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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木樓一看,果然都是人才濟濟啊,人數最少的木樓也是六七人一組,只有他們這樓人丁如此單薄。金琳也不想要那千兩黃金,於是笑道:“那我們就看熱鬧吧,反正我們也贏不了,懶得受那個累,你覺得怎樣?”
汪靜書笑著點了點頭,他覺得這位別人口中的紈絝子弟,越來越對他的胃口了,率性,坦誠,並且善良活潑,根本與傳言所說的是兩回事。
看熱鬧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金琳與汪靜書慢慢地喝著茶,看其他木樓的人心情澎湃的一邊吟詩,一邊抄錄,有錯了字塗塗改改的,有想不出來抓耳撓腮的,也有志得意滿興致勃勃的。總之,看別人忙碌,而自己悠閒,是一件很不厚道卻真是很愉快的事情。
人群的喧囂與周圍的寧靜,形成了一種特殊的和諧。微風打破水面的平靜,枯黃的柳葉片片隨風飄落,濃郁的桂花香味時有時無的傳來,偶爾掠過水麵卻被人聲驚飛的白鷺,岸上才子們搖頭晃腦的思索,以及桌上碧螺春飄蕩出來的清香,這些,都讓人為之忘俗。
悠閒的時光總是過得飛快,不一會大平臺上的半裸壯漢又開始敲起鼓來,掌櫃渾厚的聲音宣佈比賽結束時間到了。寫好的詩作由每個木樓的茶童統一收起來,編上樓號交到平臺上面去。金琳這座木樓的茶童空手上去交差時,掌櫃的驚訝地朝這邊看了一眼。同時看這桌的,還有離大平臺最近的一座木樓上的一位年輕男子。
那男子看向金琳的時候,金琳也正好看到了他。男子約莫二十歲上下,身穿紫色長袍,因為距離遙遠所以看不清楚相貌,但是從輪廓上看應該是個帥哥。金琳友好地朝他笑了笑,那紫衣男子則點頭回應。
漫長的唸詩時間到了,唸詩的人選自然是內力高強的掌櫃,每唸完一首詩,如果贊同該詩作過關,木樓的眾人便舉起一根樹枝,如果不同意則舉起茶杯。每唸到一首好詩,眾人都鼓掌叫好,還有人吹口哨表示喝彩,自己的詩作被眾人認可的人,通常會站起身來,得意地朝每個木樓揮手致意。而唸到歪詩的時候,眾人則會鬨堂大笑,或者是不屑的切上一聲,而作出歪詩的人,則會羞窘得將身體儘量縮小,以免被眾人發現。
金琳這一樓即沒有參與寫詩,也沒有參與評詩,三人純粹扮演了一個路過打醬油的角色。但是金琳與汪靜書卻非常愉快,當掌櫃唸到歪詩時,他們這桌笑得比誰都誇張。汪靜書已經徹底的拋開了溫文爾雅的淑男形象,與金琳一起拍著桌子大笑。
最後的勝利者,是紫衣男子那一樓。因為整個比賽的操作一直都很透明,而且大家也都高興了一把,所有沒有人對這個結果有任何異議。不過,當掌櫃的把一千兩黃金用七八個托盤裝好送去紫衣男子那一桌時,他卻拒絕了黃金的獎品。他低聲的說了句什麼,然後掌櫃的大聲地重複了一遍。
“這位公子想要其他的獎品,他想讓地二十號樓的一位公子答應他一件事情,不違背道德,也不違背律法。”
金琳興致勃勃地趴在椅子上四下裡張望,想看看是哪一樓這麼倒黴被勝利者盯上了。可是她發現其他木樓的人都在興致勃勃地看著他們這一樓。汪靜書無奈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我想,我們大概就是二十號樓!”金琳猛然回頭,順著汪靜書手指的方向看過去,桌上可不就是放著一塊大大的木牌嗎,木牌上用漢字寫著:二十!
金琳看熱鬧的積極性立即被打消掉了,懨懨地縮了縮身體,心裡暗暗祈禱紫衣男子那一桌要找的人不是自己。
紫衣男子對著掌櫃的又說了幾句,那掌櫃的愣了一下,然後大聲轉達道:“優勝者,想請聶無恨公子穿一次女裝。”這個要求剛宣佈,全場譁然,每一樓的公子們都跟著起鬨,吵鬧的聲音漸漸地匯成了同一個呼聲:“穿女裝!穿女裝!”
第九章 登徒子?
金琳用手撐著額頭趴在桌子上,惱恨自己為什麼那麼沒創意,請喝茶就去個小店不就得了,偏偏要像個暴發戶一樣,跟人家說去最貴的地方!去最貴的地方喝茶就喝茶吧,還看什麼熱鬧參加鬥詩大會!這下可好,看熱鬧的人成了個最大的熱鬧。
整個湖岸沿線的木樓都沸騰了,敲桌子的,敲茶杯的,敲樓板的,拍手的,拍大腿的,怪聲怪氣吼叫的,吹口哨的,反正大夥兒都激動了,什麼聲音大就整什麼。君子風度、禮儀風範,全部丟到九霄雲外去了,金琳看他們這架勢,估計一人給一千兩黃金都不能改變這些人看熱鬧的決心。
舒同可是特地說過的呀,女兒身不能讓別人知道,否則會有抄家滅門的大禍呀,這可怎麼辦啊?金琳看向舒同,希望他能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