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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她的確是偷跑出來的,等追上我時,行程已過半。我想著把她送回去,也是還要再走一半的路程,就乾脆把她給帶來了。 ”說完又急急地補充,好安劉士衡的心:“我們一路上都小心得很,士儀她並沒有甚麼不適。”
“請郎中診過脈了沒有?”劉士衡還是不放心。
“診過了,診過了。”田悅江連聲道,“她本來不讓我告訴你們她也到了京城的事,因為怕被遣送回蘇州。但昨日聽我說了姍姐也有孕的事, 就改了主意,想來瞧瞧她,一起說說話,所以我就帶她來了。”
事已至此,劉士衡還能說甚麼,只得朝門一指,帶頭朝裡走了。田悅江跟在他身後,道:“士衡,我這裡有些行李,還得勞你叫幾個人,幫我 搬進去。”
“甚麼?!”劉士衡猛地停下了步子,轉身驚問,“你把行李搬到我家作甚?”
田悅江笑道:“我們在京城沒有置宅子,昨日看了幾處租賃的院子,娘子卻都不滿意。我沒有辦法,只能到你這裡來借住幾日了。”
“你,你,你!”在劉士衡的印象中,田悅江是個寧願委屈自己,也不願麻煩朋友的人,而今卻怎麼變得比他還臉皮厚了,竟招呼都不打一個 ,就強行要住進他家來?
田悅江露出一絲不好意思的表情,道:“士衡,你看,我娘子她身懷有孕,不能讓她住得不舒服不是?她也是你的親妹子哪!”
劉士衡聽他一口一個娘子,心裡倒是舒服的,於是便緩了神色,道:“我不是不樂意士儀來住,只是生氣你不事先打個招呼,我們好準備房間 。”
田悅江連忙道歉,稱因為劉士儀是臨時起意要到香椿衚衕來,所以他沒時間提前打招呼。
劉士衡擺了擺手,示意他不用再解釋,然後道:“士儀留下,我會照顧她,至於你,就住到國子監去罷,那裡不是有學舍麼。”
田悅江驚訝地看著他,愣了一愣才道:“你讓我娘子住你家,而我住到國子監去?”
劉士衡點點頭,轉身繼續朝門裡走,道:“別問我為甚麼。”
田悅江衝上前去,抓住他的肩膀,氣道:“你別以為我不曉得你在想甚麼!當初是你虧欠了我,並非我虧欠了你!而且你別忘了,你還有封休 書在我那裡!”
劉士衡哈地笑了一聲,頗為得意地道:“你就算現在把休書遞到姍姐手裡,她也不會再要了。”
“你是想告訴我,你們夫妻琴瑟和鳴?”田悅江心中五味紛呈。
劉士衡沒有回答,卻是更為得意地揚了揚頭。
田悅江卻道:“你又怎知,當初若非你橫插一腳,我同她又不會琴瑟和鳴呢?”
劉士衡氣極,揮起拳頭,朝著他就打。田悅江卻不閃不躲,道:“我看你是氣急敗壞罷?莫非你又欺負姍姐了,所以不敢讓我住你家,怕我發 現,然後把休書給了她?”
劉士衡的拳頭停到了半路,訝異道:“沒想到,一年多沒見,你竟變得伶牙俐齒起來了。”
聽得劉士衡這樣說,田悅江的臉上泛上苦澀笑容,仔細看,竟有幾分悲慼:“這都是令妹教導得好。”
這話聽起來,怨念頗多呀?劉士衡不由得眯起了眼睛,好生打量田悅江。
田悅江被他看到渾身不自在,忙抬腳朝裡走,道:“我這大老遠的來了,你不請我吃一杯?”
一年多前的田悅江,哪會對他說這樣的話?頂多沉靜地笑著,等著他開口說請吃酒。劉士衡終於想起來,為甚麼昨天他就覺得田悅江有些怪了 。怪就怪在,他的話變得多起來了。
這還是田悅江麼?劉士儀到底是怎麼調教的?劉士衡心中疑惑頗多,於是便加緊幾步,帶著田悅江朝書房去,並吩咐下人們趕緊備酒。
第一百九十一章 挑撥
幾杯陳釀下肚,田悅江漸漸地有了醉意,而劉士衡只管一個勁兒地勸酒,別的甚麼也不問。田悅江來者不拒,只要劉士衡斟,他就喝,不知不 覺,兩人竟把一罈子酒乾了個底朝天。
最後兩人都是醉眼朦朧,對坐相視而笑。劉士衡感嘆道:“我們已有年餘不曾相聚,還好如今你也來了京城,咱們以後可要多碰面。”
田悅江笑他道:“既是希望和我多聚聚,那讓我住你家不是更好,每天都能同進同出。”
劉士衡頗有氣勢地拿酒杯敲了敲桌子,道:“我這是為了你好,住在國子監,才能集中精神唸書!”
田悅江唇邊露出一絲不經意的苦笑,道:“令妹說了,不能讀死書,像我們這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