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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裡盤算著,如果回答有,那無異於自殺行為,如果回答沒有,也不知道周圍的這些人之前是如何商議,更要命的是一旦康熙心裡早判斷有,那麼我回答沒有,就是明顯的欺君大罪。這該如何是好?
我惶恐不安的思索著,雖說是春天氣溫尚涼,但只覺得額頭開始冒汗,一滴一滴的往地上淌。
突然十四爺撲通一下跪倒在我邊上,他重重的朝著康熙磕了個響頭:“皇阿瑪,茜凝自打和兒臣成親,從未和四哥單獨來往,何來男女私情?”我猜他搶在我前面開口;是唯恐我胡言亂語;導致嚴重後果。
康熙朝著十四爺的表情複雜凝重。
“這點,兒臣也可作證。”端坐一旁的八爺忽得站了起來朝上位拱手回稟,“兒臣那日恰好和九弟在甬道上遇見四哥和弟媳。”
八爺說著,只偷偷的朝我側了側臉,繼續道:“當時茜凝只是無意間崴了腳,差點倒地,被一旁的四哥恰好扶住而已。”
“果真如此?”康熙懷疑的眼神朝八爺看去。
八爺見狀立刻再朝下彎了彎腰,回答說:“這點九弟也可證明。”
康熙不露聲色的再朝著九爺望去,只見九爺同樣起身低頭回復:“回皇阿瑪的話,確實如八哥所說。弟媳只是崴了腳而已。”
“是那樣嗎?老四。”康熙將頭轉向四爺,右手捏了捏座椅扶手。
“回皇阿瑪的話,兒臣恪守兄長本份,牢記祖宗教訓,斷不會與弟媳有任何牽扯。”四爺說話間,整個肩膀在微微抖動,彷彿咬緊了牙關,重重允諾。
“萬歲爺,”端坐一旁久不出聲的德妃勸道,“茜凝本是老四嫡福晉的妹妹。入宮前也在府邸住過一段日子。要說真有私情,那也僅僅是兄妹之情罷了。”說罷;她拿了手帕捂著嘴咳了兩下;顯得十分吃力。
康熙聽了,只拿起一旁的茶杯,掀開蓋子,默默的吹了一口沫子。
“皇阿瑪,”十四爺趕緊蹭了兩步朝前,繼續說,“如此傳言四哥和茜凝,只怕是有心人在挑撥四哥和我的親兄弟感情。望皇阿瑪明鑑。”
康熙不語,只用將茶杯輕輕放下,將手指頭敲打著玉石桌面。
“請皇阿瑪明鑑。”身旁的八爺和九爺異口同聲的大聲道。
康熙再度將銳利的眼神朝我和四爺射來,我毫不躲避的回望過去,腦子裡想要是躲避的話,只怕被人以為心虛。
許久,整個屋裡面只有牆上掛著的自鳴鐘擺動的滴滴答答聲,沒有一個人敢大出一口氣,靜寂得連我自己的心跳都清晰可聞。
“罷了。”臉色鐵青的康熙終於有了一絲血色,“茜凝自小入宮,在南書房侍駕時嚴於律己,規矩本份。”
他停頓了幾秒,再度朝我瞥了一眼,繼續道:“看來這次是有人誤會了。”
“謝皇阿瑪明鑑。”沒等我和我四爺開口謝恩,只聽十四爺按捺不住沉冤昭雪的激動,咚的一下,在地上磕了個響頭。
他朝我回過頭來,千萬份擔心化成欣慰一笑,看得我只覺得鼻子發酸,眼睛溼潤。
“不過,既然有人誤會傳言了,就說明兩人的行為仍然有失檢點。”康熙用一種語重心長的口吻講,“罰茜凝在府邸禁足一年,罰四阿哥不參與朝政一年。有則改之無則加勉。”
“謝皇阿瑪。”我和四爺依次低下身體,叩首謝恩。
康熙不耐煩的朝下面一甩手,吐了一句“你們跪安吧。”
於是十四爺即刻上前攙扶起了我,我勉強的將身體靠在他身上,只覺得頭重腳輕的無力感席捲全身。
待出了屋子來到宮門口,德妃滿臉慈祥的拍了拍我的手:“好孩子,知道你委屈了”
她的這句話,好似壓倒駱駝身上的最後一根稻草,我憋了許久的眼淚刷得一下好似瀑布下來。
我淚眼婆娑的朝著她低頭行禮,哽咽著回道:“謝額娘。”
德妃嘆了口氣,將我的手搭在了十四爺的大手上,又轉頭回望了跟在身後一語不發的四爺一眼,悄悄的說道:“希望你們倆一直好好的。”
在十四爺和四爺“恭送額娘”的嗓音中,德妃滿腹心事的病殃殃的緩緩而去。我則軟弱無力的癱倒在路邊的長椅上。
“十四弟。”八爺和九爺從後面趕了上來,十四爺扭頭剛想寒暄著,只聽四爺開口說:“八弟,今日多謝你在皇阿瑪面前求情。”
“沒什麼。”八爺淡淡的朝著四爺搖頭,“只是舉手之勞。”
四爺感激的點點頭,既然望向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