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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以橋忽然找到了出路,挑起嘴角衝葉芫道:“芫姨說的對,我過幾天就去承山找大師兄,趕在大師兄成親前問明白,然後回來告訴您跟師父。”
她說著這兒才忽然想起自己來玉應門的初衷。
“對了芫姨,我師父這些日子有沒有來過?他這回拿著自己跟師弟們的私房錢,甩下家裡一大車事偷溜下山,我是來逮他回去的。”
“什麼,顧黎又偷跑出來了?”葉芫無奈地搖搖頭,告訴以橋最近可沒見著他們家師父的影子。而以橋聽到這個訊息顯然又有些呲火,沒想到老頭子這次居然躲得這麼徹底。
“好了,芫姨中午可是特意給你添的菜,再不去菜可都涼了。”
說著葉芫招呼以橋往側廳吃飯去,而以橋則很有預見地笑著說怕是不等菜涼就已經被吃光了。
即使是寄希望於這樣拙劣的藉口,但看著眼前的小丫頭又有了精神,葉芫算是勉強說服自己這樣做是對的。
孚戀如思,迷生寂亂。
迷戀這條路有多麼明媚跟艱辛,她深解其味。不過她也明白那些(炫)經(書)歷(網)無法言傳,也不能預言;也許以橋能衝破險阻,又或許幡然醒悟,即便會痛到徹骨。因為迷戀這張面具,若不是自己摘下,便永遠看不到它本來的面目。
作者有話要說:上了首頁新晉榜,嗨~
播到我沒自信的章,當……
於是嘞,嗨噹噹,嗨噹噹,
某隻轉著圈的退場~~~(ㄒ▽ㄒ)~~~
26
26、26。攸碧,大小姐 。。。
鬱處霆對於吃完最後一口放下筷子的瞬間正巧被進門來的葉芫跟以橋看到這件事,欲辯無言。
我很餓?菜太好吃了?其實是你家那三個先吃的?我是無辜的?
總之,看到葉芫很驚訝地一進門就又推著以橋出門的樣子,鬱處霆覺得其實什麼都不用說是最好的結果。不過他沒有想到葉芫這一推再見到她們就到了晚上。
看見以橋跟井家一家人吃飯,鬱處霆大概體會出了為什麼以橋從靠近玉應門就毫無戒備滿身輕鬆——沒有任何矯飾的情緒,即使其中不免包括了井家父子對自己的無視甚至敵視,不過不可否認的是,這裡有種復原的力量,讓人可以放下沉重安心休息。
飯後的聊天鬱處霆幾乎插不上嘴,即使葉芫特意問起鬱氏山莊跟他此行的目的,但答話也會被其他人一瞬間引到其他話題,隨後大家就喜新厭舊地歡快討論並兩次三番地忘記其實有個客人叫鬱處霆。
“我們門主平時不這樣,所以他是故意的其實你也看出來了吧。”
葉芫還是囑咐了井灝要多照顧處霆,於是井灝極為自然地把他推給了秦久,所以在前往客房的路上,秦久如是說。
處霆表示這他還看得出來,但他有點好奇葉芫白天提到的事。
“之前井夫人說她跟我爹?”
“哦,不是因為那個,夫人之前是喜歡顧掌門的。不過你爹好像確實挺招葉家大爺喜歡的,真奇怪。”
每次聽到秦久說話鬱處霆總有質疑每個斷句的衝動,不過顯然他只能挑一句。
“不過好像顧叔跟井門主關係很好,沒有什麼隔閡的樣子?”
“當然了,我家夫人可是為了門主私奔了,這還有什麼可說的,我們門主又不是沒有氣量的醋罈子、小心眼。”
這樣的話,鬱處霆倒實在不明白為什麼井逸從頭到尾對他不理不睬了。
“難道是我哪裡做的不對得罪了井門主?”
他想了想還是小心翼翼地決定問問。
“也沒什麼,只是顧掌門突然過來跟門主說你要跟少主爭以橋了,這根本不需要比較嘛,也不知道顧掌門怎麼想的,所以門主那面有點成見也是難免的。”
鬱處霆揉了揉眉頭——有氣量的話會因為這種事完全無視一個後輩嗎?再說不是覺得不用比較嗎?跟秦久對話好痛苦,可現在又只有這一個可以用。
鬱處霆在客房門口送走秦久時感覺到了一種很無助的祥和,不過這更襯出了秦久臨走衝著屋頂喊了一句“我走了,慢慢來”的古怪。果然,下一秒鬱處霆就感覺一股殺氣衝他的面門襲來。
他抱著門廊的立柱旋起一記飛腳準備迎擊,但卻發現來襲之人手裡正握著一柄刀,隨後只好沒有美感趕緊往柱子後面一躲。
“哈,想起來了,還有這個寧八生。”處霆躲的時候還不忘在心中譏誚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