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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日照充實,人們又尚武好戰,這人就算保養得再好,也不會那樣白,對不對?唉,跟屁蟲,你說這世子爺是不是早就被人調包了?”
她的聲音越來越輕,可在王佐聽來,卻字字如巨石壓頂,害得他喘不過氣來,他不理會,只是狠狠地甩著馬鞭,任由馬車在青石路上疾馳。
天邊隱約傳來了隆隆的雷聲,似乎……又要下雨了……
PS:
這幾天熱得不行了,簡直是生活在火盆裡,人都曬成炭一樣黑了。今天的更新送上,王佐的真正身份是什麼,相信大家也差不多猜出來了。
第72章 簫氏
馬車趕在大雨落下之前回到左相府,侯白早已經守在門口候著。
王佐帶衛嫤出門,他是知情的,但是馬車究竟從何而來,他就沒那般眼力了。
不過,這馬車還真是閃……
王佐丟掉了韁繩,攀起幾乎已經被刀刃削平的簾子,將手遞給衛嫤。
後者在車廂裡迷迷瞪瞪地,正和胖子擠在一起打盹。
“下車!”王佐看她跟花重淚親近,臉上的線條便又剛硬起來。衛嫤被他這麼一喝,醒了。
“你那麼大聲幹嘛?這門口是我家又不是你家,你還真當自己是漠北王世子了?”她拍開他的手,貓腰鑽了出來,踩在車轅上一個飛蹬,人便滴溜溜地落在了兩座石獅中間。
侯白呆,好半天才回過神迎了上來。
“小姐,你這是去哪兒了?相爺下朝回來尋不見你,急得直冒汗。”他這說的不是假話,衛夢言下朝回來看到那空空如也的房間,立即就聯想到了之前衛大小姐打包離家出走,千里赴金平的壯舉,頓時嚇得出了一身冷汗,好在侯白解釋得及時,否則真會急出人命來。
“去哪了?你問他!”衛嫤想起昨天的事才叫頭痛,她那一簪子扎得不深,也沒傷筋動骨,但小枇杷和簫琰就不同了,她內疚。
“在下看嫤兒心情鬱卒,茶飯不思,便自作主張帶她隨便出去走走,沒想到一路上耽擱了許久,逛到這時才回來。”王佐向侯白一禮。
衛嫤立即翻了個白眼,她為著他這聲“嫤兒”,把身上雞皮疙瘩嚇出來不少。
上前推了他一把,她故作鬱郁地道:“王家哥哥,我們好像還沒你說的那麼熟吧?”王佐聽到那個稱呼。當即抖壞了小心肝,她卻一轉臉,笑盈盈地衝著侯白問開了,“我爹現在哪?”
侯白狐疑地掃了兩人一眼,答道:“在品琴苑裡。”
衛嫤勾起唇角,斯條慢理地道:“那麻煩侯叔替我跟爹爹說一聲兒,就說……他若是喜歡那品琴苑,就住在那兒好了,反正我是不會見他的,以後呢。他在哪裡都記得知會我一聲,我好乖乖地避著,免得衝撞了又是一場好打。那麼。我今天就歇在懷夢軒了。”
侯白聽了她的話,冒出一頭汗:“小姐,這,這可使不得……相爺身子不好……”
衛嫤眯了眯眼睛,眼角挑向王佐。依舊是不徐不疾:“我昨天那麼氣他也沒見他倒下,足見他的病根本與心無關。至於我能不能將他氣壞,侯叔比我清楚,要不我現在就駕著馬車回金平,好不好?”王佐聽著寒了臉,她卻笑出聲來。轉身招呼著花重淚等幾人下車,自己睨著王佐,又抬了抬下巴。“漠北人,把馬兒趕去馬廄,乖了。”
花重淚幾人上前向侯白見了禮,想想不好,又作了一次自我介紹:“在下姓花。這幾位都是我在亭……”
他說到一半就被衛嫤打斷了,她信口道:“那個……他是前武林盟主花那啥的兒子。叫花重淚,這幾個都是他們花家的兄弟,都是簫琰的朋友。路上遇到的。侯叔若是不忙,就派人收拾出幾間廂房給他們住幾天,哦,對了,山山表哥醒來了沒有?”
侯白不知道先領那一句,想了想才道:“六公子已經醒來了,謝姑娘正照應著。”梅山是醒了,可事實卻是梅六公子一早醒來,聽說王佐帶著衛嫤出府了,便嚷著也要騎馬去追,謝雪依等姬妾覺得不妥,便卯足了勁百般阻撓,後來謝雪依在門檻上撞破了頭還見了血,梅山便又暈了一回。侯白說的這個“醒來”,已經是第二次醒來了。摸估著梅山現在當著衛夢言的面不好失禮,便也沒有再鬧,所以才沒當真追出來。
衛嫤聽了他的話,沉吟片刻,道:“告訴他我今夜住在王家哥哥那兒了,讓他別來纏著我。”王佐跟在她身後,正是滿臉不高興,突然聽她這麼一說,差點就吐出口血來。
侯白的臉灰白得像新粉的牆壁,半晌還沒刷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