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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
“閉嘴!快去準備一盆滾水,還有乾淨的棉帶。”傾瞳擰眉地瞅著那道烏線終於隨著失血慢慢褪下,才迅捷地點穴止血。一面妥善處理了傷口,接過早荷遞來的淺白棉布,從自己荷包內取了藥為他敷在傷口間,才利落地纏好。
可能是棉布緊繃觸痛了傷口,床頭昏迷的男人低吟一聲,溫善的長睫慢慢掀開,眼神就溜出幾絲朦朧的驚喜,“童……若?”
“是我。”傾瞳已經舒眉站起來,輕手輕腳扶起他,將“清瑜澶”遞到他唇邊,“醒了就沒事了。你先用藥,吃了可以解百毒。”
柔意卿卿,嬌顏藹藹。
他幾乎疑惑自己在夢裡,注視他的那雙星瞳卻泛起一絲頑皮取笑,“不吃藥麼?我跟你講過這山裡有鵝草,也說過這裡晚間有許多毒蛇出沒,王爺倒只記得一個。如今可算吃了個大虧,下次可還敢拔草弄田的?”
“我,我,我吃。”餘簫不禁有些慌張,幾乎感激今晚夜色深沉,不知將什麼味道的藥粉嚥下了,想要接茶卻抬不起胳膊,還是早荷送到他唇邊飲了一口,“早荷,辛苦你了。”
“王爺你沒事兒了?王爺你好些了麼?”那丫頭終於被注意到,立馬又一次淋漓地號啕。
餘簫聲虛氣弱著,卻忙不迭地勸慰著自己身邊一個下人,“別哭了,哎,你別哭麼,我沒事兒,真的……不要緊。”
早荷繼續使勁抹眼睛,把袖子抹溼了一大塊,“怎麼沒事兒呢?都暈死了,我喊什麼您都聽不到。嗚嗚嗚,要不是遇到童若,今晚上不就出大事兒了,嗚嗚嗚嗚……”
餘簫只是滿臉的歉意,“是我不好,沒料到有那麼嚴重。早荷,你別急麼。”
“嗚嗚嗚,嚇死我了!”
“哎……”
一個繼續不管不顧激情地大哭,一個手足無措尷尬地勸解,一間狹小陋室情意滿滿不可開交。
明媚的水眸不禁環顧左右,再對上眼前兩個單純得有些傻氣的人,含笑的唇角終於悄無聲息地僵住,極輕的感慨淹沒在早荷熱鬧的發洩中,“如果你也肯簡單一點,有多好……”
作者有話要說:某言忽然發覺,此文狗血,不過並非JQ文。絞盡腦汁也木有足夠JQ,也不能時刻JQ,捂臉淚奔……
偶不說是虐文,偶說虐大家又打擊偶說沒有虐,55555,繼續淚奔,碼字真不是人乾的活兒兒啊啊啊啊啊!
週末偶也雙休個吧,親們快樂滴週末去,週一接著看偶糾結淚奔。
修蟲……
☆、輾轉卿眸
餘簫原本失血氣虛,一道探詢的目色卻潺潺掃過,“童若?”
傾瞳回了神,打起精神問道:“嗯?王爺現在怎麼樣,感覺好些沒有?”一面拆開藥店包好的藥包,裡頭果然是一些排毒清血的藥材,遂對早荷點點頭道,“你快去熬藥,大火煮沸,小火續煎,三碗水熬成一碗,和著蜂蜜送服。一個時辰之內吃不到,你家王爺以後這條胳膊就廢了。”
“啊啊,你不是說已經沒事兒了嗎?”早荷登時忘了哭了,肉肉的唇張成了圓形。
“你家王爺喝了藥,絕對就沒事兒。到了時間沒喝上麼……”
話未講完,早荷就腳不沾地奪了藥包往灶間跑,“要吃藥不早說,淨耽誤我!”
山間的夜風頗有幾分涼意,吹動著紗帳波浪般簌簌。
餘簫忍不住有些失笑,“你嚇唬她做什麼?”
“要不然她能站在這兒嚎一夜,影響王爺休息。”傾瞳已悉心為他搭了一層被褥。“剛才失血不少,這兩日必須靜養。王爺就別說話了,以後也要多小心些,這麼糊里糊塗地死掉豈不荒唐?”
餘簫明白她嘴硬心軟,側首微微笑,“是我考慮不周,這次累童若又上山相救。以我如今之境,不知拿什麼報答呢。”
“這是緣分!是王爺往日給自己積攢的功德,所以,不必客氣。”
其實真論起來血緣關係,餘簫算她正正經經的堂兄。他為人謙和,溫文仁慈,倒是與父親口中的聖德先帝甚為相似。而餘承天欠他們父子二人的,又何止今夜這一次小小的搭救?
餘簫原本滿腔柔情歡欣,卻因為她有些疏遠的客套心頭悄然堵了堵,一時有些接不上話。
傾瞳徑自為他拿脈,確定已無大礙,才繼續道:“這山裡頭接了太多人間極瘴,自然毒物多。以後我給你們配幾個香囊,可以驅蟲防身。今晚你就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
目光流連處,那個女子暖如春風,偏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