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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露。”這句話也很是應景。
處霆看著以橋很是誠摯地評價有些汗顏,“一定是起點太低,所以這也可以算作成就。”因此慢慢收手盼顧左右,正看到身後的木頭人嘎吱嘎吱地搖槳,便岔開話題問向秋白,“不知秋白前輩操縱傀儡是否疲憊,用不用處霆代勞?”
坐在以橋身後的秋白問他:“你會傀儡術?”
處霆搖頭,往身後一指,“我指代他的勞……”
跟以颭生氣後的兩天裡,以橋第一次抿嘴笑了笑。
“傀儡術運作時並非需人力全時操縱,這個傀儡裡安了幾個機關,只要不時動動就可以了。”
聽他解釋完鬱處霆輕點了點頭,隨後三人陷入靜靜劃過的水聲。
平日如果沒有別的事,以橋會有大半時間在想大師兄,以橋在濯洲圍著顧黎跟師弟們忙閒下來的時間不多,但這些日子尤其是在聽完大師兄的訊息後就滿腦子裝著大師兄轉。
大師兄在承山破雲寨當二當家有一年多了。
破雲寨是顧黎十九歲那年在承山立戶的,當年承山有“破風莊”與“橫雲寨”兩大勢力,兩方爭鬥不休時常兵刃相見,直到顧黎跑去承山結識了兩家把頭,經他幾番輾轉兩派勢力竟能化干戈為玉帛,並擁顧黎為頭目將“破風莊”與“橫雲寨”合成瞭如今的“破雲寨”。
但破雲寨立戶不久,顧黎就因欲為兄弟出頭,攪了當時武林盟主葉連衡為他女兒葉芫設的比武招親,得罪了葉家,既而讓出了寨主之位,跑去了濯洲立門。破雲寨上下為念顧黎在先,決定永不設大當家寨主之位,所以大師兄以澍這個二當家其實就等於破雲寨的頭頭。
當年破雲寨在顧黎走後,確實繁榮過一段日子。因官府無力,承山山路又為國運樞紐,不少綠林匪盜多隱於此暗窺過往商旅伺機發難,不分官民,多有死傷。破雲寨雖非善族但亦有義道,來往幾次,官府稅貢經由此路尚需託其相護,江湖各路鏢局皆與其有交,且多有無助困商受其恩德而揚名之事,十年之內原一微名暗路竟能崛如眾名門之勢。
但正是破雲寨如日中天之時,寨內幾個當家先後決定脫戶出寨自立門戶,承山兩年內分為五勢,除破雲寨外又出留風莊、驚雷門、紅瀾莊、止戈堂。五處自此多有爭鬥,破雲寨一名遂此不振,承山安寧也自此少有。
不過直到兩年前,以澍登承山拜在破雲寨下,幾個月後便被擁坐二當家之位,隨後一年便又將承山重整,三個月前江湖頭等大事便是破雲寨重新一統承山,而另一個訊息就是新任當家欲宴請各派武林舊友喝他的喜酒。
當然這場事件主角的師妹直到前兩天才聽說了如此震動江湖的大事,顯然身在濯洲的她沒有得到任何訊息,而此刻也沒想到在聽完以颭講的這麼一大篇關於大師兄一統承山的事後還有餘事。
小船半日後劃至岸邊,三人登岸秋白從懷裡掏出銀子一袋遞與以橋。
“你師兄給的。”
“我不要。”
秋白低頭微微一笑,“顧家我最喜歡的那個,不會以為拒絕是報復的唯一手段吧。”說罷,晃了晃從懷裡掏出的又一張欠條。
以橋想了想接過錢袋,“那你把字據上寫的錢數翻十倍,讓他慷慨個夠。”
秋白笑著點頭,“如此,甚合我意。”
隨後他又側頭頗有深意地看著鬱處霆,對他道:“鬱公子覺得這幾十日招待如何?”
鬱處霆看他表情便立刻反應過來,“處霆蒙島中各位款待,改日定當備厚禮登門道謝。”說完拱手一拜,又小聲問:“不知秋白前輩平日用何兵器趁手,晚輩願為前輩一盡綿力。”
白衣人手一揹回道:“不知鬱氏山莊可能制暗器,我平日並不使兵器,但此番為冬解所綁,深覺需一暗器以防不時之需。可有暗藏於手腕處需時可取的小刀,以便我下次被縛時可自行開解。”
鬱處霆領其心意稍微思襯了一會覺得可行,便回道:“秋白前輩之意晚輩明白了,下次相見回禮時定當一併奉上。”
秋白聽後點頭莞爾:“如此,甚好。”
立在一旁的顧以橋瞧著秋白徑直爽快地要錢,又瞧著處霆十分上路地送禮,忽然覺得這比平日裡顧黎收禮方便了許多,省了好些客套寒暄,以後定要師父學秋白這樣直爽,也希望那些送禮地都
跟鬱處霆這樣上道。
而且你瞧,連結尾都只需要相視一笑。
作者有話要說:第二更~
以上,筱州篇結束,明天開始秦郡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