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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福晉……”玲瓏明顯有些為難。
看著她憋得通紅的臉色,我知道她一定是在顧忌十四爺的吩咐。我雖然不知道十四爺是如何的安排,但不許閒雜人等,特別是那些個妾室隨便到我院子打攪是一貫來的主張。十四爺疼我,但我也必須知道分寸不是?
“兩位請。”我倚在門口,攤開手掌,請張氏和李氏進屋。
一瞬間,我覺得她倆的眼神閃亮了一下,表情也略微地生動了起來。看來她們對我的以禮相待是出乎意料的。唉,真不知道我是不是太受十四爺的恩寵,難道在外面的名聲和凌鈺的一樣彪悍?
“謝謝姐姐。”兩位美女在我示意入座的時候,異口同聲地道謝。
玲瓏百般無奈地在我眼神的示意下,慢吞吞地走到外面倒熱茶去了。
“今天能有幸坐在姐姐屋子裡,實在受寵若驚。”張氏看起來比較會說話,她抬頭瞧了瞧四周的佈置講道,“姐姐的房間佈置淡雅,格調不凡,怪不得十四爺愛得緊。”
我順著她的視線觀察著自己的房間,我還真沒有刻意佈置過自己的屋子,這樣看來,滿屋的字畫玉器,都是十四爺不知道什麼時候弄回來擺上去把玩的。
“自打上次在宮裡與姐姐打了個照面,我們還不曾特意前來拜訪。”張氏又擺出一種歉意的表情,“還請姐姐恕罪。”
我坐在上首,只微微地扯了扯嘴角,表示禮貌,心想:我不過一個側福晉,這番的客氣話恐怕是留給嫡福晉完顏氏比較合適。
說話間,只聽見玲瓏匆匆的腳步聲在門口響起。她疾步前來,捧著小盤,裡面兩隻青花瓷茶杯正嫋嫋地冒著熱氣。
她徑直走到案几邊,將托盤重重地扣在桌面,用手飛速地推了一盞茶到李氏面前,又再一盞給張氏。明顯茶水太燙,她既急著過來監視兩人耍什麼花招,又故意怠慢她們,不讓她們喝溫度適中的茶水。
我微微搖了搖頭,再若無其事地將自己的杯子端起,吹了吹茶沫子,淺飲一口。
“姐姐。”老實的李氏正欲開口,卻被一旁的張氏攔了下。
“姐姐,平時你可有什麼愛好消遣?”張氏表面在閒聊,實際是在知己知彼。
“沒什麼事可以做。”我淡淡地回答,“只不過看看書罷了。”
“姐姐看什麼書啊?”張氏小心翼翼地問。
我掃了一眼擺滿書稿的架子,輕輕回答:“隨便什麼書都看。十四爺藏了什麼書,我就看什麼書。”
我的話一出,只覺得張氏的臉訕訕的,讓我又不禁後悔,幹嘛這麼虧人家,畢竟她們也是好意閒聊,又是無辜間被四爺賜的婚。
“你們平時在屋子裡幹些什麼?也有看書消遣吧。”我想緩緩氣氛,主動問道。
“平時繡繡花,描描樣而已。”李氏紅著臉回答,“我們不識字的。”
頓時我又後悔自己不合時宜的問話,畢竟這是大清,不是九年義務教育的中國社會。
“姐姐。”張氏拉扯了下李氏的袖子,李氏吞吞吐吐地講了一聲。接著她柔弱的小眼神朝著一臉肅穆的玲瓏望去。
“玲瓏,你去花園裡替我摘幾枝臘梅來。”我揮手支開玲瓏。
“是福晉。”玲瓏知道我的脾氣,雖然面色不悅,但也只忿忿地後退。
待玲瓏靈巧的身影消失在院門口時,伸長了脖子回望的張氏,李氏轉頭回來,撲通一聲,跪倒在我面前。
“你們這是幹嘛?”我的眉頭擰了起來,難道要上演苦肉計了?
“姐姐先答應我們,我們才起來。”張氏的眼睛裡噙了淚,朝我哀怨地看來。
她這麼一說,我倒反而打消了扶起她們的念頭,直接後退一步,一屁股倒在寬大的椅子上,沉聲問道:“想談什麼條件。說吧。”
聽了我不甚激動的話,李氏和張氏彷彿出乎意料我冷漠的反應,互相對望了一眼,接著張氏扭了扭手中的帕子,開口道:“我們知道姐姐不是一般的人。深受十四爺的恩寵,也絕非簡單。”
我抬高了下顎,面無表情地聽她有無下文。
“十四爺對姐姐的感情,我們早已有所耳聞,雖然嫁進府邸,但也絕無非份之想。”張氏發誓般,舉起了右手。李氏跪倒在一旁,也如小雞啄米般連連點頭。
我心裡冷笑一聲:你們以前有無非份之想不好說,前兩天的宮宴之後,被四爺承諾誰先生下小阿哥,誰就能晉升側福晉時,兩張欣喜若狂的俏臉可是被我仔細收盡了眼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