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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餓了一整天,到現在才發現是白過了。”她為自己斟了杯酒,又向對面的天香招看幾眼,說話酸溜溜的,“予聆公子啊,這世間真不公平,你不過是動了動刀子,功勞就全成了你的,我呢,就完完全全變成了你的陪襯。這杯酒,我得敬我自己,天生的一副好肚量。”
這一回予聆才真的笑了,他奪過她手裡的酒盞也斟上了一杯:“別人不敬,我來敬,有什麼打緊?你今天不是玩得很高興?”
曹遊也給自己斟了酒,醇香沾唇,他突然一滯,抬眼道:“不對呀,予聆公子,你平時不是很討厭衛小姐麼?怎麼就轉性了?”
予聆執起酒杯一飲而盡,帶著三分戲謔道:“曹小國舅,你平時不也很討厭衛小姐,現在還心甘情願地坐在這兒被她宰?”
曹遊怔了怔,道:“那怎麼一樣?”可以說到哪裡不一樣,他又答不上來,只是覺得面前這兩個人怪怪的。要說公子小姐搭桌吃個飯也沒什麼,要有什麼過節,明面裡不擺出來,也可以是其樂融融的,但這兩位,卻總是給人一種老相識舊搭檔的感覺,好像是早八百年前就認識了。可問題是,衛小姐從金平回來才四個月不到啊。
“曹遊,我敬你,敬你得了個綠瑩瑩的大帽子。來,乾杯!”衛嫤今天是真的高興。
“有你這麼敬酒的麼?這可是小國舅我的傷心的事。”曹遊一臉鬱悶地看向她,卻見她盈盈含笑,整個人就像一汪被風吹皺的水。以前只是覺得衛相這女兒生得標緻可人,可今天一瞧,真乃是真命天女啊。他出大理寺的時候還覺得自己印堂發黑倒黴透頂,可是一見著衛嫤的笑,就覺得朗風霽月,春曉蟲啼了。再說這話時,他是一點也不傷心了。
三人都是喝急酒的。過了三巡,菜才上齊了。
衛嫤鳳目微醺,拽著予聆的袖子不放手:“那個……你說過的話還算不算數?”
予聆望著身邊眼波搖曳的小狐狸,半閉著星目裝無知:“衛小姐,你是不是喝醉了?”
衛嫤嘻嘻一笑,仰起臉來,細看他平靜到深沉的雙眼,良久,才打了個酒嗝,輕聲道:“就是……你說要。娶我的事呀!還算不?”
“咳、咳咳咳!”曹遊正在啃鴨脯,沒留神一星兒肉渣就濺進了氣管裡,他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