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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日未見,怎麼臉色如此難看,似乎還瘦了些,難道近日有煩心事?”
鬱處霆聽此,在心裡接話:又是情敵來擾,又是禁術應身,不煩心就怪了,但要是等井少門主承認,怕是他瘦死了也不會說。
“井灝無事,不勞殿下惦記。”井灝抱拳施禮,問話人卻嘴角微挑。
“我惦記未來夫君不是理所應當之事,何來勞煩之禮?”
她那邊說完,鬱處霆卻是一愣,井灝也滿臉尷尬,倒是以橋看得有些興起。
“你不說,我也猜得出來。”上位之人隨即勾勾手,身後的褚亦樊兩步上前,倒是井灝也跟著不自覺地退了兩步。
“亦樊,明日同連太守說,讓他上奏朝廷三件事:一、今年春旱,恐收成減半,請奏朝廷撥發賑糧,數目他自己定;二、承山匪患,茶路不通,請奏清剿,等第一道回了旨再發;三、請奏歲貢減半,讓他順便提一句,先武皇帝摯愛之“美人眼”,若依往年貢數,十年之內必窮竭無疑,也等第二道回了旨再發。對了,我記得上月連太守長女與赤郡哪個名門訂了親,別忘了帶份禮去。”
褚亦樊在馬下應是,馬上的貴人說完卻一臉笑意地看回不遠的井灝。若非鬱處霆親見,他根本不會相信一個不過二十歲左右的姑娘,在這勾欄花街處,只言便操控一郡太守。
“殿下!這……”井灝聽完第三件事立刻明白其中深意,蹙著眉仰頭回看。
“不必多慮,今年歲貢玉應門必定只需往年一半之數,倒是叫賣之前,撿兩個好的先送我才好,否則明年那石頭漲了價,我可捨不得再花錢買它。”說完又嘴角微挑,“你應該記得我喜歡哪種吧?”
“殿下……”井灝剛一開口就被她打斷了。
“別總叫殿下,你我豈不生分,當年威風凜凜的井少門主,初見就敢與我叫陣,怎麼今日卻連個名字都喚不出口了?想謝我,就叫我名字來聽聽。”
井少門主此刻已不知說什麼是好,雙頰微紅,閉唇不語。
馬上之人見此倒更是有些開心。
“井灝,臨別前我只有一件事要提醒你,今年之前,別忘了來我郡王府提親。至於婚後住處,提親的時候我們再定。”說完一扯馬韁,便往出城方向行去。
“郡主殿下!”井灝聽完就追著喊了一聲,還沒等他追上一步,站在兩步遠外的褚亦樊就一個冷眼掃過去,隨即井灝便立時沒了聲音。
“遵殿下的意思,若井少,貴人多事,無神惦記與殿下結姻之事,”說到此時褚亦樊稍微一頓,井灝的心也隨著咕咚一聲,“今年初雪之日,褚某必當至貴府提醒。告辭。”
眼看三五侍衛與騎馬之人離去,鬱處霆這才舒一口氣,隨即便問向身邊的以橋。
“好大的氣派,剛剛聽井少門主叫她郡主殿下,又對秦郡之事瞭如指掌,莫非是秦郡王爺的嫡女?”
“年紀輕輕怎麼就糊塗了,難道不知秦郡這幾年是女主襲爵?”
又看了一齣戲的以橋這回倒講得一清二楚,“這女郡王一登郡王之位,就遭到舊臣質疑,舊臣們不稱其‘郡王’只稱其‘郡主’,於是她就立即上奏朝廷,特請旨在秦郡郡內以郡主稱代郡王之名,取義‘一郡之主’之意。所以灝哥哥才喚她郡主殿下,那剛才騎馬的也正是秦郡的女郡王。”
並非鬱處霆不記得秦郡郡王為女主,只是他剛剛看到了那樣的女郡王,毫不在意地要身邊的井大少爺今年之內向她提親,所以他不置信的同時,難免不猜想也許這僅僅是個誤會而已。
“灝哥哥,你沒事吧?我說這事還是同芫姨井叔報備下的好,雖說你總覺得那位殿下在同你玩笑,但畢竟人家跟你見一面說一次,這次又提了時限,若有個差池,不又是一樁麻煩?”
以橋給鬱處霆解釋完,便略有擔心地看著井灝。說實話她平時可是挺喜歡看這為郡主殿下欺負井灝的橋段,而且每次他們來雲來總能碰見這位郡主殿下,還演上這麼一出,但似乎這次有些不一樣。
剛還略微晃神的井少門主聽以橋一說,便立刻恢復了精神,“沒事,我自有分寸,你不用擔心。快去思南館會你的段姐姐吧,雖說沒到明日定期,但怕她也等急了吧。”說完還換了一臉的興致勃勃,攛掇以橋往思南館去。
顧家徒弟笑笑,又轉向鬱處霆道:“還沒說完,不過你也應該猜到了,在雲來第一次扯了灝哥哥額前綢帶的,就是剛才那位大名鼎鼎的秦郡郡王——遊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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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33。雲來,遇貴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