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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用的話,另一面比較合適。”鬱處霆說著按下機關鬆開了鋼線,被抽出來的部分立刻嗖得縮回原處。隨後他又鉤住另一端的突起處,再抽出來的是比剛才粗十幾倍的被扭成螺紋狀的鋼繩,雖說是鋼繩但也只有拇指的十分之一般粗細。
他抻出同鞭長大致相同的長度,將機關固定,如使飛抓般一蕩便順利地鉤住了樹椏。他攀上樹鬆開了手環上的突起,鋼繩便又隨即縮回了另一端。隨後鬱處霆把手中的攸碧然後遞給井蒞,示意她試試看。
井蒞學著他的樣子,也如此演示了一番,果然十分順手。隨後又在手裡把這名叫攸碧的傢伙掂了兩掂,扯了又扯,嘴一撇道:“難不成這也是件兵器,若不是,你打這麼根奇怪的繩子做什麼?”
鬱處霆聽小姑娘的反應,倒比當年宗堂的幾位長老的評價來的順耳些。他當年只是覺得鬱氏精鐵皆以剛強勝之,所以自己想試試能將鬱氏精鐵錘煉精細到何種程度,等真的打出瞭如髮絲般粗細的鬱氏精鐵後,又開始琢磨如何將它們收放自如。不過祁諾覺得這般線刃用於武力過於鋒芒恨絕,所以處霆才又造了一根鋼繩,做繩索勾縛之用。
按理說就這樣把八歲頑童打造的兩個半月手環擺在幾位見多識廣的長老面前,即使是看在當家門主的面子上,也沒有隨便就將其記在宗堂名下的理由。不過倒是鬱家夫人,擺弄幾下便使出十幾個花樣,順帶不費吹灰之力用藏在手環中的一條鋼繩撂倒七八個壯漢的事實,讓各位長老十分驚歎拜服。
鬱處霆倒是想起了鬱氏山莊一位不起眼的師傅說過“萬物皆刃,起落由心”的話,不過他倒更喜歡看井蒞來回擺弄攸碧的樣子。正巧此時,秦久在客房尋處霆不見,便一路往井蒞以橋的房間找來。剛過院門就見鬱處霆一副望著自家大小姐笑得很是開心的樣子,不免一陣不爽。
“你這小子,不說好好擔心下以橋,反倒跑到我們大小姐這兒插科打諢了,原來一身的機靈都抖在這兒了!”
“秦大哥。”
本還蹲在井蒞身前的鬱處霆聽見秦久的戲謔,不免有些尷尬,趕忙應聲站起身來,向後推開一步。
“別說我沒警告你呀,我家大小姐可不是誰都配得上,招惹得起的。”
秦久說著又靠近了鬱處霆一步,隔在他跟井蒞中間,逼得鬱處霆又向後退了兩步。
鬱處霆還沒來得及解釋,便聽得井蒞在後面【炫】恍【書】然【網】大悟般哦了一聲,隨後再聽得秦久一聲慘叫,自己也忽然被什麼一勒,便同眼前的秦久磕在了一起,隨即雙雙摔倒在地上。
摔在地上的兩人還沒緩過神來,便看見罪魁之人,咧著小嘴一腳踏在了兩人身上。
“原來還有這種用法,如此還有些意思。”
鬱處霆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是被井家大小姐用自己的悠碧禍害了一遭。
井家大小姐鎖住手中的開關,又用力一扯,兩人果然猶如挺屍般狠狠地又是一磕。見此狀,井蒞甚是滿意,低頭問向腳下之人:“這繩子有多長?能捆多少人?”
鬱家少爺被這麼一磕還有些迷糊,答道:“約三丈有餘,捆七八壯漢尚且可以。”
另一個遭殃之人此時也反應過來,低聲質問到:“你這混小子倒是教給我家大小姐什麼東西,莫不是還嫌大小姐挨夫人訓的不夠,攛掇著小丫頭闖禍?”
鬱處霆聽此很是冤枉,可又不好辯駁什麼。
正在僵持之時,院外又有腳步聲靠近,惹得井蒞立時鬆了兩人的綁,悄聲呼嚷他倆起身還囑咐兩人佯作無事一樣。
鬱處霆不明就裡,稀裡糊塗站起身來卻見一個陌生姑娘站在院門口,看樣子是井家的丫鬟,不過正盯著悄悄蹭向秦久身後的井家大小姐。
“大小姐,您還記得答應過夫人單日如何,雙日如何?”
院外人強壓著耐心,院內人一臉悲苦,“單日讀書,雙日習武……”
“那秦柔敢問大小姐,今日是單日還是雙日?”
井蒞嘟囔了下嘴巴,不大情願地答道:“單日。”
“正是,先生已在書房等了您一盞茶了。”
自稱秦柔的姑娘隨後極利落地三兩步跨到秦久面前,狠狠一撥就將秦久推了個趔趄,隨後掏出手帕拭去井蒞鼻尖上微滲的汗珠,又惡狠狠地剜了一眼在旁的秦久,惹得秦久直呼冤枉立刻出賣了旁邊的鬱處霆。不過秦柔毫不在意倒是又將井蒞的衣衫整了一整,順便扯下掛在井蒞腰間的鞭子丟到了秦久懷裡。
“鬱公子,恕我家小姐失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