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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棄了鳳儀,氣得全身發顫,像一隻開斗的母雞,毛髮聳立,尖聲道:“你這是強詞奪理?只有尊民順意,愛民如子,才是我西闕天下大盛之根本?”
好吧,她承認,自個兒的藉口是俗了那麼一點點,然而也是挺讓人信服的不是麼?
風宇涅穿過燭影憧憧的富麗堂皇,高簷重梁的宮殿,在當日他贈的血色猩猩毯子之延伸的方向步遠,慢慢的消失在了黑暗的噬人的夜色中。
未免管的也太寬了吧?
風宇涅聞言,知是佔不了她的便宜的,也不惱,倒是邪魅的道:“胭脂?本王不愛那一玩意兒,只是愛妃唇兒似火,方才那一番纏綿將本王嘴唇給燃的,可香了,要不要聞聞看?”話罷,竟然像個痞痞的流氓那般嘟起好看的過火的唇,便往夜瀾止唇兒襲去。
嚥了咽口沫,她死雞撐飯蓋——死撐的扁嘴,“信不信由你?”
夜瀾止聽著他的分析,一臉呆滯,覺得自己那一番話兒是呆滯兒童之言辭。
她撇開頭自然也沒瞧著兩人羨慕的視線正朦朧的看著她明黃色睡袍下襬被晨風吹得擺盪,映上耀目金光,那淡黃織繡更顯璀璨,暗忖:王上還真的寵愛瀾妃娘娘呢,不但九重深宮鎖美人,還賜予她明黃色至尊睡袍。
莫怪夜瀾止一副不敢置信樣兒,就連風宇涅自個兒也不敢相信方才那你玩鬧的是他,畢竟他從來沒享受過這般輕鬆的心境。
將她的手兒從自己的勁腰上拉下,“你這是作甚,被人瞧著了,本王還有何帝威可言?”
她記得當時他問她脖子為何如此時她是如上答的,‘溜出去,被狗追,摔倒了被藤蔓給勒住了脖子……。’
李清基在後面細細的凝眸,見此眸中敬佩之意更重,背脊直了些,聽聞不出他語中之意如何,便含糊的道:“王上,既是‘聽聞’,便是傳聞,興許是無稽之傳聞罷了。”
夜瀾止白了他一眼,不理睬他,“我自言自語你也要管?”
風宇涅回到詔闕殿的第一件事便是進內殿看看那個這幾天愛鬧彆扭的小女人,逗逗她,喜歡看她像只貓兒那般乖順,慵懶,卻也張著一雙不安份兒的爪子,是不是撓撓他,算是給他解癢。
十數個宮娥瑟縮著跪倒在地,兒臂粗細的宮燭燃燒著,發出輕微的噼啪聲,把玉暖蘭棟輝映得恍如白晝。
風宇涅站起身,在被風雨吹得忽明忽暗的燭光中臉色陰沉不定,語調卻是冷峻的像是冰波過境,“關於本王有無真龍天子之命之說法母后已經說過不下十遍了……。從三歲開始,您不就一直如此認為的麼?而如今,本王已經倨傲天下,坐擁翰郝司最廣最優勢之地了,母后再如此認為不覺目光短淺得可笑麼?”話罷,他頓了頓,走近她半步,附耳道:“母后,若說本王我真龍天子之命,難道璟弟便有麼?”
夜瀾止臉兒黑了,轉過臉兒盯著這兩個不知死活的小丫頭,雙手叉腰,自認兇狠的道:“笑什麼笑,小心娘娘我發威將你們一腳踹到鸞瓊湖去?”
風宇涅知她並非自言自語,定然是與他有關的,但是也不逼她,讓她小人得志一下也好。他笑了一下,話鋒一轉,驀地臉色斂了起來,尊貴逼人的氣勢顯露無遺,和先前判若兩人,“夜瀾止,你知道最近朝廷上的一些事情?”
一進內殿,便見她一襲睡袍,外面罩著不協調的雪絨披肩,氣呼呼的扭著腦袋不知在想些什麼,眼兒羽睫顫動如蝶,霎為動人。
他沒忍得住,當下便以食指輕挑,俯身而下,朝她的睫毛輕輕的吻了下去。
伸手摸摸自個兒的脖子,昨晚對著銅鏡細看時,那白如凝脂的頸項上根本看不出絲毫紅印了。
話罷,長長衣袖一甩,不發半言的離去了。
“誒?當時真是失算,失策了。”夜瀾止邊想邊輕輕晃首,適時,響起一道嬌嬌脆脆的聲音:“娘娘,清晨露重,秋風冷涼,娘娘不應站在這裡的。”
此時,因這一言,整個詔闕殿沉寂下來,尷尬異常。
外面的暴雨還在紛紛的下,半黃樹葉被硬生生的打了下來,在半空中劃過一個無奈而悲哀的弧線便重重的墜落於地,不出半響便被泥浴覆蓋,滅了一個季節的生息。
兩人尊敬的看著夜瀾止不服氣的背影,忽然覺得那影姿纖妍孤峭,冷傲得令人疼惜,又令人敬畏如神明,瀾妃娘娘的將來註定是不凡的。
夜瀾止氣結,卻也不能真的將她們踹到鸞瓊湖去,越過她們兩,聽此只能硬生生地頓住,賭氣的坐到一旁不做言語。
但是我不管是錯覺還是其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