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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井灝倒爽快:“我不是衝你。不過,幸而你當初怠慢的是我,否則我們不是錯過了鬱公子一顯身手的機會?”
鬱處霆微微蹙眉看回他,心道:“這人說起話來,怎麼沒半句不帶著刺兒?”
倒是雲醴又再三謝過了鬱處霆,隨後又謝過了段芊。
“他們可會再為難你?”看來鬱家少爺真有副濫好人的心腸。
“不勞公子記掛,多虧兩位幫忙,怕是能得一時的安生。只是我也想好了,任我的性格,於此處怕是終歸不合,早晚有一日要自贖出了門去。”
“那你又哪來的錢去自贖?”井灝清了清嗓,瞟了鬱家少爺一眼,暗襯他還真是順杆爬起來沒完。
“筱州鬱公子,雲醴記下了,早晚有一日我會報公子今日之恩。”雲醴瞧著鬱處霆一笑,“這壺‘無別’就當做謝禮吧,恕雲醴今日魯莽,失陪了。”
原本這雲送樓的主事以為這個雲醴這回終於開了竅,懂得如何攻媚賣巧取悅客人了,可沒想到不還是以酒來以酒去。
倒是雲醴走後,段芊朝著鬱處霆一臉壞笑,“說不定,這小姑娘的一顆芳心,已經暗許了?我瞧這小姑娘頗有些膽識,將來哪日忽見有人上門以身相許,你小子可別不認才好。”
還不等鬱處霆辯駁,井灝那邊就開了口。
“段姑娘,你還是把你所瞞之事同以橋說說吧,你藏了心事不說,我看橋丫頭怕是也要跟著悶出心病了。”
果然,這件事一出來,再怎麼打岔也是瞞不過去。
段芊沉了沉氣,只好如此吧。
“好吧,就說給你們這些人聽聽,我這次來雲來,主要有兩件事。”
以橋睜大著眼睛認真地聽。
“第一,我要告訴思南館那塊木頭,我喜歡他。”
段芊看了看桌旁略表驚訝的三人。
“第二,我要讓思南館那塊木頭,跟我私奔!”
井灝聽完嘆氣搖頭,心道這雲來城定是與他八字不合,要不然怎會每每至此,都有女人之事糾纏不休。
***
濯洲顧家的大院裡,只有顧黎房裡的燈還亮著。
顧家四徒弟自從跟五師弟揭了自己是百里曉聲的槍手之後,便每晚都在這裡畫圖,畢竟當師父的房間裡吃喝俱全,還有人不時發出讚歎。
“師兄,你畫了這麼多美人,等你再看平日裡的那些女人,難道不會膩?”
四師兄以澈表示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
小五以颺嘟嘟囔囔地在旁邊自言自語。
“我覺得女人真是些奇怪的東西。”
四師兄這才發現原來自己還沒套過眼前這傢伙的話。
“小五,我問你:你對女人,怕或者不怕,你選哪個?”
以颺想了想:“我覺得倒沒什麼可怕的。”
“那我再問你:對女人,讓或者不讓,你又選哪個?”
以颺又想了想:“女孩子嘛,該讓的時候,還是應該讓一讓的。”
“哦,原來你覺得這樣……”四師兄以澈頗有深意地點頭。
“四師兄……你在本子上面記什麼?”
忽然掏出一個小冊子奮筆疾書的以澈,果然對於自己的五師弟沒有任何隱瞞。
“你瞧,咱們認識的人裡,怕女人的有師父、鬱莊主、井門主、二師兄、章多章少、小八,外加一個沒下決心的我;而不怕的,只有大師兄,跟你。”
他又接著說道:“你再瞧,咱們認識的人裡,讓女人的有鬱莊主、井門主、大師兄、小八、還有你;而不讓女人的就是師父、二師兄、章多章少,還有一個沒做決定的我。”
以澈挑眉:“你看出什麼來沒有?”
小五緊盯著冊子看了好幾遍,搖了搖頭。
四師兄以澈意味深重地皺眉道:“‘怕不怕’的很難改,但‘讓不讓’這個可容易變。你瞧鬱、井兩家比師父厲害,大師兄比二師兄厲害,小八加你比章多章少厲害,所以呀……”
說完以澈還故作深沉地點了點頭,“為了站在厲害的那邊,我在考慮,是不是以後都該讓一讓女人。”
小五看師兄一副深思熟慮過的樣子,開口回問。
“師兄,那是不是以後打架都不能打女人了?”
“打架怎麼能讓,照打!”
“那是不是以後買米買菜,都不能跟大娘砍價了?”
“攢私房錢多不容易,照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