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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究是要步入官場,所以人情世故,現在就得學起來。 ”
劉士衡先是一愣,待想了一想,又覺得劉士儀的觀點很有道理,於是道:“士儀說的也沒錯,你以前的確只曉得埋頭唸書。而這四書五經,不 過是塊敲門磚,待得他日高中,就不知丟到哪裡去了,咱們以後憑藉的,終究還是左右逢源,世故圓滑。哪怕是心存一腔為民作主的宏願,也 得等自己在官場上把腳跟站穩才行,你說是不是?”
田悅江慢慢地垂下了頭去,道:“我知道是這個道理,所以才聽了她的話,學著慢慢改變自己。”
劉士衡大笑:“改變自己也犯不著連話都變得多起來,須知,多說多錯!”
劉士衡說得極是,為何不堅持做自己?左右逢源,也不一定要體現在言語上頭。田悅江忽覺醍醐灌頂,茅塞頓開,遂滿斟一杯,高舉去敬劉士 衡。
劉士衡舉杯一飲而盡,拍著他的肩膀道:“家有賢妻,夫不遭橫禍,我十三妹也是為了你好,才逼著你去改性子,不過萬事都有折中的辦法, 不一定非得讓自己過得不痛快。再者,你是男人,是她的天,有些時候,也不必事事都聽她的。”
田悅江將這話細細咀嚼了一番,面露笑容,朝劉士衡拱手道:“謝劉兄教誨,我知道以後該怎麼辦了。”說完又道:“此前的言語,皆為玩笑 話,並非由心,還望你莫要朝心裡去。”
劉士衡笑道:“知道你是正人君子,不然也不會把休書放你那裡。”
田悅江便又敬他一杯,問道:“那我現在能住進你家了麼?”
“不行!”劉士衡斬釘截鐵,“國子監的學舍總得要人去住。”說完又道:“不過,士儀也不會住在我這裡,我每日要去國子監唸書,姍姐又 和士儀一樣也在孕中,自己都需要人照顧,哪還有精力分出來去照料她;而十五妹離世後,安福衚衕就空出一間房來,正好讓老太太將她接了 去,那裡有她的親孃在,照顧她最好不過了。”
田悅江聽他這樣說,便問:“那我能去安福衚衕住麼?”
劉士衡看著他笑道:“你不是嫌我十三妹逼著你學八面玲瓏麼,怎麼還一門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