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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姐姐?”靜嘉可不敢跟他一樣一口一個姚氏的叫,想起姚三的模樣兒,靜嘉真是不由感慨,難道每個美女都要在性格上有點缺陷?譬如清冷高傲的趙芙,再譬如囂張跋扈的姚三。揮去了腦海裡那張鳳眼上挑、唇紅齒白的秀面,靜嘉知趣道:“原也是臣女說話衝了些,怨不得姚姐姐生氣。”
您都替她道歉了,我還能說什麼?我倪靜嘉大丈夫能屈能伸,不和丫一般見識!
嶽以睦輕聲一笑,撕開了靜嘉的偽裝,“行了,你話一點不衝,阿童已經把事兒同本王說了,孰是孰非,本王心裡有數。姚家……有姚家的背景,看在你是本王知音的份兒上,本王就給你點兒好處兒,回去跟你爹說,別輕易得罪姚家,姚氏當初能去吃太子妃的杏花宴,可不是巧合。”
七夕
杏花宴?不就是靜嫻入宮那次麼?姚三也去了?
靜嘉滿腹疑問,卻因涉及政治,靜嘉沒敢多嘴,只是老實的點頭:“多謝王爺提點,臣女回去便會轉告家父。”
“好姑娘,你和毓慎青梅竹馬?可訂過親了?”
嶽以睦話題轉得快,靜嘉還沒反應過來,他便從國家大事扯到了兒女情長上。靜嘉臉一紅,“八字還沒一撇的事兒,是王爺誤會了。”
誰料嶽以睦唔了一聲,卻道:“真是誤會?那倒難怪了。”
靜嘉青黛一顰,“什麼難怪?”
嶽以睦朗聲大笑,“真然傻姑娘,既是八字沒一撇,那本王還是替毓慎守著點兒秘密吧。”
靜嘉從嶽以睦臉上看到了明顯的揶揄之意,極其配合地垮下臉來。“王爺……臣女可是您的知音呢,您就說吧。”
嶽以睦十分讚揚靜嘉的表現,笑道:“好吧,那本王就大發慈悲地告訴你了……今日趙家二小姐來的時候,毓慎那眼珠子可都快挪不動了,你們家要想和孫家結秦晉之好,還是趕緊的,哈哈!”
靜嘉這回是真垮下臉了,愣了半晌,才期期艾艾地道:“我、我還小呢……”
嶽以睦漸漸收了笑,伸手揉了揉靜嘉的腦袋,嘆了一聲,“是啊,你還小呢。”
因著嶽以睦的話,靜嘉很快地陷入沉默裡,顧不上再與這位王爺說什麼,只是頭靠著車壁漸漸出了神。直至快到倪府,嶽以睦才道:“一會兒你自己下去吧,本王就不去與令尊令堂見過了。本王邀了你大哥和毓慎一起用膳,你大哥恐怕要晚些回來。”
靜嘉仍是怏怏,答了句是便再無話。
很快到了家,靜嘉臨要下車時,嶽以睦伸手又把她拽了回來,從袖筒裡摸出了一個玉製的小匣子,“活血化瘀的藥,宮裡的,本王隨身沒多帶,就這一個,你拿去使吧。”
“王爺自己留著用吧,臣女身上的傷已經好多了。”靜嘉雖意外,卻還記得毓瑾擼起自己袖子的時候,臨淄郡王恰好進來過一回。
嶽以睦極輕的一笑,並沒有收回手。“阿童說姚氏掐你了?拿去吧,又不是什麼貴重東西。”
靜嘉接了過來,心道這阿童眼也太毒了些,嘴上仍平靜道:“多謝王爺賞賜。”
嶽以睦滿意地靠回自己的位置上,“行了,回吧。”
姚黃瞧著靜嘉下了馬車就是心神不屬的模樣,未免擔心,湊在靜嘉耳畔低聲問:“小姐,可是王爺為著適才亭中的事情刁難您了?”
靜嘉搖頭,敷衍道:“沒什麼,是讓我給爹帶句話,只是我不太懂罷了。”
姚黃聞言,這才放了心,安撫著靜嘉。“朝堂上的事情,小姐自然不懂了,咱們還要去給老爺夫人請安,小姐得再撐一會兒,咱們才能回‘明月引’休息。”
想起要見父母,靜嘉逼著自己打起精神,把心裡對毓慎的種種猜測統統丟掉,擠出個笑臉兒。“放心吧,我沒事。”
德安齋裡,邵氏已挺著肚子坐臥不安地等了一下午,倪子溫回來得早,哄了幾句邵氏也失了耐性,少不得撂了句重話:“王爺點了名讓二丫頭去,我還能攔著不成?那可是皇子!你們婦人家就是辮子長見識短!”
邵氏心裡其實明鏡兒似的,孰輕孰重,並非不懂。可她就是一心認定必是靜嘉讓敦堂去找毓慎說了好話,毓慎又說動了臨淄王來找靜嘉,這才給了靜嘉去詩會的機會。孫毓慎那小子自小就是個有主意的,這事可不是做不出來,他若是藉機毀了靜嘉的閨譽……到時候可怎麼辦!
礙在倪子溫的作為家主的威勢上,邵氏把種種焦躁的情緒強壓下來,佯作淡定地盼著靜嘉回來,終於,雲萱立在門外替靜嘉通傳了一聲,只見靜嘉面帶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