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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被逼無奈,公司要活的啊,況且,清之夢被他們折騰來,折騰去。都是一幫子貪官汙吏,話說,不貪也不會收。”尹徵冷冷的說。
“話是這樣說,可是這畢竟是法治社會。都你這樣,梁山指日可待了。”
“你看看你的腿…”尹徵眼裡冷冷地說。
“大哥,福兮禍兮。我對這個事情並不懷恨,很多東西糾纏不休,不放下,終是自己受苦,別什麼的都自己扛,你看我和朗豐,有個芝麻大的事情,兩人都商量,久而久之好處就是,你有個好軍師。”
“嗯。”尹徵答應了天洋,他明白自己有些糾結和潛意識的懷恨。天洋也和尹徵細細地說了老嚴他們審問的細節,老嚴前幾天來看望天洋,還藉機喝酒讓天洋也喝了點,朗豐礙於客人在沒說啥。尹徵細細地聽著,天洋也說了老嚴打聽到的情況,羅穎家產幾乎被全沒收,公司已經不行了,康德嗣已經被調到一個文化協會。
“這家敗,也是如山倒的啊。”尹徵說。
“誰說不是呢?所以,你真的,你是兄長,行差踏錯一步。不敢想的啊。大哥”
“我知道了。”尹徵也的確覺得那事情,自己做的太冒險,好在哪一字解了這盤棋。
保姆來敲門讓他們出去吃飯,兩人居然在下棋了。
“你給我們抬兩碗飯就行。”天洋說道。
“別還是出去慢慢吃,對身體好。”尹徵說著就說:“封盤,封盤。”
吃過飯,尹徵陪天洋下完棋出來,天洋的文獻核對的差不多了,他準備帶回去,讓他們明天再送來給他新的。希望六月美國巡展時候,可以把天洋帶過去安裝好假肢。因為對方來信說,要先做一些輔助的前期工作,避免萎縮,走前他只告訴了朗豐,朗豐畢竟是醫生,說她會安排了。
手機響了,陶澤說:“場地那邊出了些問題。尹總。”
“我馬上過來。”
開著車,尹徵去場地了。
……………
夜已經很深了,一個人在家裡,把手機關機了。靠在床上看剛買的那幾本書,聽見開門的聲音,一定是尹徵來了。我抬手把檯燈關了放下書,轉身躺下,聽見他小聲的放下包,躡手躡腳地去喝水,洗臉,刷牙。
我沒有做聲,心裡想著。“這不是也包括我這個外人麼,不理他。”繼續裝睡。
尹徵輕輕地推開門,用手機的一點點光照耀著房間有絲絲的光亮。
他探身看看我似乎已經睡著了,他躺下了。用手輕輕的摸著我的耳朵,給我癢得不行,憋不住了,抬手把他的手開啟了。
“哦,原來你醒來,裝睡。”
“困。”
“還生氣啊。”
“不敢。”
“可憐啊。要是你真做了皇后,皇太后,那些人好可憐啊。”尹徵開始諷刺我。
“恩,趕明兒我做武則天算了。我沒那份野心,也沒那份本事,就做個窮家小戶的農家婦,那叫舒坦。”
“我和你說個事情,想聽嗎?”尹徵問我。
“說吧。”
“康家一直從清之夢開始投標,預展文物失竊,讓伊皇停業,都是和他們有莫大關係的,而且你知道窯哥和莊主殺了兩個人,他們一直都有利用羅穎的公司運送文物出境倒賣。如果不是他們太貪,我想我不會出此下策。那畫我真不捨得的,在江西去做專案時候,我帶回來的。我也是為了清之夢。”
“是嗎?”心裡有些詫異,錯怪了尹徵。
“那羅穎瘋了,是因為被查嗎?”
“貪心會讓人走向深淵的。我想,我真是做了一個壓垮駱駝的那小根稻草。”
“趕明兒我給你插個稻草,帶去大柵欄賣了。”我有些裝作生氣的說。
“為啥?”
“這個人可恨,從來不把我當自己人,什麼都不說。”
“你,從來不和我說你的心裡怎麼想的,包括很多過去的事情。你總是把你自己的心藏的特別深。”
心想:“深,或者是因為記憶太多,無法磨滅。”
“那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了啊。”
“你那時候離開後,寫過信嗎?我做夢,夢見自己看一封信,但是看不清所有的內容,就記住了一句…相思相望不相親。”
那封信,那封信,他居然做夢都夢見了。轉頭看看尹徵,他看著天花板。
“寫過。”至今想起,那種油盡燈枯的感覺彷彿就在昨天。瞬間我明白,