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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毓瑾,熱情地打著圓場。“王爺雖與咱們說過一次,可公公也是好意,毓瑾這廂謝過您了。還不知怎麼稱呼公公?”
阿童倒沒惱,始終是帶著笑。“回孫小姐的話,奴才姓童,叫童大,您喚奴才阿童就行了。”
“那阿童去回稟王爺罷,只說我們都記著王爺的吩咐了,請王爺放心。”
毓瑾年紀雖是最小的,此時卻表現的落落大方,靜嘉捏了捏毓瑾的手,兩人默契地對視一笑。
因聽毓瑾這樣說,靜嘉不由多看了幾眼阿童。眾人俱知來這詩會該做什麼,獨她一人不知,阿童多說這幾句,興許便只是為了交代自己。阿童見靜嘉看向自己,恭敬地一笑,繼而躬下了身子,稱是退了出去。
阿童一走,剩下這五個丫頭們在亭中,嘁嘁喳喳,再度聊了起來。
那位舒小姐與姚小姐是相熟的,看起來交情匪淺,聚在一處,好似有說不完的話。毓瑾一手挽著靜嘉,另一手又去拉了趙芙,儼然又是一個小團體,坐到了一起。
被毓瑾拉著,趙芙面兒上雖沒什麼不情願,但也不似靜嘉這般歡歡喜喜。毓瑾許久未見靜嘉,總是把趙芙拉向了自己,也只顧得上問候靜嘉。“你大嫂嫂待你可好?我聽哥哥說你被伯母罰了,可要緊?”
靜嘉看了眼趙芙,心道毓瑾單純,她大嫂嫂不就是趙芙的親姐姐?縱是待自己不好,當著趙芙的面,自然是要往親熱裡說。“嫂嫂當然好,我父母都很喜歡她,如今已是嫂嫂在管家了。至於挨罰……”靜嘉頓了頓,挽起了袖口,“喏,我娘打的……現在淤青還沒化開呢。”
毓瑾一驚,“這麼嚴重?就因為你要來詩會?”
“什麼嚴重?”
沒等靜嘉答話,一個沉聲打斷了兩人,靜嘉抬頭看去,正是臨淄王站在她們面前。五個小姑娘見臨淄郡王進來,忙起身行禮。
臨淄王擺了擺手,目光停在靜嘉還沒放下來的袖子上,半晌方移開來,恍若未見,雲淡風輕道:“都起來吧,外面計程車子們來得差不多了,小王過來與各位小姐說一聲。為防壞了各位小姐閨譽,還請各位不要出入走動,有什麼事情儘管吩咐阿童。”
眾人稱是,臨淄王很快地轉身出去了。
被臨淄王這麼一打岔,毓瑾也不纏著靜嘉追問挨罰的原因,只是說:“這位王爺好生稀奇,辦個詩會,倒要請咱們來評詩。”
靜嘉扯了扯毓瑾袖口,滿面好笑,“外面都是伺候王爺的人,你再渾說,仔細他們告訴了王爺,把你丟到十剎海里採藕去。”
毓瑾扁了扁嘴,到底是聽話的沒再多說。靜嘉餘光在趙芙精緻光滑的臉龐上掃了一眼,匆匆收了回來。趙芙極敏感地發覺了靜嘉的視線,眼神追了過來,直接與靜嘉對視上。
靜嘉被她看的發毛,卻聽趙芙輕笑一聲,同毓瑾道:“王爺請你我怕就是陪襯,真正想請的還不都是一個人。”
趙芙聲音清冷,靜嘉只覺得連周遭蟬聲都安靜了下來。趙芙說的這個人……該不會是自己吧?
詩魁
“想請誰?”毓瑾低問。
趙芙面兒上浮起了笑意,轉頭瞥向姚家小姐,“孫妹妹不知道?她長姐就是原先的臨淄王妃。”
原來適才姚氏稱的姐夫,便是臨淄王,靜嘉心裡一鬆。
毓瑾滿面驚疑,“那王爺為什麼想請她?”
“妹妹真是糊塗。”趙芙搖了搖頭,沒再接話。捧著手裡的茶,面向亭外,彷彿醉心於外面景緻。毓瑾的好奇心被吊了起來,趙芙又不肯回答,一時心裡憋的難受。
毓瑾雖未明白,而靜嘉卻回味兒來了。姐姐死了,娶妹妹做續絃大抵是件常事兒。臨淄王所為,沒準就是藉機接觸接觸未婚妻。
那……自己來這次詩會,純屬意外巧合了?
靜嘉很快把這樣的巧合,歸結為與毓慎的緣分,面兒上掛起了笑容,安撫著毓瑾。“王爺自然有王爺的打算,與咱們能有什麼干係。你哥現在是王爺伴讀,回頭去問你哥就是了。”
毓瑾才道了一句也是,便見阿童捧了紙箋進來。“已有幾位公子寫就了詩,王爺讓人代為謄抄,請諸位姑娘過目。”
幾人的貼身丫鬟忙上前各自取了紙箋,遞到自家小姐跟前兒。靜嘉從姚黃手中接過,低首翻看著。
不知是為著什麼緣故,這些紙箋上並未寫作詩的人是誰,只在題目前標了個“壹”“貳”這樣的數字。靜嘉目光略滯,猶自讀了下去。
作詩的本事靜嘉沒有,品詩還是可以的。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