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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年的影衛,遁形的功夫學得並不如何,但基本的常識卻記得很清楚。
她這一次,半是走運,半是算計,幸在賭運還不算差。
她賭贏了。
她的外表比想象中有欺騙性,那張臉生得好,就是穿得再爛也一樣蓋不住貴氣逼人,這都是衛夢言家的根底好,竟生了個這樣明光豔照的好皮相。
衛嫤搶在簫琰之前站出去,為的就是讓對方看清她的臉,人都有個思維慣式,都以為像她這樣乾乾淨淨,清清爽爽的好姑娘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趴地上去,她賭的就是這一點。
“你養過狗沒有?”衛嫤的臉有些發白,可面上卻還是笑嘻嘻的,面對冷葉的質疑,她只說了一句極不相干的話就昂首走去了最前面。冷葉一愣,搶步跟了上去。
“這和養狗又有什麼關係?”
“狗跟人一樣,都有記性,就是腦袋裡記不得,身體也一樣能記得,你養狗,狗不聽話。就打嘍……你打趴它一次,它就記得了,下次你再打,它可能會轉身跑,也可能會嚇得趴下,如果它轉身跑,你就繼續打,打到它趴下為止,每天都這樣訓它,到最後……你只要一露出要打它的表情。它就自然而然地趴下了,這種反應不需要去思考,它是一種本能。我也一樣……本能!”
“那誰敢這樣對你?”冷葉被她這樣的訓練方式嚇住了。能將人當狗來訓的,那又該是怎麼樣的狠心?
“不記得了。”衛嫤笑了笑,她不是不記得了,而是已經不重要了。她進入隱衛的頭三個月,天天都被予聆打。她知道予聆這是為了她好,可是感情上卻接受不得,她天天與予聆扭打在一起,一進入訓練狀態就像是變成了仇人,有時候氣不過,也可以三四天不理他。他今天把她哄好了。明天還是照打不誤。她以前怪他,怪他不講情面,不顧她的死活。可是到後來才知道,予聆對她……是手下留情了的。
如果她能有予聆一半的捱打能力,當初也不會被馮喜才一劍穿心。他便是太疼她了,太顧著她了,才不捨得豁出去。沒想到卻害了她。所謂的本能,都是她後來練就的。在地下城裡,她也會偷偷地跑去找兀言昊較量,兀言昊不會手下留情,但也不會真正將她打死,將軍府的隱衛都是兀言昊訓練出來的,他自然知道她的用意。所以,方才她舉步向前的時候,他並沒有阻止。
她逃不掉,只能表明他這個大宮主沒用。
但那人內力太強,即使是逃出昇天了,她仍免不得氣海翻騰,走到半路,她咳出了一口血。
“嫤兒,要不要先休息一下?”簫琰替她運功療傷,應氣一周天之後,他的臉也白了。兩人偎在一起,蜷在一塊巨石後邊說著話。冷葉和謝徵則在不遠處走來走去,其餘人都在打坐,之前不少人被勁風掃中,多多少少受了些傷,這個時候急需要休整。
“我沒事,小傷!”衛嫤窩在簫琰的懷裡,將臉貼在他胸口,她伸手握住了他的,輕飄飄地瞟了他一眼,“倒是你,為什麼手會這樣涼?也被掌風颳到了?”簫琰離她最近,不過輕功了得,要躲開那人的掌風並不難,但或許是他當時太緊張,又或者是太害怕,一時竟沒有動彈,他的內息也有些亂,比她想象中要嚴重。
“不是,被你嚇著了,誰叫你只會亂來。”簫琰溫柔地攬著她的肩頭,語氣裡有些責備,卻並不見得嚴厲。
衛嫤把玩著他的髮絲,沉默了一會兒,才得又道:“簫琰,你有事可不能騙我,你要是騙了我,我就恨你一輩子,就算你死了,我也會把你從墳墓裡挖出來鞭屍三千!你記得了!”
謝徵正好轉回來,本想試著和衛嫤打聲招呼,卻驀然聽到這樣的話,他嚇得一哆嗦,轉身又走向了冷葉。
簫琰一怔,道:“我怎麼會騙你?就算全天下的人都騙你,我也不會。”他的眼神清澈,一點暗波也沒有。
“那就好,我現在問你,兀言昊傳了多少功力給你,你現在是個什麼樣的狀態?為什麼你受了他的功力之後,身體反倒不好了?”她握著他的掌心,仍舊是涼得嚇人,在地下城那樣的溫度,他也不曾這樣冷過。
PS:
我說件奇葩的事,剛才我媽打電話給我,讓我準備幫我舅舅舅媽起草一份財產公證書,內容就是以後兩人各自撫養自己的兒女,財產互不相干,不再管彼此生老病死……
他們是二婚,彼此有防備很正常,而且舅媽從來沒管過舅舅,現在突然這樣做,是不是太無情了?
好笑的在後邊,我舅要離婚,她不肯,就只是要分財產,還說,最近她算命,說自己四十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