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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
九爺被他這麼一瞧,只用了一種輕蔑的口氣講道:“我也只不過是為了茜凝,說到底更是為了十四弟。”
“不管如何,我都是要謝的。”四爺收起了尷尬的表情,一臉嚴肅的說了句,並莊重的朝他們一拱手。
“如果讓我知道,是誰在背後嚼舌頭。我一定不輕饒!”在四爺經過我身邊的時候,他輕輕的朝我念了一句,聲音雖不大,但鏗鏘有力。我知道他是真的生氣了。
到底是誰呢?在我緩過勁來的時候,我一直思索著。雖然沒有猜到這個人是誰,但更不明白的是目的是為了什麼,有什麼好處?
馬車上,十四爺,八爺和九爺更是為了這個問題爭論不休。最終九爺在十四爺的眼光威壓下,忍不住開了口:“你們老是拿這種表情看我幹什麼?”
十四爺滿臉不信任的問道:“九哥,真的不是你?”
第69章 出征—康熙五十五年
“天啊。”九爺仰天長嘯,“我再怎麼憎惡四哥,斷不會拿你福晉出氣啊!”
“那會是誰?”十四爺撓著頭,仍朝九爺望去。
九爺見狀立刻伸手捶他一拳:“你再看我,我可就真發火了。”
“我哪有看你?”十四爺不甘示弱的喊道,“難道你心虛?”
“你……”九爺一臉的憤恨。
“好了好了。”八爺被迫無奈的打了圓場,“九弟一定不會,我敢擔保。”然後,他又停了停補充道:“我想,四哥也不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到太監那裡查下的出宮記錄便好。”九爺一拍大腿,恍然大悟的提醒說。
八爺點點頭,朝著車窗外看去,開始不語。
九爺見狀也低下了頭決定假寐。
十四爺則將手朝我探來,牢牢的握住我的手,盡力安慰道:“皇阿瑪可能會派兩個教養嬤嬤來府邸。明天開始,你就安心呆在院子裡,哪裡都去不得,知道嗎?”
我乖巧的點點頭,心想今天康熙沒有殺我個片甲不留已經是格外開恩了。要知道他可是明明明白知道四爺曾動過念頭想娶我的。也許他是不想看到事實在眾兒子面前赤裸裸的鋪開,因為這對於四爺和十四爺這兩個親兄弟的感情而言,實在沒有任何好處。於是顧及了兄弟之情和眾人的求情,再加上實在沒有證據,最後才決定放我們一馬。
接下來的一年,日子過得飛快,雖然我被禁足不能四處走動,但是十四爺所謂的教養嬤嬤並未出現,而我則安分守己在四角方方的天空下,十分自覺。十四爺除了上朝和操練外,哪裡都不去,一直和我依偎在一起,生怕我過於無聊而抓狂。
我曾想問他,為何教養嬤嬤沒來,這樣如若我私自跑了出去,康熙豈不是根本不知道後來經過細細思量便察覺自己幼稚,因為要是康熙連這些耳目都無法安插的話,如何能在紛繁難測的朝政中扮演著無間道的角色?要是自己僥倖偷跑出去玩,那麼嚴重的後果則不言而喻。
禁足期間十四爺陸續告訴我些訊息:
第一個就是到別院小憩的八爺感染傷寒了,在太醫日夜湯藥伺候的情況下還日益加重,向宮裡求救時,康熙竟只回了四個字:“勉力醫治。”
第二個就是康熙結束塞外之行回暢春園的前一日怕過了八爺的病氣,不顧父子之情,竟下旨移其回家中。此舉惹得九爺在御駕前據理力爭,但實屬白忙。
以上兩件事,十四爺在講述時憤慨激動,他咬牙切齒道:“皇阿瑪竟對八哥如此絕情,實在太傷人心。”
不久後的十月初,他又告訴我,他和九爺,十爺一起長跪乾清宮門口不起,終於替八爺爭回了所停之俸銀,挽回了稍許面子。
再最後的訊息就是大清要和準葛爾人開戰了。
當我和號稱大將軍王的十四爺隨著馬車一路顛簸到西北的時候已經是康熙五十七年。
回想去年十二月的某日夜晚,我習慣性的將丫鬟遣退,把被褥攤開,鑽身而入的時候,十四爺猛地推開門,披星戴月的回來了。
“怎麼今日回來的這麼早?”我帶了些許埋怨的口氣諷刺道。
因為自打打仗的訊息一而再,再而三的傳來時,十四爺便名副其實的成了八爺黨核心人物。除了他們的聚會場所轉換到我院子外,十四爺只要天一矇矇亮,就告別了熟睡中的我,騎馬往京郊操練場奔去。這一去會是一連十多天不見蹤影。就算回來了,也是在我就寢後的昏睡中躡手躡腳的歸來。要不是第二天察覺架子上的毛巾有人動過,我還真不知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