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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著:“我要想想。”
“你慢慢想,”趙佑一點兒逼迫地意思都沒有,他輕咳一聲,推門而入一個小廝:“世子爺,客人在候著。”
趙佑慢條斯理,極有派頭的帶起來,微昂的頭顱帶著傲氣點上一點:“失陪。”項林滿心裡不是滋味兒,既不情願又不甘心,眼睜睜見世子走出去,他還在房裡發呆。
沒有人來請他,窗外只有輕輕的腳步聲。春花在院子裡燦爛,有兩個人行過春花間。項林身子一震,手心沁汗,腦子發矇,舌頭髮苦。
來的這個人,是自己的二哥。項林一下子著了急,他再有手足情,再無進取心,也能感受到刀光霍霍就要架到脖子上。
大哥是焦躁的人,二哥是狡詐,三哥是魯莽,項林是懦弱。他要不是有母親和長平的遭遇逼上梁山,還是一個衣袖輕甩在清風間的公子哥兒。
隔壁的門響幾聲,重重的腳步聲在那房裡。項林心急如焚,團團轉幾步,才福至心靈地想到把耳朵貼到牆上。
偏偏,聽不清楚。只有低低的說話聲可以感覺到。中間,還有寂靜無聲。無數只螞蟻一下子啃上項林的心,梁山,是逼上去的。
他手扶著牆壁,只覺得腦袋裡有萬馬奔騰。差一點兒,他覺得自己應該破壁而入,痛斥裡面的兩個小人!
二哥揹著父親和安平王府勾結,當然是個小人!安平王世子,也一樣是個小人!第三個疑問硬生生插進來,項林問自己,在這裡又是做什麼!
他不知道想了多久,直到他的小廝推門進來:“四爺,還要往前面去呢。”項林猛地一驚回過神:“你剛才哪裡去了!”
“剛才二爺往這裡來,我就回避了。”小廝如實回話,項林喘幾口氣:“果然是他!”這一切不是幻覺!
重新走回來飲酒,剛坐下見五弟也離席。項林在心裡默記著,五弟離席幾次,三哥離席幾次。又是三杯酒下去,林小王爺徹底的醉倒,茫然中不知所措,有一件事一直在心裡,剛才記得是什麼……。
他長嘆一聲,再也想不起來。
沒過幾天,安平王府世子成圓房禮。從早到晚又是人來人往不斷,酒席流水一樣上菜,廚房裡一直炊煙不斷。
世子有一幫知己拉著他灌了幾杯,對他說些不葷不素的話,到月亮高升,說是簇擁其實算是押著他往房裡來。
過了月洞門,安平王府早早安排幾個喜娘勸好勸歹,把閒人全勸出去。世子趙佑腳步輕快,獨自往房中來。圓房對世子來說,就意味著他要有兒子,父親要有孫子。世子一想到,就渾身輕快。
推開門,柔莊一陣慌亂。趙佑不覺得有什麼,走去坐下來抖抖衣角問柔莊:“明天要做什麼,還記得?”
“記得,一早給祖父母和公公婆婆行禮,再去拜父母親,再……”柔莊頭低著,低聲複述著。趙佑知道她緊張,有意和她多說話來緩解氣氛,再問道:“後天呢?”
柔莊還是低著頭:“後天幫著母親收拾東西,多去和祖母說話,咱們要離京,妹妹們留下來,還要和妹妹們多說話。”
趙佑一笑:“說得好,咱們幾時離京?”柔莊詫異地抬頭看他,那神色是有疑問,難道你不知道?趙佑微笑:“要你說。”
“這個月十八離京,要是父親問你,你可千萬別說忘了。”柔莊以為世子真的不記得,好心地來提醒他。
世子呵呵笑一聲:“我不忘。那你再說說,回到西北,大約要多久?”柔莊眉眼兒靈動起來:“這天氣裡順風順水,咱們一個月出去,就可以到。正好我和妹妹們去年種的芭蕉,可以去看紅花。還有我的綠窗下,種了一排杜鵑。明華愛紅花,可以天天有花掐。”
一說回西北,柔莊就眉飛色舞。趙佑含笑:“我們都不在家,你一個人慢慢地掐吧。”柔莊啊地一聲,慌亂就此沒有,全是不捨:“你也不在嗎?”
“佐哥兒第一次入軍中,父母親送他去,我理當的也要去。”趙佑嘴角邊噙笑:“他算是嬌生慣養著的,雖然有摔打,軍中的苦他沒有吃過。我不去,他有話對誰說?”
柔莊對他笑笑,忽然含情脈脈。趙佑忍俊不禁對著這眼光:“你怎麼了?”柔莊低聲道:“我母親說,你對弟弟這樣好,就會對我好。”
“我對你不好嗎?”趙佑欠一欠身子,他和柔莊是分坐兩邊榻上,中間隔著小桌子。此時他半個身子過了小桌子中間,俊臉上有笑也有威懾,柔莊一下子呼吸有些緊,吃吃著還是不肯說假話:“你以前,以前你……不是不喜歡我?”
趙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