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廊下的小太監在清理熬出的藥渣,岑梨瀾走的急,跟小太監撞到一塊。藥渣粘稠,沾在岑梨瀾的長褂上。
小太監嚇的趕緊跪下:“岑妃娘娘。奴才不是故意的。”
小太監驚嚇的模樣,猶如延禧宮的婢女。
迴雪心裡不忍,見岑梨瀾並不說話,便對小太監道:“你去忙吧。”
小太監這才捧著藥渣去了。
巫師卻追了上來,嬉皮笑臉的對迴雪道:“鬱妃娘娘,我有幾句話。想同岑妃娘娘說。”
迴雪會意,走到岑梨瀾前方一點,在那靜靜的等著。
風從耳朵邊掠過。夾雜著藥味。
迴雪聽不到巫師在跟岑梨瀾講什麼,只能看到巫師一臉猥瑣的笑,時不時的,想拉一拉岑梨瀾的衣裳,岑梨瀾怒瞪著他,到最後,像是忍無可忍,直接抬手給了巫師一個耳光,巫師竟然沒有生氣,還是帶著笑,盯著岑梨瀾上下打量。
岑梨瀾步子很急,與迴雪並肩回去,眼裡卻有屈辱的淚:“你知道剛才巫師跟我說什麼嗎?”
迴雪搖搖頭,若岑梨瀾不說,她並不打算問,瞧著巫師的眼神,還有他的動作,便不像是什麼好人。
果然,岑梨瀾咬牙切齒的道:“他又是一個什麼東西,不過是一個奴才,竟然跟我說,想同我歡好,說上官貴人,他本來就沒有看上,他之所以強暴了上官貴人,不過是想告訴我,在這宮裡,即便是他強暴宮妃,皇上也不會拿他怎麼樣,他想讓我乖乖就範。不然,上官貴人的下場,便是前車之鑑。”
“他果然這樣說?”迴雪面色凝重。
岑梨瀾擦擦淚道:“自然是他說的,這個禽獸,膽子越來越大了。”
兩人路過御花園,見御花園的許多花都凋謝了,便站那看了一會兒。
御花園還有花香,但更多的是,花朵凋謝後的冷清。
以往或紅或粉的花,如今一片一片的掉在地上,慢慢的腐爛了,混在泥土裡,再也沒有往日的顏色。
御花園中央的幾盆菊花開放了。
菊花為黃色,倒也層層疊疊。
岑梨瀾伸手摺了一朵菊花來,聞也沒聞,便將菊花揉碎了扔在地上:“開的這麼燦爛有什麼用,如今後…宮都被禍害了。”
菊花落在地上,花瓣被風一吹,很快便消失不見了。
迴雪嘆了一口氣:“這個巫師,也太膽大妄為。”
“皇上昏庸,才致妖魔做怪。”岑梨瀾又折了一朵菊花放在手心裡揉碎了:“這樣下去,後…宮可就成了這巫師的後…宮了,到時候,你我還有何顏面活著?”
迴雪默默的點了點頭。
冷風吹過,迴雪鬢邊的頭髮亂了。
她輕輕的用手攏了攏,一面又拉著岑梨瀾的手道:“這樣下去,自然不是法子。”
“依我說,不如叫人把巫師給殺了。”岑梨瀾做了個殺人的手勢:“殺了巫師,這後…宮還能安生幾天,皇上信那巫師的鬼話,咱們總得替上官貴人做主,不然,這後…宮妃嬪,如何還信鬱妃娘娘?”
迴雪點點頭。
次日請安,妃嬪們跟商量好了似的,紛紛跪倒在地上道:“求鬱妃娘娘做主。”
迴雪默默喝了一口茶,讓她們起來,卻沒有一個人肯起來。
“鬱妃娘娘,上官貴人被強暴之事……。我們都是親眼見到的,若這樣下去,不定哪一天,這樣的事也會落到我們頭上了,我們回宮以後,細細的想了想,還求鬱妃娘娘做主。”妃嬪紛紛給迴雪磕頭。
“你們想我怎麼做?”迴雪望著她們。
妃嬪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沒有說出那句話,怕惹禍上身。倒是岑梨瀾心直口快:“她們所想的,不過是殺了巫師。”
迴雪靜默了許久,才緩緩的道:“我倒是想了一個法子,不知能不能成。”
妃嬪忙道:“鬱妃娘娘的法子,一定是好法子。”
迴雪讓王方去相印殿門外守著,自己把所想的法子跟大夥說了。妃嬪們忙磕頭道:“是個好法子。是個好法子。”
“那你們且回去備著吧。”迴雪先讓她們回去,然後才拉過岑梨瀾的手道:“這事我沒有事先跟你商量,但我覺得,你一定會同意,雖然,有點委屈你。”
岑梨瀾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若能除了這個禍害。我所做的這一點犧牲,又算得了什麼呢?”
岑梨瀾依然很憤慨。
延禧宮的婢女來報。說是上官月因為咬了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