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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小人行徑可見一斑。當年陝國公何等英雄豪傑,可卻養了這樣的兒子,實在是讓人扼腕。有子如此,不如沒有!”
聽定遠侯王誠如此說,章晗心念一轉,想到顧淑妃的請求,還有此前秋韻透露的事,她便若有所思地說道:“如今父王領兵在外,世子爺奉旨處理朝政,一切還是以安穩為先。侯爺這些日子彈壓軍中,消弭各種不穩,已經是竭盡全力,倘若在這種時候重提舊案,只怕朝中更加流言四起。倘若可以,顧振所言之事,侯爺對世子爺單獨稟報就好,還請先不要在呈給皇上的奏報中提及。”
定遠侯王誠提起此事,也是因為想到了數年前那場牽連甚廣的大案。當年韓國公舒全死,全族株連,殺的殺。流放的流放,掐著手指頭算一算,那位七公子應該是在韓國公定罪之後尚不滿十五,這才得以逃過一命。而在此之後,勳貴大臣倒臺足有十數人,最後一個無辜受累的便是六安侯一家。他若不是隱退多年不問世事。再加上和曾經烜赫一時的韓國公並未有太深的交往,只怕也難以獨善其身。
因而,既然章晗這麼說,他自然點了點頭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本意也是如此,既然有世子妃這麼一句話,此事我理會得。”
“說起來之前淑妃娘娘曾經召見過我。提到了威寧侯的爵位。”章晗將並沒有提威寧侯顧長興和胡夫人之間那點夫妻齟齬,而是直截了當地說道,“已故陝國公這世襲爵位來之不易,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