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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道:“我下的不是毒藥……”
鬱處霆蹙眉旁觀,心道以橋此話一出,豈不是與認罪相差無幾。
顧以澍追問:“以橋,你下了什麼?”
顧以橋張口欲言,卻愣了一愣又搖頭道:“不知道……”
井灝在旁低聲急勸:“以橋,此事不可相瞞,你定要同顧大哥照實說!”
以橋卻只是失神地搖頭,“我下時只當是迷藥,為何如此,我不知道……”
“當家的!”
一旁的裴彧忽然嚷了一聲,“你來瞧,蘇姑娘她,似乎還有一絲尚存!”
顧以澍聞此立刻鬆了以橋兩步上前,果然似有極弱的脈息,只是探上去便覺得隨時可能消失,而且他看見連蘇覓的指尖也開始泛起青色,原本如雪的肌膚此時也慢慢染上詭秘的顏色。
江心疾聲厲色向以橋質問,“你還不說究竟毒為何物嗎!”
以橋被顧以澍撒手後便覺得渾身一軟,井灝原本扶住了她,可她卻硬生生地把胳膊從井灝手中抽了出來。
還是那句話,“我不知道……”
裴彧略降了聲音,衝顧以澍言道:“當家的,若此時再不救,只怕就真的……”裴三爺把“迴天無力”四個字吞在了肚子裡。
顧以澍聽見此話臉色陰沉,要救,可又該如何救?
他忽而覺得好笑,顧黎曾幾次三番要他跟自己學藥,他都決意不肯,今時他卻想起了當初以颭答應同顧黎學藥後,顧黎一面摟著以颭,一面一臉得意地拍著桌子道,“以後有人就是哭著求老子教,老子也一個字不教!”
顧以澍暗歎,為時晚矣。
“讓井灝一試吧。”
井少門主才開了口,鬱處霆就一下子想到了秦久跟他說過的話,上前一把扯住他,“井灝,還沒到半年,你不要命了!”
眾人都一頭霧水,井少門主卻狠瞪了一眼鬱處霆,掙開了他,從懷裡掏出了虞衡。
這是鬱處霆第二次看井灝用虞衡施禁術,眾人都驚詫於玉應門虞衡神器,更驚歎於井少門主利落的手法。但鬱處霆卻發現此次絕不如第一次那樣順利,蘇覓身上的毒痕似慢慢褪去,可她被劃開的手腕卻止不住地流血,殷紅的血在榻邊已經滴成了一灘。
眾人只見井灝額頭上冷汗密密佈了一層,臉上也漸漸失了血色,手中虞衡更是像被邪魔附了身一樣,不住地倏倏震動。
顧以橋瞧見此狀,忽而想起了自己在湖心島用斷空時,曾經發生過的狀況,她當時將斑淚靈石與斷空一同使用時,兩件制器因為互衝,就似此時這樣一個勁震個不停。當時因為這事瓊鑾狠說了她一頓,還威脅她若是毀了斷空,定要了她的小命;不過瓊鑾又說,其實若是斷空毀了,怕是不用別人動手,她的小命也早跟著沒了。
想到這,以橋頹色全無,只覺得一陣膽戰心驚。
“灝哥哥,虞衡怕是受不住了,趕緊收手,否則恐有性命之虞啊!”
以橋話音剛落。
“鏗——”
一個金石崩裂的聲音,接著又是“嘭”的一聲,只見井灝直挺挺向地上砸去。
一臉慘白的井少門主正摔在蘇覓剛剛流出的血灘上,殷紅的血一下子向井灝的衣服湧過去,滿是血漬的外衫配上此刻的井灝,竟是一副十分駭人的景象。
仍在喜宴角落打鬧的葉家兩兄妹身後,又一個黑影閃過,葉楚陌手中也又多了一張字條。
這次的更簡略,只有兩個字:
第一個字是“井”,第二個字是“危”。
剛還同葉楚阡嬉笑的葉楚陌定睛一看,臉上便失了顏色。
作者有話要說:補齊啦~
還在十二點之前哦~
哎……
井灝啊,我心裡還是有你的!
以橋,你闖禍了……
糖糖,我答應你的沒做到……二師兄只能下章回歸了……
我跑~
42
42、42。剖白,試牛刀(上) 。。。
“慌什麼,不過是危,又不是死……”
葉楚阡同見了字條上的內容,嘴上這樣說,眼中卻滿是惶惶之色。
“哥,我等得不踏實,我們去看看吧,也許能幫上什麼?”
“那人的脾氣你還不知道?再說若他都出了事,你我更不能貿然出頭。”
這話說的葉楚陌也不好反駁,他倆都知道,自己是葉家唯一的血脈,將來必定一人繼承葉家,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