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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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夜瀾止嘴兒再度張成了圓形,不過轉念一想,笑了:“那個兔崽子想要標新立異,轉移王上注意力了?”
風宇涅頓足,目光繚繞於天際處縹緲青峰,輕呵一聲:“空血來風……相信與否,無關緊要,隨便說說罷了。”
兩人聞言嘻嘻的笑出聲,悠然出聲:“還請瀾妃娘娘高抬貴腳,奴婢承受不起啊。”
秋天晨風驟驟而過,掠起主僕二人的廣袖,獵獵飄展,噗噗有聲。從背面看來,風宇涅身量英偉挺拔,傲然挺立,驍勇英雄。
那天,雨意綿綿,一直下,他果斷的採納了夜瀾止之見,當日夜晚便聚集了所有諸侯藩王,透過或強硬,或軟施的手段一一收回了他們手中兵權,和按照比例的收回了封地。
夜瀾止不管他的調侃,還真的頷首,“王上的嘴唇怎麼如此娘,活像姑娘家的唇兒似的,紅的像胭脂,該不會還真的塗抹了胭脂吧?”
終究,風宇涅還是以夜瀾止的安危為上的,熾熱的吻從她眼睫漸漸移下,來到鼻翼,笑著輕咬一口,再在唇兒上輕啄幾口便離開了。
氣兒了此。那天在她醒來後便問了她頸兒紅印之事,但平日裡率真的她卻閃爍其辭,他甚為不悅,當下便出去叫李清基兜著查了,卻也沒查出什麼來。但他風宇涅是不會如此好蒙的,這事兒越是查不著越是說明事兒的關鍵,他沒放棄,即便是等待也要將那個實事揪出來為止?
然而,有人卻不如此認為,一副高深莫測的勾起那勾人心魂的唇角,輕說了句:“你說被狗追,當時你是有屎上身還是剛如廁完?再說了,本王鴻福永珍,你呆在本王身旁那裡會黴氣的恰恰就被藤蔓給拉著了?還有便是……本王厭惡狗,宮裡從不讓人養狗的……”
“孽子……。?”風宇涅聞得此言,俊臉上原本便淺淡的笑容一點一點的隱去了。
她此生最恨他人之威脅的,她的驕傲,她的自尊容不得他人踐踏?然而,她知道,從涅寒帝一出生那安靜的樣兒她便知曉,她會因他而一切委地?
夜瀾止被他這樣兒驚得目瞪口呆,唇兒張成圓形,末了,不禁伸手覆上他飽滿的額頭,細聲嘀咕,“沒發燒啊,怎就壞了腦子了。”
“難道王上有此意?”夜瀾止戲謔的笑著睨風宇涅一眼。
“嗯?”夜瀾止不解,她每日被她管的緊緊的哪裡能打聽到何等訊息,“王上此言問著是為何?”
小寧子與小雁子未見過王上白天動情過,不禁臉兒緋紅成霞,垂著小腦袋,扭捏著手兒,走不是,留也不是,不知該如何是好。
緘默半晌,李清基應著:“王上聖明。”
太后聞言,雍容姝麗之戀蒼白得無絲毫一點人氣,恍如一尊石雕。
他知曉的,從小他便不討人喜,母后極度厭惡他,還曾想親手捏死他,讓他這一輩子無所謂溫暖與關愛,若非有父王,他真的不知現今是在何方……。
“兩年了?”太后鼻腔裡呼呼的噴著氣,雙手直髮抖:“——整整兩年了,從你建立西闕光年開始便處處打壓哀家與璟兒,不但讓哀家住在這等低下之地,還將璟兒發配到幾百裡的青城去,這還不夠,竟然連他手中拿點兒權也要剝奪去,即便你要報復哀家……你也太過火了?你就不怕先帝天上有靈罵你孽子麼??”
當時他也沒多說什麼,瞥她一眼便領著李公公走了。
翌日正午,他收回手中權,削藩之事兒便傳遍了整個帝闕和京都,有人歡喜有人愁,他也在正午之前便接到欣榮殿之人來報,說太后娘娘有請他擺駕。
太后霍然起身:“王上?你倒行逆施,罔顧列祖列宗之綱論體制?”
風宇涅捏捏她紅彤彤的臉頰,輕刮她被自己咬成粉色的小鼻翼,淺笑道:“可梳洗了?“聲音沉啞得夜瀾止以為自己醉了,昏昏沉沉的,直盯著她紅若塗脂的薄唇看。
風宇涅覺得好笑,一雙利眸絲毫不退縮,反倒直視著太后:“——母后素來明察秋毫之末,這番您倒與本王說說本王想要如何?”
太后聞言,呼吸一窒,望向她兒子深幽的像黑洞的眸子噎住了聲氣。好久,她心中火焰再度飆升,“王上,你莫要以為哀家不知道你此舉為何?”
“哀家不說,你便當哀家不存在是吧?你已經多番逆施了,不但處處打壓哀家和璟兒,還對一個南口奴隸手段用盡榮寵備至,真是天下之笑話,也就你這般帝王這般沒帝王龍威,一身塵雜之氣?這便是命?這便是你天生就沒有真龍天子的命?”
太后是此次看來是豁出去了的,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