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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夫人聽得心顫,上午的事侯爺知道了?二十幾年的夫妻,她太清楚侯爺的脾氣了,不是不允許犯錯,但決不允許人犯同樣的錯。上回燕姐兒百日宴的事,侯爺已經好聲好氣跟她解釋過,點明不讓她插手了,這回的事只怕不好糊弄過去。
甘夫人換上一臉真心悔過的表情,“我確實心思重些,惹侯爺厭煩了。……可我是母親,自然是任何事都為兒子著想……”
話未說完,就被侯爺不耐煩地打斷,“你是母親,難道我不是父親?難道我不會為兒子著想,我會虧著別的兒子?”
甘夫人垂了頭,不敢接話,心裡卻是不服氣的,你當然是父親,可老大、老四是你的兒子卻不是我兒子!
侯爺原也不指望甘夫人能將長公主的兒子視為己出,便接著斥道:“世子人選已不是侯府的事,彤兒都比你清楚,你卻還在這犯糊塗!莫非你真以為多跟朝中官員交好,就有了籌碼?告訴老二、老三都給我安份點!”
言罷,定遠侯甩袖起身,甘夫人駭得雙手拖拉住他,“侯爺,馬上就擺飯了,您這是要上哪?”
剛說完,紅櫻挑了門簾進來,盈盈一拜,柔聲道:“侯爺,您的飯菜送來了,現在擺麼?”
定遠侯回眸瞥了甘夫人一眼,慢慢道:“擺去宜靜居。”
甘夫人的心立即揪了起來,雖不願卻又不敢不放手。定侯爺一彈指的猶豫都沒有,大踏步而去。
紅纓心中緊張萬分,夫人心情不好,她不得又要吃排揎了。待確定侯爺走遠,甘夫人果然發作,怒問:“剛才在外間伺候的還有誰?爺來了也不唱名!”
紅纓膽戰心驚得解釋:“是侯爺不允婢子們出聲……”
“呯”一個瓷杯砸在紅纓肩上,又碎落一地。甘夫人咬牙道:“你們就不會機靈點,提示一下?去!把剛才在外間服侍的全叫進來。”紅纓不敢伸手揉肩,強忍著痛去喚人……
鬱心蘭回到靜思園,赫雲連城早回來了,已令人擺了飯,就等她了。鬱心蘭忙更衣淨手,先為相公盛湯添箸,方坐下用飯。
用過飯回到內室,鬱心蘭說起方才的事,“父親好似早想分家,也沒惱我上午之事。”赫雲連城道:“只是你運氣好,父親先惱了大娘。”沉了沉又道:“以前大娘也不至於如此……強悍,都是六年前的事鬧的。”
大概是以前皇上寵著赫雲連城,甘夫人不忿也只能忍著,可眼瞧著皇上看赫雲連城和長公主都不順眼了,因而開始蠢蠢欲動。
鬱心蘭愈發覺得皇帝這顆大樹的重要性了,別人想靠都靠不上,長公主有先天的好條件,當然得牢牢抓住!
“想什麼?”赫雲連城貼了過來,唇溫柔卻有力度地落在她臉頰上,兩隻微繭的大手沿著她的腰線慢慢遊走,勾出汩汩熱浪。
他正值血氣方剛之年,又初嘗情事滋味,自然興頭十足。鬱心蘭原是有些累了,可她也想早些要孩子,在這年代,生了兒子的媳婦才有話語權,況且與赫雲連城雖說不上海枯石爛,但也是有情有份,因而便依著他的痴纏。
待赫雲連城心滿意足地散了渾身熾熱,鬱心蘭早累得連眼睛都張不開了,墜入夢鄉之前,她腦中忽然閃過一個疑問,甘將軍的死因是瞞報的,這可是欺君之罪,侯爺必定有萬全的措施,安媽媽是怎麼知道的?
次日上午,佟孝拿來了鬱心蘭畫圖制定的玩具,正是撲克牌、飛行棋、軍棋這類,鬱心蘭驗收後十分滿意,令他按這樣子,每樣製作一百副,又給了佟孝一張帖子、一份地址,要他先去與安泰一家接觸接觸。
鬱心蘭自然不會讓安泰一家子管一個店面,她打算讓佟孝當大管事,負責兩家鋪子,安泰負責棋牌室,安亦和安娘子負責香粉鋪子。帳房則請赫雲連城尋兩個從軍中退下養老的帳房先生。如此一來,財權在自己手裡,經營又有人監督著,即使自己足不出府,也不怕旁人貪墨了去。
時間一晃而過,轉眼便是秋分節。鬱心蘭沒有品級,只能穿素雅的裙裳,戴點翠鑲琺琅彩的赤金簪,站在一眾大紫頭上珠光寶氣的命婦中間,格外另類。
二奶奶笑著安慰她:“大嫂,沒事兒的,待大哥在職任期滿兩年,便能為你請封誥命了。”
鬱心蘭只是微微一笑,無視二奶奶話中的炫耀和擠兌,她又不自卑,自不會在意。
今日太后也會出席秋分宴,皇后和眾嬪妃、公主一早便去泰安宮請安,一同接見內外命婦們。泰安宮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