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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橋,臨別前我要告訴你些貫通古今的大道理,也不枉你我姐妹一場。”
這是今天大清早顧以橋被段芊拉到思南館廚房時,她的段姐姐一臉正經提出的說法。
還沒開店,思南館裡上上下下就都被段芊招呼過來品鑑手藝,據稱這一桌子的菜裡,左邊是段芊精心烹製,右邊是以橋特意掌勺。
思南館生意雖然差,裡面的各位小相公們耐心可也被鍛鍊得好,對著一桌子魚呀肉呀的早餐,還真能品評出個一二。
倒是井大少爺也上來湊熱鬧,各個菜都只嚐了一口,就一口咬定,這一桌菜都是出自以橋之手。
在旁觀望的鬱家少爺苦笑著也不知該不該插嘴,想那段姑娘胳膊受傷未愈,她雖想一展才藝,倒也得能夠才好。
“以橋你看見了吧,再好看的男人,其實也都是些沒品位卻還想炫耀充大的貨色。”
“段姐姐,那灝哥哥不是猜對了麼……”
“他的品位僅限於你,論起愛顯擺跟別的男人也是一樣的。”
午飯之前,段芊挑了思南館裡長得最好看的小相公玉君,領到了以橋面前。
“以橋,把他當成你大師哥,說說,你倆這麼些年沒見了,第一句要說些什麼?”
顧家三師姐瞟了那位一眼,便很不客氣地說道:“他不是我大師兄。”
“假裝嘛,你大師兄要真能長得跟他一樣就好了!”
玉君一副受寵若驚,“老闆娘過獎了。”
仍在一旁觀望的鬱處霆有些納悶,這段芊段姑娘何時已經成了老闆娘。
那邊的顧以橋卻一臉鎮靜,隨後毫無預料地拽了身後一個團凳向玉君砸去。意料之中,被砸之人隨即應聲倒地。
“我大師兄別說躲一個凳子,就是拆了這整家店,也不用半個時辰。”顧家三徒弟看著地上晃晃悠悠起身的玉君又補了一句,“他,一點都不像我大師兄,假裝也不行。”
段芊嘖嘖兩聲,“我本想跟你說,男人,臉再好看也未必好用。不過看來你已經明白這個道理了,果然一點就透,聰明。”
晚飯時分,花街上又是熱熱鬧鬧,但店裡還是清清冷冷,照舊一兩個客人。
此時段芊已經又和以橋坐在常坐的位置,只不過對面又多了一個男人——思南館裡除了賀望北之外,唯一還不肯叫段芊老闆娘的年輕小賬房。
“以橋,你說,該怎麼對待你的敵人?”
“通常師父那邊的對頭,我會打一頓。”
小賬房聽著吞了下口水,不過看著段芊依舊一臉“我才不怕你”的表情。
段芊搖頭,說著給她自己跟小賬房都各倒了一杯酒,隨後一臉釋然,衝著小賬房舉杯。
“我知道這店裡你最心疼你們老闆,我也知道我配不上他,我今晚一走怕是不會再回來了,臨走前我就把那姓賀的託付給你了,你願意代我多多照顧他麼?”
小賬房這一聽,立刻從憤恨仇視變作【炫】恍【書】然【網】大悟,隨即幹了手中的酒,向段芊立誓一定照顧好他們賀老闆。
段芊看小賬房喝了酒,自己卻把杯裡的酒水往地上一潑,隨後對以橋道:“其實,我們應該先跟他們做朋友,然後請他們喝酒。”
說完段芊又無辜地看回一臉錯愕的小賬房,“算你走運,畢竟在雲來,春藥比毒藥好弄得多,不過一次喝十人份,這種待遇你可以是第一個哦。”
語畢,小賬房奪門而去,以橋在座上讚歎鼓掌。
“段芊,你鬧夠了沒?”
果不其然,思南館的賀老闆忍了一整天終於蹦出來叫囂了。
段芊用同樣兇殘的表情看回他,賀老闆微襯了下才問道:“糟蹋店裡的東西難道不用錢 ?”
“糟蹋不糟蹋反正我都花過錢了,不信你自己問。”
賀望北被堵的一愣。倒是以橋小聲地問回她的段姐姐,到底何時又來了這麼多的錢。
段芊竊笑,“我哪有錢,不過唯一會揭穿我的那個剛出門了,等這傻老闆明白過來再說吧。”
隨後她還不忘言傳身教,“看到了吧,女人就是這種不需要理由也可以隨便撒謊的東西,更何況她們有理由的時候。所以,比起男人,無論走到哪裡,都要小心女人。”
段芊的三日私奔之行,已過了第一天,不過提出私奔計劃之人卻絲毫沒有壓力感,第二日,又跟著以橋三人閒逛了雲來城。
相比雲來的夜市花街,白日的雲來城倒是清清爽爽,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