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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映生輝。
甚至,迴雪細細的撲了一層粉,在嘴唇上特意點了一些胭脂,胭脂大紅色,點在迴雪的唇上。嘴唇便紅的像早春的玫瑰。
許久不見迴雪這樣打扮,也不曾見她穿戴的如此隆重。
煙紫雖知宮裡如今不太平,可眼瞧著自家主子穿戴成這樣。還是忍不住問道:“主子,是有什麼……喜事嗎?”
迴雪點點頭。
煙紫見外頭風大,便給迴雪披了一件薄薄的海棠花披風。
迴雪默默的道:“隨我到小荷塘。”
小荷塘這個地方,迴雪很久沒去了。
如今只是記得,那裡有大片的荷花,還有不少假山,綠草地,鞦韆懸在樹上晃悠。
剛進宮的時候,曾跟岑梨瀾去過幾次,坐在鞦韆上望著荷花搖曳,倒也好看。
煙紫福了一福道:“主子,小荷塘,這個季節,怕荷花早已凋零了,而且,入秋以後,雨水多了,那裡又沒人去,鞦韆怕是也坐不得了,且綠草地上的那些草,也可能已經黃了……。只剩下光禿禿的假山,倒是……。”
煙紫只是怕風大,怕迴雪出去吹一場風,又沒看到可心的景緻,所以善意的提醒。
迴雪卻徑直出了相印殿,十分堅定的道:“不去小荷塘,又怎麼會知道,那裡是一副什麼景緻呢?”
一大早,永和宮的大門就“吱呀”一聲開了。
苗初穿著件水色的小襖,白色的寬腳褲從永和宮裡探出頭來,見四下無人,才將一封信塞進袖裡,埋頭朝養心殿而去。
養心殿廊下,巫師正在想著,要割誰的肉為皇上熬藥。
因為所熬的藥裡沒有了人肉,藥汁很苦,皇上不樂意喝,臉色也不好看。
想來想去,也想不到,巫師便叫來王福全,問他:“哪個宮裡的娘娘不曾生育?”
王福全心裡明白,巫師又想去割娘娘的肉,心有不忍,便吞吞吐吐:“奴才一時也記不得了……容奴才想想吧。”
巫師諷刺道:“我還以為王公公天天跟在皇上週圍,對這宮裡的情況,瞭如指掌呢,如今看來,王公公不過也是徒有虛名罷了。”
王福全不與他做這些口舌之爭,一心想護著後…宮裡的娘娘,只得拖延著時間。
半個時辰過去了,巫師又一次問王福全:“公公的記性也不好了嗎?還沒有想起來嗎?要給皇上熬藥,這事可等不得,你也瞧見了,前一次的藥苦了些,皇上臉色就不好。”
王福全只得打著哈哈:“容奴才再想想,奴才年紀大了,記性是不如往常了。”
巫師笑笑,坐在養心殿裡,歪頭打呵欠。
苗初在養心殿門口探頭探腦。
王福全趕緊壓著聲音道:“苗初姑娘,皇上睡著呢,可不能打擾。”
苗初擺擺手:“公公,奴婢不是來找皇上的,奴婢是來找巫師的。”
王福全趕緊將苗初拉到廊下:“我說苗初姑娘,如今後…宮諸人,躲他還來不及,苗初姑娘竟然要找他?快回永和宮去吧,別給你家主子添麻煩了。”
苗初卻堅持要見到巫師,王福全怎麼也攔不下,只好幫她傳話。
巫師聽說苗初是永和宮岑妃身邊伺候的,頓時來了興致,抱著胳膊問苗初:“找我何事啊?”
苗初福了一福,十分恭敬的道:“不知,能不能跟您借一步說話?”
巫師看看王福全,得意的一笑,領著苗初下了臺階,走到養心殿大門口,離王福全漸漸的遠了,巫師才問道:“有什麼話,需要借一步說的,你家主子又想罵我什麼?”
苗初掏出信來遞給巫師:“這是我家主子的親筆信,請您過目。”
巫師哈哈一笑:“你家主子給我的親筆信?你沒有傳錯訊息吧,我瞧著,你家主子想生吃了我呢。”巫師一面說,一面開啟了信,字跡娟秀,宣紙雪白,一共四行小字。
巫師卻看的心花怒放:“你家主子邀我小荷塘說話?這可真是稀罕事,有什麼話不能當面說的?”
苗初臉一紅,低下頭去:“在鬱妃娘娘面前,有些話,我家主子不便說,我家主子交待奴婢,巫師是個聰明人,看了這信,自然就懂了。”
巫師又是哈哈一笑:“你家主子果然懂我的心思。”
巫師點點頭,將信塞進他自己的袖裡,又有些不放心似的問道:“你確定,這信是你家主子親寫的?若敢騙我,你可知道下場?”
苗初忙福了一福:“奴婢有一萬個膽兒,也不敢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