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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
司紫緘默。
“我保證,等你見到這張死人的面孔,會很驚喜。”火媚的丹鳳眼腳微微朝上一挑,蠱惑的言語勾起暗生的毒火,“至少,我會非(www。kanshuba。org:看書吧)常非(www。kanshuba。org:看書吧)常稱心!”
傾瞳被她的言語刺得心尖發涼,再不耽擱,騰身斜掠上一側的高牆。不防左右兩道凌厲紗袖直襲而來,勁風兀自掃過她的臉頰,嗤,在面具上滑過一道涼意。傾瞳急換了身形,輾轉間凌空如一痕絕塵的流波,穿過千般殺機險險鑽出。
回手故意撞上那團糾纏不休的紫紗,被勁氣反推著身形又疾了幾分。後頭的火媚倒驟頓而起,亮出的一雙彎月般的刀弧盈滿了戾氣,剎那間重重刀影鎖住了傾瞳所有的退路,迎面直抹向她的脖心……
她是真想要她的命!?
火媚分明認出了自己,卻決心叫她命喪當場?
為什麼?
快得來不及思索,刀寒已迫體!
揚起的無助髮絲被勁氣割裂,幾絲在空中飄零。傾瞳倉促間揚手,只能咬牙閉目等著那骨斷肉綻的劇痛襲來。
剎那間,一道瀟瀟的清風卻斜插而上,渤海般的真氣裹住了她的腰身,下一刻翻轉環擁,指端的勁氣在刀身上彈出叮然脆音。那人拔起的俊影點上火媚復又橫來的刀尖,卻如簫音潛入流暗的夜闌,從容飛掠。
傾瞳一怔睜眼,“你……”
蒙面的男人絕非杜魏風,他衣襟間帶著一股清薄的松墨香氣,靜淡卻熟悉。
那人也不答理她,飛退間單掌揮開司紫又一輪搶攻。掌風旋過那咄咄逼人的紫袖,嘭,司紫被逼得身形一頓,胸口氣血翻湧。
詫異的目光迎上了與火媚的眼色,後者的豔唇只不過朝傾瞳的方向撇了撇。
“誰也別想走!”
一雙彎刀好像長了眼,避重就輕不攻那個高手,招招只衝著傾瞳招呼。司紫的紗袖也飛展激盪,如奪命旋風,也只瞄準傾瞳一人。
傾瞳身不由己,只能望著眼前的刀光袖影從鼻尖滑過,隨那人的呼吸不斷飛旋閃避,微眩中升起一股古怪的矛盾感覺,好像刺痛著,卻又十分快樂。
這個懷抱,這份噙著冷冽的氣息,如斯真實而安全。其實他大可以袖手旁觀任她死在火媚之手,就不必再擔心日後被她揭穿阻撓……
轉眼形勢逆轉,那人分花之手不知怎的纏上了司紫的袖,輕易引著往右肩一帶,驚心的豔紫直奔了傾瞳面門而來,卻在千鈞一髮那刻撲了個空,與火媚的刀影擊在一處。
火媚司紫齊齊低聲悶呼,身形乍分,看來皆受了內傷。
擁住傾瞳的男人卻如鶴點水,輕健的影直奔了不遠一處拐角,直躍而下,就穩穩坐在了馬上。修長的雙臂將傾瞳攬於身前,他一夾馬肚,駿騎揚蹄。
四蹄知機御風,載著二人奔入了萬壑街巷之中。顛簸中傾瞳不禁先揚手按了按胸口,那兩盒胭脂還在,心中倒稍微定了些。背後那人的溫度從薄衫慢慢滲透到她的肌膚上,帶著一點燙人的熱,令傾瞳有些懷疑他果然寒症又發作了。她想轉頭,他的手臂卻桎梏著令她難以輕易動作,索性放棄了。
“帶我去哪裡?”
身後的人呼吸清淺,散在她的脖間彷彿纏綿的溫柔。
若是前一日,傾瞳可能就真的不過問了,隨他帶自己去哪裡都好。可是此刻懷中還揣著大姐的安危,她只好又開口,“我還有事要辦。”
他還是不出聲,不過加力拍馬。
傾瞳不禁掙扎著要下馬,“大狐狸,大姐可能有危險,我必須回杜府。”
修長的手指一轉翻到她的身前,噗噗幾下輕點,頓令她僵作一截木頭。而後一任她硬邦邦地依偎在自己懷間,環護溫存。
“你……莫懷臣,你做什麼?你快些放我回去,我只是要去幫助我的家人!”
傾瞳發了慌——從認識到如今,他對她笑也罷,罵也罷,嘆也罷,諸般挑剔也罷,卻從來沒有此刻這般絕然的沉默。
身後之人靜如冰潭,無底無際,好似能將人凍結。
“你再不放開,我就喊了……”
腦後鼻息淺窒,這一次,直接戳了她的啞穴。
眼皮底下的石街不斷往後飛退,他們直奔了天宇閣的方向去,卻在最後的路口拐了一個小彎,轉進一戶安靜的民宅。莫懷臣擁著她進了屋子靠在柔軟的榻上,傾瞳轉動著眼珠兒,瞅見微亮的燭臺豎在木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