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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你要去哪?”
“不知道,反正不會是赤郡或留在秦郡吧。”
兩人一問一答,平靜得不像往常的兩人。
又是一陣靜默。
“去榮彌吧,再給你找一件配套的騎裝。”
“嗯?”
全思南館的人此刻都盯著賀望北。
“你不是想跟我私奔嗎?所以,去榮彌吧。”
“……”
所有人明白過來的人聽到這句心都跟著嘭嘭嘭地亂跳,只有一個人卻還傻傻怔在原地。
不過賀望北看見了,他眼前之人的淚水已經鋪溼了整張略白的病容。
賀望北嘆氣:“哭什麼,你這不得手了。”
段芊在哭:“嗯,終於得手了……”
賀望北焦躁:“得手了還哭!”
段芊繼續哭:“為什麼不能哭,好不容易才得手的……”
賀望北兇了:“別哭了,你再哭……我會……”
段芊仰著頭哭:“你怎樣?你已經說過要和我私奔了!”
賀望北搖著頭嘆氣,下一刻所有人卻看到還在抹眼淚的段芊,已經被賀望北一把扛在了肩上。
“我會怎樣?我會不服氣,我姓賀的什麼時候做過虧本買賣,這回也該換我得手一次。”
剛緩過神的段芊立刻僵在了賀望北肩上。
“你……你……你想怎樣得手?”
“就是你想的那種。”
“我……我……我傷還沒好,大病也初愈!”
“讓你在上面。”
“你……我……他們……”
“有什麼聲音都別進來,攪了好事小心我翻臉。”
“我……你……我們……”
“知道了,我以後儘量少兇你。”
眾人矚目下,摞著段芊的賀望北已經上樓關門,一路上段芊的“你你你……我我我……”後面,已經開始了討論賀望北得手過程中,兩人應互叫什麼名字的問題。
“啊——”
於是乎,觀戲完畢的眾人都在用各種不同的語氣語調,在心裡或口頭上演繹著這個字直至天明。
以橋在思南館廚房忙了一夜,井灝出門天明方歸,鬱處霆見兩人終成眷屬想起了之前段芊之言,輾轉難眠直至雞鳴。
等到天亮時分,賀望北精神抖擻地召集了所有思南館的人,當著大家的面把他手裡的賣身契全都燒了個精光,隨後又把房契地契都交給了小賬房,讓他隨便賣了給大家分錢也好,或是跟思南館的小相公們商量做些什麼都好。
總之,他隆重宣佈,從今天開始就要跟逃婚的連家小姐,即往日的死扣段芊一起私奔流浪去了。
不過比賀望北晚出房門的段芊,看上去精神可遠不如賀老闆。
以橋端了一碗熱騰騰的“娘子餃”給段芊做餞別。
“段姐姐,這是濯洲的習俗,我也沒做過,你湊合吃吧。”
段芊看著碗裡是一些黃黑紅白的四色小水餃,隨便挑了一個咬了一口又發現裡面包著幾種不同顏色的餡兒。
“這是什麼說法?”
“濯洲那些大娘說,這是新娘子洞房後吃的,吃了‘娘子餃’,以後家裡的事跟家裡的男人就都歸你管了,尤其是男人,無論他是面熱心黑還是面冷心熱,都保管你看個清清楚楚,再逃不出你的手掌心。”
段芊聽了這話高興,忙吃了幾個,又招呼賀望北也過來吃。
“快吃,吃了之後,我想什麼你就能知道了。”段芊一邊把碗推向賀望北那邊,一邊忽閃著眼睛看他。
以橋連忙上前攔著,說這是給新娘子吃了以後好管相公用的,若現在給賀望北也吃了,段芊以後不就管不了他了麼。
原本賀老闆還不太在意,如此一聽反倒一口吃了兩三個。
“怎麼樣,看懂我想什麼了麼?”段芊眨著眼睛看他。
賀望北迴看,“嗯,看懂了。我的回答是,不行。”
段芊憤憤然拍桌,“什麼跟什麼就不行,你真看懂了麼!”
賀望北忽然壓低身子眯著眼睛盯著段芊,“說過幾遍了?你男人什麼時候做過虧本買賣,昨晚得手了只能算回本,以後的都算作利息,生了孩子也算是花紅。還有,咱倆好歹也是秦郡人,只要男孩算怎麼回事,生了女孩你不喜歡我養,大不了到了榮彌以後,你跟兒子住我跟閨女住,明白了?”
段芊咬牙切齒地心道,“你瞧你瞧,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