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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加重了語氣,“她沒死!”
“為了她,皇上被埋入冰雪元氣大傷。此刻傷勢未愈,便倉促出兵攻打兩國,只為了逼一個估計已死之人現身,實屬不智。”
呼的一聲,一直坐著心平氣和的男子,不知怎的一把掐住了司紫潔白的咽喉,高大的身姿如塞外狂風,帶著席捲粉碎一切的瘋狂,“朕再講一遍,也是最後一遍,她沒死!她要是死了,早就化為厲鬼來尋我了。她既然不肯來,那就是想一世躲開我,所以讓簫帝和莫懷臣都陪她演這麼蹩腳的一出。我沒法允許,我寧願她現在便來飲幹我的血,也沒法再忍受這樣過一天,你懂不懂?”
作者有話要說:咳咳,接下來小天童鞋比較杯具,你們懂的,默默爬……
偶修蟲,爬……
☆、定計楓林
煙簾外滴滴雨涼,萬葉秋滿,零落不勝寒。
富麗紅牆相映,一塊一塊青灰石地,越發顯得長宮曠而深。甬道上的女子,獨撐了把畫眉啼春的油傘,一身湘色長衫盈若御風,行來步下無塵,愈顯冉冉靜嬈。
韓冰遠遠看見,便迎上來,拱手稟道:“恭迎公主。”
傾瞳只是漫然擺擺手,問:“皇上今日如何?”
“今日一直沉睡,未有何異樣。”
“我去看看!”
傾瞳說著進了內殿,榻上的餘簫依舊憔悴無比。傾瞳在內殿打理了一天的政事,才與杜君鴻商量妥當,此刻雖然疲憊,還是強打精神為他施針治療。一會兒,見餘簫緩緩呼吸重了幾分,眼睫輕顫似要甦醒的樣子,傾瞳忙歡喜攙他靠在後面的軟榻上,柔聲喚道:“皇兄,你感覺怎麼樣?”
餘簫皺了皺眉,終於艱難抬眼,流溫的眸光似比前些日子要明淨許多,不再帶著那麼狂亂的傷痛迷濛。對上眼前的關切,他有些虛弱的不確定,“小瞳?”
“是我,皇兄。”傾瞳安慰地握住他的手,明眸盈盈溫存,“好了,醒了就好。”
餘簫怔了怔,反而蹙了眉心,手底絲被緊握成團,連帶狠狠擰緊了胸口。
這一刻,他居然希望自己還陷在那無窮無盡的狂亂中,根本無法分辨現實。在可怕的混亂煎熬中,那思念的溫香去而復返,他迷亂著掙扎著痛苦著,胸口跳動的心居然能夠清晰地感覺到……感覺到歡愉的幸福——絲絲線線,漸漸化為巨大的澎湃的卻那麼任性的幸福,幸福得令他放鬆沉眠,幸福得不願醒來。
然而一旦恢復意識,一旦重新面對她,他只能加倍地痛責自己的無恥。這個淡笑從容的女子,贈給了他所有——權力,信任,還有最為無私坦蕩的情感。而自己卻傖俗卑鄙得開始妄想著將她永遠留在身邊,妄想霸佔著她的聲息笑顏,至老至死,都不想失去。
他是她的堂兄,血脈相連的堂兄啊,他怎麼可以,怎麼可以?
瘦成枯枝的手指卻被那個女子輕柔掰開,脆然的聲調似也染了些疲倦,卻依舊體貼悅耳,“看來這幾服藥劑還算有些用,皇兄你再忍耐些,我馬上就能找到為你拔毒的瓊脂果。你只需靜心少慮,若是實在煩擾不堪,只管睡一覺,我會盡量令你在夢中少受困擾……”
潺潺如水的溫柔,竟令他窒息得腦中眩成一片,餘簫只能努力抑制著,“我病了多久?”
“大半月。若不是那個人做得這麼絕,將邊境所有的解藥全都事先收走,皇兄也不必受這麼久的折磨。不過你放心,我已慢慢摸到壓制這‘噬魂草’毒性的配方,也派人去紹淵堰丘蒙族三處尋藥,我就不信,這瓊脂果會就此絕了!”
“噬魂草?什麼人會……為何要這樣?”
傾瞳頓了頓,杏眸柔色沉了下來,“凌帝寇天!他為了什麼江山霸業,所以不擇手段對皇兄下毒。”
“凌帝?”餘簫咳了兩聲,從欲裂的頭痛中找到絲絲的不對勁,“怎麼會是凌帝?”
“令皇兄中毒的毒引,就是凌帝送來的瓊脂樹造出的書信紙張,這事自然十有八九是他所為。皇兄你還能記起麼,那封信裡究竟寫了什麼?”
“那封信,信裡……”腦中狂若走馬,餘簫陡然覺得顱內一抽,似有東西在撕開血脈頭骨,痛得他抱住頭渾身發顫。傾瞳忙連聲道:“罷了,別想了,如今寫的什麼也沒有緊要,反正他算計皇兄總是確確實實。”
不料餘簫陡然回手痙攣地攥緊她的腕,帶了滿面驚悸問道:“告訴我,開戰了麼?”
傾瞳見他面色煞白嚇人,好似頃刻便會暈厥過去,急忙又點了他幾個穴位,安慰道:“沒有,沒有戰事。凌帝雖強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