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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人查探清楚再做定奪?”夏侯罡暗中將隱衛交給衛嫤,實際上是由他之手接通了衛嫤與予聆之間的聯絡,南北情報互通,多少緩解了兩人心裡的焦灼。人交過來就是拿來用的。衛嫤用別的人不怎麼順手,但對隱衛的運作卻很熟悉。
“已經派人去了。”衛嫤將手裡的信看了好幾遍,才依依不捨地放在枕邊,翻身靠過來與簫琰並頭說悄悄話。簫琰將被子掖緊,裹得兩人只露出腦袋,衛嫤離他非常近,捲曲的睫毛撓在他臉上,微微有些癢,而他聞著她清淡的體香,手也跟著癢起來。
“別鬧。好不容易洗乾淨了,好好歇歇不行?”衛嫤捏著他的臉,用力往兩邊拉。可是拉得他臉都變形了,他還是不肯放棄。她的身上一陣酥軟,差點癱在床上。簫琰的手段和本事她太清楚了,溫柔的時候還好,要發起瘋來。那簡直要人命。她紅著臉,不捨得推拒,又不願意迎合,只得將他的腿夾住,將他的手都扣緊,兩人四目相對。簫琰的眸子細長嫵媚,陰險得很。
“今天樂大夫同你說了些什麼?”他眨眨眼睛,害她也忍不住眨。兩人的睫毛打著架,癢得她忍不住鬆手,可是她剛一失神,一隻大手就鑽進了小衣裡,翻江倒海地揉捏起來。他的語氣裡有些賭氣,可是更多的是促狹。手上使力也有隱約有些懲罰的味道。
“沒什麼。”她擰身躲閃著。在被子裡拱來拱去,嫌他的手冷。
“事無不能對人言,說人壞話卻不敢承認,看我不修理你。”他板起臉,呵她癢癢。
衛嫤爆發出一聲長笑,踢散了被子,連聲告饒:“別……別,我說,我說,樂大哥今天熬藥的時候,我問他,中了寒毒有什麼徵兆,他說……哈哈哈哈……別鬧,我、我喘不過起來了……”
簫琰逼視著她,咬牙道:“他說什麼?”
衛嫤臉上泛著紅光,突然變得支支吾吾:“他、他說……中了寒毒的人多半會不舉……”
簫琰更生氣了,兇巴巴地貼過來,道:“所以你就來試試我是不是變得跟以前不一樣了?那你是想我舉,還是想我不舉?嗯?”他停了手,一把將她按住。她四仰八叉地橫在他身下,胸口氣伏不定,眼睛裡卻是烏亮亮地好看。簫琰被她那雙眼睛一晃,恍惚有些失視,原本明亮的眸子,驀地黯淡下來。他喃喃地道:“我說過很多次了,我這個病是跟寒毒像,卻不是寒毒,它沒那麼難治,只是時間久了,有些麻煩。”
說完他翻身下來,握著衛嫤的手與她並肩躺在了一起。衛嫤安靜地陪他呆了一會兒,突然起身,小心翼翼地摸了摸他的臉,確定無虞才又躺回去,嘆了口氣。
“還以為你會像謝徵那小子一樣動不動就會哭呢。沒勁。”說歸說,可心裡似安妥了許多。
簫琰捏了捏她的鼻子,又摸摸她手上的老繭,怔怔地望著帳頂,半晌才道:“男子漢大丈夫,只流血不流淚,哭可以解決問題的話,我早就哭死了……”他這時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突然靜寞起來。衛嫤則傻兮兮地望著他,用力掏著自己的耳朵。
這樣的話,真不像是這樣嬌滴滴的人兒該說的,可聯想起那天在山谷裡的那場鏖戰,她又認為有些理所當然。簫琰長得太好看了,好看到所有人都忽略了他的膽量。
“既然不怕流血,那我們明天去探探路。就我們倆。”她的聲音壓低了些,熱氣噴在他耳邊。
他摸摸頭,不在乎她有沒有聽懂自己的話,只恢復了些許活動,微笑著應了:“好。”
他們獨處的時間太少了,白天一大堆人鬧喳喳地像一萬隻鴨子,只有夜裡才能好一些,但孤男寡女斗室而居,總免不得做點旖旎的事,這樣一來,又好像缺了許多東西。
他與她的回憶還是那樣單薄,中間那一大段,怎麼也填不滿。
“不如現在就去。”簫琰休息了幾天,身體也不再那麼僵硬,要避開其他人並不困難。
“也好。”她笑得眼眉彎彎,一下子又好像小回去了。他輕輕吻了吻她的眼,將她拉起來,利落地挽了個雙環髻,又抽了根玉帶綁了,衛嫤在他替她綰髮的當兒手腳利落地穿好中衣,簫琰卻接過她手裡的男裝短打丟在一邊,起身為她尋了一套碎花的小短襖和一襲碧色棉布的長褲,蠟染的小裙罩上膝蓋,簡約大方,完全不似之前那繁複考究的樣子。
簫琰的手指似乎有說不盡的魔力,彷彿只消他碰過的地方,都會變得很不一樣。
只有單單面對著他,衛嫤才會想起自己還是個女兒家。
簫琰牽著她的手,另一隻手推開了小窗,冷風夾著雪片倒灌進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