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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就像是一雙相互廝咬的野獸,而她,卻早已認命地處了下風。
“子墨,等朕有了解藥,有了解藥……”他的眼睛忽明忽暗地,說不出地好看。有了解藥,雖然不一定可以治好他體內的宿毒,但卻可以與她有個孩子,段織雲所求無非是玉氏覆滅,在輪迴中沉寂谷底,可是他卻不能讓她如願。
他有個看也不看自己一眼的母親,同樣,他不知什麼時候起,也變得不再與她對視。父皇夜夜去靖華宮,幾乎不翻其他妃嬪的牌子,說是專寵,卻一點也不為過。她笑著受著,看不出任何恨惱。只有這個做兒子的才知道,她的心裡有多冷。
她寧願對那個小野種關愛有加,也不願多看他一眼,他生得像父親不假,但最重要的是,他還是個男孩。她不加掩飾地討厭著他,父皇卻巴巴地替她解釋,說他是頭胎,她為了生下他吃了很多苦,所以一直在心底有眼餘恨。
但他知道不是那樣。
他討厭玉寧,卻又不知出於何種緣故,一直切切地關注著她,他看著她與母親坐在臺階上說笑,看著她在冷宮的院落裡奔跑,看著她,學會了那個“炎”字,他一直很好奇她的“炎哥哥”是什麼樣的,直到他看清一張與母親肖似的美人臉。
呵,說什麼生頭胎會很辛苦,根本不是這樣,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早就與別的男人生了孩子,那個孩子比他漂亮,比他愛笑,比他更願意接近小玉寧……
“子墨,我們的第一個孩子一定要是男孩。他將來會繼承大統,會君臨天下。”他像夢囈一樣抱著蘇子墨的雙肩,直到她擠出一個純潔的微笑。那笑很假,可是他卻看不出。這裡的所有女人都會對他笑,他不在乎是真還是假。相比那些屈從的柔順,與盲目地陷害,他更喜歡安安靜靜的蘇妃。而他寵幸她,卻無非是因為她的父親,是朝中罕見的孤臣。
想要在短時間結黨而生不容易,如果蘇子放還在世,興許還有這種可能。
蘇子墨抓著冰冷的被褥,咬牙忍回了淚,就保持著那樣無辜的笑意,衝著他揚眉。
她輕輕地說:“如果皇上喜歡衛嫤,那也沒什麼,街上的傳聞,臣妾也聽過一些,有人說她招惹了兩個夫婿,衛相無奈之下,也都認了,臣妾不知真假,但既然有二,就能有三……”
玉煜重重地哼一了一聲,打斷了她的話:“別說了,朕這一世都不會喜歡她。”
朝秦暮楚的女人又有什麼好?跟那個不要臉的女人一樣,有了碗裡還看著鍋裡的,又有什麼好?他不過是想玩玩她,既然玩不到,那就讓她早些死了好。等“鳳點頭”一到手,這局棋也就走完了。段織雲以為自己有幸擺出一個珍籠,他倒要證明給她看看,這樣的開局有多愚蠢。
蘇子墨仰臉在他不再平順的臉頰上親了一下,慢慢地伏下身子,真像貓兒一樣蜷在了他懷裡。滿床狼藉襯得她皎然如月,寂靜之中平添了許多安逸。
玉煜的眼皮跳了跳,自顧自地說著:“朕這一世都不會喜歡她,也不會喜歡玉寧公主,不,這個世上根本沒有玉寧公主,從一開始就沒有……”
第252章 記得
在玉寧公主救擠難民的訊息傳揚開來的同時,另一種聲音也隨之而來。衛嫤站在黃紙招貼的通緝上看到“女**”三個字的時候,腦子裡還有些亂。她想想自己與兩位相公這說不清的關係,抓抓腦袋也預設了**這個偉大的稱號。
“**?這個算是抬舉了,說是小**倒不為過。”簫琰冷眼看向抱著枕頭滿床亂滾的衛嫤,緩緩地吸了一口氣。這詞放在小丫頭身上是不合適,因為夜時索求無度的往往是他。旁人看他病弱,當然想不到這一點。
“說我是**也沒什麼,我認,可是說玉寧公主就不行,用腳趾也能想得出,這話一定是那狗皇帝放出來的風。好在他們不知道玉寧公主是誰,不然師父的臉就要丟乾淨了。”她手裡還捏著夏侯罡從扶城寄出來的信,信上數字寥寥,卻指明瞭夏侯卓淵與予聆北伐的程序。
早先籌備的陳糧與梅府發動的募集助益不少,北伐軍此時一切順遂。
樂青一路上遣人將寒毒的解藥分批送回帝京,那些染毒較輕的隱衛用了藥,很快就好起來,現在已經能擔任大部分的情報蒐集與傳遞任務。夏侯罡為衛嫤做了新的“灼華令”,並從直隸將軍府的隱衛之中分出了一支交由她來統領,這樣一樣,衛嫤差不多也與予聆平起平坐了。
“最近時時傳說少年被人擄掠的訊息,且每次都指明是玉寧公主所使,就算真是有意誣諂,也敵不過眾口鑠金……何不用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