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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可掬:“是嗎?”柔莊往後面坐一坐,覺得呼吸自如,又言笑自若:“是幾時你喜歡的我?”
“是幾時你喜歡的我?”世子反問一句。柔莊有些尷尬,眼波偷偷地掃視他。趙佑露出笑容,聲音輕柔:“乖,你什麼時候喜歡的我?”
隨著這話落音,可以看出來柔莊有幾分僵直。趙佑更奇怪,更要追問:“快說。”柔莊漲紅著面龐,好在她性子爽利是天性,沒有打結就說出來:“就是小時候,我不是有意偷看你的。”
趙佑好笑:“那個不用提,你就說說你幾時喜歡的我?”柔莊羞羞答答:“母親說,看過男人的身體就是他的人。我一直在擔心,要是你不娶我,我可怎麼辦。幸好……。”
新房裡傳來世子的笑聲,柔莊陪著他笑:“你被我看了,也是這樣想的?”趙佑面色驟沉,不假思索地用手指輕敲紅木鑲螺鈿的小桌子:“不該問!”
他手指修長健碩,微彎著輕叩出聲,柔莊對著看,突然笑逐顏開:“你何必學父親?”趙佑對自己手指看看:“我學父親?”
“是啊,父親和母親說什麼,也是這樣很不悅,就要敲桌子。”柔莊笑得滿面是花:“就是你這樣,和父親很像。”
世子把手攤平了:“我是他兒子,當然很像。”柔莊明麗的面頰起一陣猶豫:“我不像母親,我是我。”
“你當然是你,怎麼會像母親。”世子心中一動,又微微一笑。當然,柔莊是柔莊,她不會是母親。
幼年的話浮上心頭,當年要找和母親一樣的,世子輕嘆一聲,母親是母親,柔莊是柔莊。
無意中轉過頭,又見燭淚滴下半支,沙漏快到二更,夜,要深了。
柔莊隨著他的目光到沙漏上,又漲紅臉扭捏坐著。那腦袋垂著,像是大氣也不敢喘。她既期盼又羞澀又有擔心,圓房用女官們的話來說,是琴瑟相合;用良月和別的過的不好的親戚們話來說,是混推混搡,恨不能去死。
到底是琴瑟相合,還是恨不能去死?柔莊心裡算是交戰著,聽對面衣衫輕動,世子站起來道:“你先睡吧,我想想還是出去看看。弟弟還小,得讓他歇著。我也大了,不能再讓父親母親操勞。”
不知為何,柔莊鬆了一口氣,脫口而出:“好!”
世子炯炯的目光放到她面上,他負手輕笑:“好?”本來是要出去,現在一步一步走過來。柔莊吃驚不已:“不好,不,你快出去看看……”
這高出她一頭的男人身軀幾步就到了身前,不見他多快步,只見人一下子壓過來。柔莊坐著就更覺得難以抵抗。見那著大紅色繡雲龍的胸膛過來,徑直把她抱進懷裡。
“這下子好不好?”趙佑對懷裡的這個人兒,柔莊把面龐深深地埋在他懷裡,只覺得那氣息如麝如檀,把自己縈繞起來。
身子一輕,是世子抱著她往大床上去。柔莊急了:“我還沒有洗呢。”趙佑不聞不聽,把她放在床上,伏身低笑:“我也沒有洗,有什麼關係。”
“我還沒有卸釵環,”柔莊覺得心裡怦怦跳個不停,她又找出來一個理由。發上一輕,世子幾下子就把她的釵環全拔下,烏黑的髮絲散在繡鴛鴦戲水的枕頭上,柔莊羞紅著面龐,人縮成一團,雙手擋在胸前:“我……。”
那紅唇上不僅有脂粉香,還有別的香氣。趙佑真正心動了,覺得自己身子發熱。他輕笑著伏下身,親了親柔莊的嘴唇。
覺得這味道不錯,又一次吻住,這一次還是輕嘗淺止。再離開時,柔莊深深的吸著氣,她閉上了眼睛。
“準備好了吧?”世子的柔聲問道。柔莊緊緊閉著眼睛點一點頭,紅唇立即被堵上,溫熱的氣息撲面而來。手臂是霸道的環繞著,把她的身子抱起來,胸膛是強硬的,貼緊了她。柔莊只覺得暈暈如夢,如人在紅燭中,那燭暈無處不在;又似月光瀉地,流遍各處。
房中靜悄悄,只有低低的喘息聲……。房外傳來響動聲。
花叢中佐哥兒雙手抱著週期的手臂,週期用腳盤住他雙腿:“聽房聽房,不聽怎麼行?”佐哥兒死死拉著不讓他去:“大哥的房不好聽,沒什麼好聽的,你信我的。”
“怎麼個不好聽法?”週期胖臉上擰著,再神秘兮兮的道:“難道大哥不行?”佐哥兒啼笑皆非:“你才不行!”
週期昂起頭:“我怎麼不行,告訴你,豆腐我是吃過的。”趁他分心,佐哥兒把他拉後兩步:“你吃的麻辣豆腐還是八寶豆腐?”
好好的一片月季花叢,東倒一片西歪一片。佐哥兒顧不上花,只把週期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