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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揹著父親有來往,不不,不可能,不說父親是多麼的智慧,就是爹爹跟娘也不是這樣的人!
我想了又想,搖了搖頭,無法肯定,“我不知道,那個時候我太了,而且父親肯定我是他的女兒。”事實到底是怎麼樣我真不清楚,只是父親對我是真好,也許他並不知道怎麼跟我聊天,可他儘量做到了他應該做的。他跟爹爹是不同的,給予我的也是不一樣的。
既然父親不願意我知道之前的事,那我願意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偶爾有丫環們私下討論,就會被唐嬤嬤悄悄得重重處罰。我想她是怕我亂想,其實我覺得真相對我而言並不是重要,當初的任何事,都已經過去,不論是怎麼樣的情景,發生的都發生了。
我為什麼要關心這些我根本無能為力的事情,反而讓父親心裡介懷?
安老夫人頓時停了下手裡的動作,站起了身,向我走近凝視著我,我站直立好,微微抬頭。雖然安老夫人是個老人,可她看起來很精神,而且她的個頭,比我高。
個頭的問題,是最讓我鬱悶的事,就是二妹妹,跟我差不了多少,卻已經比我高了。
她看著我,我便看著她,她穿著半舊不新的衣裳,卻顯得整個人沉靜又安穩,頭髮半白,臉上也有些黃斑,也許是發福了,有了雙下巴,跟爹爹長的並不一樣。
“其緣,就是我兒子,有沒有提過我……”不知道為什麼,她突然說話就低了聲氣,像是在請求我一樣。
我真誠道,“老太太,雖然我想爹爹在心裡一定很想念你們,可他做為整個家裡的主柱,從來未曾在我面前提過一回你們。”我知道這必不是她想聽到的,“爹爹很厲害,只要嘗一遍的菜就能自己做得八到九成像。就是硬得跟石頭一樣的乾糧,爹爹隨便弄個銅爐也能調出極好味的麵糊糊。尋常人五六個近不了他的身,他知道很多很多的事,從來沒發過脾氣……”我把記憶裡的爹爹沒有章法得亂說,只是想到哪裡就說到哪裡,安家老夫人也很認真得聽著,沒有一點兒不耐煩。
過了一會兒,唐嬤嬤帶著荷香回來了,我知道這次談話就算是結束了。
回到家裡,我就收到了安家的派人送來的禮,是一套上好的頭面首飾,十二個不同生肖的鑲玉金戒指,十幾個精美別緻的荷包,裡面還裝著很多不同樣式的銀裸子。
我覺得這禮有些貴重,不由問唐嬤嬤,“安家很有錢嗎?”
唐嬤嬤正在幫我把首飾歸納好,笑著回道,“可不是,這些年,民富國強的,他們家雖然代代從武,可若是隻依靠俸祿,哪裡夠安家那一大幫子男人開銷的。要知道安家的媳婦,那嫁妝可都不少。”
難道他們都用媳婦的嫁妝?我頓時感覺到不可思議,用媳婦的嫁妝,除非是家道困難的,或者就是德行有虧的了,這些還是唐嬤嬤某次閒聊的時候告訴我的呢,可聽她話中的意思,又不像是在說安家的男人沒出息。
“大姐,安家好幾代了,一個女兒都沒有,全是男丁,又都從官,除了族田公中,哪房哪戶的安家媳婦沒有得意的鋪子,不過是藉著她們的名頭罷了……唉,這些事,反正你要是想辦什麼事,這條路不通你就可以換一條道走唄,萬變也不離其宗,其實這些東西也算不上什麼……”
她好像也不願意多說安家的事給我知道,岔開了話題。
真有意思,在王家村的時候,我是聽說喜兒嫁妝裡有壓箱底的銀子,不過只有二兩,而且就在嫁過去的頭一年,就拿出來辦年貨了。
在這裡,我也見過不少姐了,雖然沒有親近的,但大家面子上說話也去見過成親的,卻沒聽說過哪一家要動用媳婦的嫁妝銀子的。
我支著下巴,看著風拂過的床紗,還是這裡好。
過了兩天,安家老夫人又下了貼子邀我去她家遊園。
其實我並不是十分想跟她親近,我也認為我把應該說的都告訴她了。而且我不知道父親對於安家是什麼態度,我只似乎聽聞父親跟安家並不對付,如果我去了,會不會讓父親不高興?
可要讓我不去,又找不到什麼合適的理由推搪,自出門上香之後,我不好再裝病,又跟著母親出去喝了一杯禮知同的喜酒。
我發覺,只要母親想出去做客,她是不缺貼子的。
父親的官是參政知事,這個官好像是從四品,比御史大夫,少傅太師或者翰林學士的品級都要低,可這些比父親官大的高官們,他們的夫人都對母親很客氣。
這不是很奇怪嗎?
就連我,什麼都不會上不了檯面,其它姐們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