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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鬱處霆。
“公子,這杯酒您覺得如何?”
鬱處霆笑笑,“清冷甘洌,入口醇,入喉柔,難得的佳釀。只是在下孤陋,第一次得嘗,連累姑娘了。”
“公子您說笑了,今日得遇酒中知己,雲醴幸甚。此酒乃上任雲窈青幾日前託人贈我之物,取名‘無別’,大概是以酒代辭之意吧。我原想珍藏此酒,卻不料被些下作小人偷拿了去。不過,卻也能與公子共品此釀,也算這些人積了一回陰德。”
這邊鬱處霆還未接過酒杯,那邊被指之人便立刻現了原形。
“少在這兒給我拿腔作調,願賭服輸,你不給我面子事小,但你若不給費爺一個交代,你今天就別想踏出這道門。”
“他不過一個郡丞家的兒子,你不過郡丞兒子的一名姘頭。同是仗勢欺人,你們倆倒也般配,只是你不仁我何須義,大不了你我今日便撕破了臉,打個頭破血流。我倒想看看,沒了這皮囊,你那般配的靠山還疼你不疼,愛你不愛!”
眼看著兩人就要撕扭起來,鬱處霆倒沒想到這雲醴居然發起狂來跟之前完全兩樣,只是雖是女人打架,那位費爺的侍從卻哪能幹看,果然倆人立馬從了座上人的吩咐,一同幫著未嬋拉扯雲醴。倒是屋內一直陪酒的另一個姑娘見勢不對,立馬奔出門去找人來勸架。
以一敵三這雲醴眼瞧著吃虧,四人扭做一團,很少見如此打架的幾位江湖人士,今日也算開了眼界。
三人正做決斷之時,提議來看熱鬧的那位卻先提了聲。
“都給我住手!”
鬱處霆還納悶這才去喚了救兵,哪能這麼快就有主事的前來,再一看確實段芊在那面大喝了一聲。
只見段芊也不顧其他人,只朝著費光熹那兒走了幾步。
“費公子好興致,我這才知道原來費公子也常來雲來做客,早知如此,你我當結伴同行,也少了許多寂寞。”
眾人只覺得段芊這幾句話說得古怪,倒只是座上的費光熹絲毫不察,反倒一臉訕笑地看回段芊。
“難道小美人認識我,若你我相識,那我費某忘了小美人這樣的佳人可真是不應該,但論派遣寂寥,美人你來找我,那可算找對人了。”說著,他還豪不避諱地抬手往段芊身上摸去,只是被段芊毫不留情地一巴掌煽了下去。
“哼,相識?我看我識得你,才是真真的不應該。”
段芊一臉鄙夷,卻有些經意地撩起衣袖輕略髮梢,正露出手上一對金鐲,明晃晃地劃過座上費光熹眼前。
以橋還納悶她是何時戴了副這樣扎眼的鐲子在手上的,那面費少爺卻突然一臉錯愕。
“這鐲子不是我半個月前才送給……”
段芊不待他說完,“費郡丞哮症可好些了?”說完便一道厲目掃了過去。
“難道你是連、連家……”
“不想多事就滾!”
在場的都被段芊這麼一喝嚇了一跳,只是也不知道費光熹到底知道了什麼,立刻作揖兩拜,招呼著手下僕從連忙奔出門去。
屋裡原本點火即著的局勢立刻被這盆冷水潑了個清靜。
“段姐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說著話,雲送樓的主事周媽媽也趕了過來,一面各打五十大板把雲醴未嬋一頓臭罵,一面趕緊給鬱處霆井灝幾位陪著不是。
“幾位客官莫要見怪,幾位今日所有花銷都算在雲送樓份上,還請各位客官不要掃了興致。”說完還立即吩咐手下收拾了樓裡觀舞最好的房間,引著四人過去。
“段姐姐,你說話呀……”
以橋原本就因為雲窈青有些煩躁的情緒,現在在轉移中。
“喂,井灝,還你錢袋。瞧,這也算自力更生。”
“哎呀,不是這句,我剛才分明聽到了那人喊你‘連、連家的’,連家可是連太守家?難道你是連家的丫鬟,偷了人家的東西跑了出來?”
段芊想了想,點頭,“差不多。”
四人剛安頓好,周媽媽便領著雲醴過來給四人賠禮,“我剛才也是一時晃神走了眼,原來今日來的是井少門主,難怪連郡丞家的費公子都能擺平。那挑事的未嬋我也訓過她了,這不,讓雲醴陪幾位喝喝酒、樂呵樂呵可好?”
井灝笑著道了一句:“有勞周媽媽了。”可待人家一走,便立刻換了一張臉。
“你自己招惹來的姑娘,自己看著辦。”聽著話也知道是衝鬱處霆。
果然雲醴臉色也不大好,“不知道是井大少爺,雲醴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