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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笈荊,也不方便見客,只得虞之遠侍立於一側侍酒。
江崇德暗中打量虞之遠。這少年舉止得體,言談文雅,已不是當年那個哭著要娶妹妹的小孩子了。對於虞敬儒的教育江崇德是放心的。
酒至半酣,江崇德示意虞敬儒附耳過來,低聲道:“上次我說要備下像樣聘禮送來,哪知一備就是十三年。估摸著但凡金銀玉器之流雖然價值不菲,卻也汙了你的雅意。好容易今年才尋得了合適的物件。這東西還是無邪那小子尋來孝敬我的呢!如今我把轉交給他的岳丈,也算是他親手備下的聘禮了!”
話音剛落,江北已捧出了一個狹長的木盒。江崇德含笑示意虞敬儒開啟。
盒子裡是一個長長的卷軸。虞敬儒一瞄成色,便知是極古舊的東西。於是叫陸氏打來溫水,細細淨手後才小心地展開。
“柳行淼的《蘭草圖》!”一旁的虞之遠失聲叫道。
江崇德自得地捻鬚微笑。虞敬儒卻眉頭緊鎖,看了半晌,方問道:“崇德兄這畫是花了多少錢得來的?”
江崇德微訝。虞敬儒不是個在意錢財的人,他這麼問必是畫出了問題,忙道:“兩萬兩。無邪請過上京的大家鑑過了,都說是真跡!”
虞敬儒不作聲,只是盯著畫出神。一時屋內的氣氛冷了下來。虞之遠不自覺地打了個寒戰。
“把笑嫣給我叫來!”虞敬儒厲聲喝道。陸氏從不見夫君這般生氣過,顛顛地跑去了。
虞之遠腿一軟,當下跪伏在地:“阿爹,不關妹妹的事。是我逼上她做的!”
江崇德大驚,忙問:“這倒底是怎麼回事?你怎麼突然向孩子發起火來了?”
虞笑嫣已隨陸氏進了內堂。向江崇德和虞之遠見禮後,便跪在了虞之遠身邊。
虞笑嫣不羞不怯,落落大方的行止讓江崇德十分欣賞。這樣的女子,只怕上京好多官宦人家也教不出來。他忙離席虛扶一把跪在地上的兄妹二人:“天大的事也給我個面子,讓孩子起來回話。”
虞敬儒不為所動,冷冷地道:“孽障,將你做的好事當著親家翁的面說出來吧!”
原來兩年前虞敬儒大病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