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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連著兩抹人影就此消失,灰飛煙滅。
作者有話要說:於是,小莫和小天各有謀劃,某言提前預告,會死人……表磚,默默爬走……
☆、皇城窺秘
傾瞳與杜魏風此刻卻在宮中。
杜君鴻留書杜府,說承帝召見,字跡墨痕已幹,顯然已去了多時。
種種狀況撞到一處,如今的皇宮怕是殺機四伏。他們奔波一場,卻總是棋差一著,傾瞳不禁懊惱地頓足,“我要進宮一趟。”
杜魏風也沒別的話,“我陪你。”
“不必了,我自己進去,尋到爹爹帶他出來就好。”
杜魏風已經尋了常穿的青衫,遞到她手中就轉身合上門,“你預備好了,我們就走。”
屋內光線稍暗,傾瞳對著鏡中那張容顏呆了呆,一時記起自己“木華”的面具在莫懷臣手中,不由黯然。沒有面具,只得簡單易容,和杜魏風一路風馳電掣般趕到皇宮南門。她憑著自己的腰牌,入宮倒無礙,兩個守衛卻雙戈交叉攔住了杜魏風。
傾瞳急忙解釋道:“我們是一起的。”
守衛一絲不苟地搖頭,“沒有腰牌者,就需內殿手諭,否則不能入宮。”
傾瞳淡淡使了個眼色,杜魏風心領神會,伸手拍上那個守衛的肩膀,“那就……對不住了。”
話落之時,年輕守衛已經軟倒趴下,另一個人驚怒舉矛便刺,“你想幹什麼?”被杜魏風轉袖帶開矛尖,迅捷擊中了後頸,也撲通一聲臉朝下倒地。
傾瞳齜齜牙,“平常守衛多,今天倒算運氣。正好借他們衣裳用用,人暫且安置到不顯眼的地方,晚點被發現才好。”
安頓完畢,兩人在偌大霧茫茫的宮內疾行,走了一陣子就覺得有些不對勁——太順利了,今日的守備明顯稀疏了許多,不再是銅牆鐵壁,十步一人。傾瞳沿路攔住了一個宮人詢問,卻聽說今早承帝以身體不適為由取消了早朝,現在還在西宮歇著。
既然病了,怎麼會召了爹爹入宮,杜君鴻如今人又在何方?
“外面有人找杜大人,公公可曉得他在何處,我們要去送信。”
“杜大人啊,好像大早兒往御書房那邊去了……”
兩人對視一眼,衣袂帶風直奔中庭的御書房。拐過廊角,杜魏風忽然輕輕一拽,拉傾瞳匿在一處凹角,低聲道:“有禁衛軍守在那裡,人數不少。”
傾瞳的掌心匆忙間抵在牆壁上,感覺那方石滲透而出的冰冷,透過肌膚直欺心扉,好像叢生的憂寒,“承帝既然不在御書房,派那麼多人看著,是為什麼?”
杜魏風搖了搖頭,“總不會是好事。不過今日情形,似乎頗為不妙,我們先闖進去找人?”
傾瞳一時有些拿不定主意,思索片刻才眯眯秀眸,“不急。若不然,先去西宮轉一圈探探虛實再說。”
偌大的西宮也籠罩在氤氳霧氣之中,六根白玉瓊柱高高矗立,殿前長長的石板路上圍站一圈兵士。不僅人數是御書房的幾倍,而且個個手持長矛,矛尖赫赫。外圍居然還有一圈弓箭手,森冷背朝著那座深宮,盞盞長弓立在身側,絕非正常的宮內守備,只是人的面目朦朧瞧不清。
此事未免太蹊蹺了,杜魏風不安地飛眼遠眺御書房的方向,“怎麼辦?”
傾瞳沉吟著指指頭頂,“雖然有點冒險,好歹要弄清楚他們是哪邊的人。”傾瞳彎身拾了一顆小石子扔進那片深濃白色中,那響動在安謐中尤其的刺耳。立時聽到那邊兵戈聲動,“什麼人?”
五個人影奔來,在下頭搜尋了一圈,一無所獲。後來也疑心是哪兒來的野鳥發出了動靜,交談幾句就回去了。冷不防那頭一個十足嘶啞的嗓音響起來,卻是禁軍副統領肖智的,“沒人麼?沒人也不能懈怠。一會兒如果有變,你們都不許手軟。殺一人,殿下賞一兩黃金。”
輕立在房簷上的人聽到了,清豔漆瞳頓時凝縮,隨後震出層層絮亂的漣漪。
胸中一個長久的擔心,終於成真了麼?
愕然地平視那間森嚴的宮殿,看了一眼,第二眼,卻驟然咬牙,朝相反的方向縱下,“先去救爹爹出去再說。”
餘非,想不到是餘非。莫懷臣,是你先忍不住了,攛掇餘非進來奪那個金光閃閃的皇位?你們合夥算計好,一個引開承帝的注目,一個就趁勢逼宮。很好,果然周密得天衣無縫。
不過究竟誰會奪下這歷越江山,餘非也好,餘戰也罷,於我並沒有兩樣。至於餘承天……莫懷臣,你究竟想要怎麼對付你的大仇人,我那個名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