縱。
“綠衣以下犯上,樓主,您賜綠衣一死吧。不過,綠衣不後悔。”那聲音決絕果斷,接著又莞爾一笑:“樓主,就算綠衣死一千次一萬次,綠衣也不後悔。”
“我不殺你,聽風樓也不留你。”
聽了這話,綠衣悽慘一笑。你不留我,不就是殺了我?
“我會將你接入府中。在此之前,你入宮去,幫我盯住個人。”
聽完安懷的話,綠衣不知是喜是憂。
呵,他最在意的,終歸還是她。
花落在小院裡,養了三四天的病。
寒冬水戰,身體再好,也撐不住。那日,劫後餘生,兩人是激動了。
接過沈仙遞上前的湯藥,花落一口飲盡,剛嚥下最後一口,嘴中就被塞進一顆圓圓的甜杏。沈仙神清氣爽,面露喜色:“落落,我有個驚喜,要送給你。”
“是不苦的藥麼?我不怕苦,其實這幾天,我心裡比蜜還甜。”花落朝身後靠靠,找了個舒服些的姿勢。
這幾天,過得舒爽透了。
秦府死了大夫人,出殯那日,夫人孃家突然帶著二十餘個仵作,呼拉拉將路堵了,說要驗屍。
秦夫人死得急,這事兒秦老太爺已暗中週轉,她孃家幾個親弟弟都落了官職,銀子也賺了大把。這回怎麼翻臉不認人?過河拆橋是吧?
一頭兒死壓著說死者為大,嫁夫從夫,不讓動。一頭兒大哭著說死得冤,恐中有詐,必須驗。吵吵了一天,不知怎麼吵到了皇上那兒,後來聽說,是街中堵塞,擋住了上朝議事的沈將軍。
沈將軍歷來辦事利索,守時守點,那日來遲,皇上便多問了一句。
這下子好了,皇上做主,不僅讓開了棺,還派了宮中的頭號仵作。開棺只查了半刻,便驗出了受過的三種極刑。
秦家被封了府。
也奇了,明明裡外幾層官兵,將秦府包得嚴密,裡面還是丟了人。
秦遠跑了。
怎麼跑的,沒人知道,如今秦府本就有案在身,皇上還在思忖如何判定此事,嫌疑犯人就敢明目張膽脫逃!如此膽大包天,還有沒有王法!最重要的是,眼中還有沒有皇上!
皇上大怒,氣頭上朝重了判,將秦府眾人有官的革官,流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