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騙巫師大人,您神機妙算,只看那宣紙,也不是一般宮殿能有的。只有我們永和宮,岑妃娘娘育有兩位阿哥,才得此尊榮。能用的起這種宣紙。”
巫師又將信抽出來看了看,見宣紙上頭有金印,才放心了:“你說的倒也是。”
巫師抬頭看看天色,黑雲很快便要移到頭頂,想來是快下雨了,便道:“我還得給皇上熬藥呢,如今天色不好,怕一會兒會下雨,我也不一定能去小荷塘,萬一讓你家主子空等一場……。”
苗初福了一福:“我家主子說了,巫師大人不去,我家主子便不回。”
巫師笑道:“你家主子的脾氣,倒讓人摸不透,時而冷的像冰,時而熱情像火。”見苗初紅著臉,便問道:“我若跟你家主子見面,你不會……。。到處亂說吧?”
苗初道:“奴婢知道宮裡的規矩,奴婢亂說主子的事,只有死路一條,奴婢不敢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巫師還是有些憂心:“你家主子主動邀約我,會不會是一個陷阱呢?”
苗初趕緊道:“巫師大人,如今我家主子的親筆信就在您身上,若是個陷阱,巫師大人只要掏出書信,不就可以洗去自己的清白了?而且聽聞巫師大人法力無邊,這宮裡連皇上都要敬您三分,誰又敢不識趣,敢陷害您呢?”
正文 第454章 殺人
苗初是個話不多的奴婢,可如今,面對巫師的詢問,她也變的滔滔不絕了。
苗初的話,讓巫師半信半疑。
他覬覦岑梨瀾,無疑是覬覦她冰冷的態度,面對巫師的時候,岑梨瀾猶如冰美人一般。
可是當下,岑梨瀾親手寫了信,讓奴婢送到養心殿來。巫師心裡既激動又忐忑。
遣走苗初,巫師便讓小太監胡亂給皇上熬了藥,待皇上又昏昏沉沉的睡下了,巫師便扯著養心殿廊下的王福全道:“王公公,有好差事你去不去?”
王福全一心在廊下聽皇上的差遣,這會兒卻不敢走開,又不敢得罪了巫師,只好道:“巫師大人,奴才還得守著皇上呢,可不敢擅離職守,若是皇上叫奴才,奴才沒在,那…。。”
巫師用手搭著王福全的脖子,語氣輕佻的道:“皇上睡了,一時半會兒醒不了。”
王福全不信:“皇上什麼時候醒,奴才心裡可沒數。”
巫師豎著耳朵,聽著養心殿內皇上“呼呼”的打鼾聲,拉著王福全便走:“我給皇上熬的藥,皇上什麼時候會醒,我能不知道嗎?”
巫師已在皇上喝的藥裡下了安眠的草藥了。
王福全只得跟著巫師出了養心殿。
天氣寒冷,王福全衣衫單薄,見巫師腳步匆匆,好像是要往哪裡去,也不便多問,只得哈腰跟著。
巫師走的很快,步子邁的很大,王福全一路小跑,才勉強追上。
岑梨瀾早已到了小荷塘。
苗初小跑著去報信,說是巫師收下了那信。但不知會不會真的到小荷塘來。
但對岑梨瀾來說,不管巫師來與不來,她都要在這裡等下去。
小荷塘裡的荷葉早已枯黃,荷花凋零,沒入水中,小荷塘的水都成了土黃色。
樹下的鞦韆。因長久沒有人來,變的斑駁。輕輕一碰,便會落下一層灰。
只有那些假山,重重疊疊,前後交錯。站在小荷塘裡望那些假山,一眼看不到盡頭。
假山下的軟草。一株連著一株。
春季草木茂盛,刷刷的生長。
夏季草木鬱鬱蔥蔥。
而如今。這些拔尖生長的草,被霜打了以後,也耷拉下了腦袋,暗黃一片,有氣無力的伏在地上。
岑梨瀾就站在假山的入口,她努力裝出翹首以待的模樣。
遠遠的。巫師拉著王福全來了。給王福全塞了什麼東西,然後交待王福全:“站在小荷塘邊的鞦韆下等著。”他一個人沿著荷塘搜尋岑梨瀾的蹤影。
很快,他在假山的入口處發現了岑梨瀾。但巫師十分警覺,四處張望,小荷塘靜謐一片,並沒有什麼可疑。
巫師這才放下心來,在離岑梨瀾一步之遙的地方站住了,又上下打量了岑梨瀾一回,見岑梨瀾髮間插著一支細細的赤金簪子,便道:“岑妃育有兩位阿哥,怎麼頭上的簪子如此寒酸?這簪子細如髮絲,恐怕不對岑妃的身份。”
岑梨瀾伸手扶著身後的假山,露出如嫩藕一般的手腕,見巫師瞧著她的手腕看,故意說了一句:“巫師你也知道,雖我育有五阿哥,六阿哥,可我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